葉姑娘的臉燙的能把雞蛋煎的七八分熟了。
他竟然當着阿花爹的面,一個老人家的面說她摸過他的屁股。
啊……真是太賤了。
葉清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阿花爹知道姑娘家害羞了,他笑呵呵的說:“你去後面歇會兒吧,我也準備關門了。”
他站起身,對着後門喊道:“阿花,出來幫阿爹收拾一下。”
聞言,葉清澄忙說:“大伯,我來幫你吧,你告訴我要幹什麼。”
“收拾外面的桌子板凳。”阿花爹臉上掛着微笑,“每天我關門,那些貨貨我都讓阿花幹,阿花也很喜歡,所以還是讓阿花來吧。”
話音未落,阿花已經過來了,而且很興奮,“阿爹,要關門了?”
阿花爹點點頭,寵溺的對阿花招招手,“快去幫阿爹把桌子板凳收回來,然後把外面的地掃一掃。”
“好的。”阿花開心的往大門口跑。
她一次搬兩個板凳,往屋裡搬。
阿花爹在一旁指揮,父女兩有說有笑。
葉清澄看着那一幕,覺得很溫馨,她很自覺的沒有過去打擾。
“甜心媽媽,甜心媽媽。”
身後忽然傳來安安的聲音,斷了葉清澄的思緒。
她轉過頭,安安緊張的跑過來,“甜心媽媽,我爸爸好疼。”
葉清澄微微一怔,緊張地問:“怎麼回事兒?”
她彎腰把安安抱起來,腳步快速的朝後門走去。
簡易坐在阿花家香堂下面,趴在桌上,光着上半身,後背靠上面又紅又腫。
他自己在用手往背上擦藥酒,很艱難的樣子。
葉清澄心募得一緊,隱隱有些發痛。
忽然聽到安安奶聲奶氣的說:“爸爸讓我喊甜心媽媽,告訴甜心媽媽他好疼。”
簡易:“……”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不能指望這小子辦事兒,千叮呤萬囑咐,不要說他說的,他到底還是說了。
葉清澄聞言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是簡易讓安安去喊她的,畢竟他那麼傲嬌,不會輕易低頭。
想必傷的真的很嚴重。
哎,到底是替她擋的,就當還他人情吧。
想着,葉清澄擡腳往簡易那邊走。
又聽安安補充道:“爸爸讓我不要告訴甜心媽媽是他說的。”
簡易:“……”
他雙手緊緊攥着拳頭,臉色發黑,眼睛暗暗瞪着安安。
這小子實在是太不靠譜了,連這也說出來了。
他都說了他讓他不要告訴甜心媽媽是他說的,他既然記得,爲什麼還告訴甜心媽媽是他說的?
果然不是親生的,這樣拆他的臺。
葉清澄聽了安安的話有些窘,又有些尷尬。
不過看到簡易黑着臉一副恨不得把安安掐死的模樣,她又想笑。
她憋着笑,彎腰把安安放下地,然後繼續往簡易那邊走,邊走邊說,“原來某些人高冷傲嬌都是裝出來的,屬於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一類的。”
她走到簡易身後,打量着他背上的傷,心微微一顫。
阿花爹說的沒錯,他傷的真的很重。
“閉嘴。”簡易冷冷的睨了葉清澄一眼,“給我擦藥,不擦就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