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今天我生日,你都不給我買蛋糕吃嗎?”葉清澄嘟着嘴,跟簡易撒起嬌。
就像平時甜心對她撒嬌時的樣子。
實際上,在她沒有去m國的時候,她經常這樣對他撒嬌的。
找一個比自己大一節,性格又內斂沉穩的男人就是這點好,可以給你像男人對女人一樣的寵愛,也可以給你像長輩對晚輩的寵愛。
簡易哄道:“回家吃。”
葉清澄這才安分了,車子均速前進着,她的眼皮越來越沉,漸漸睡着了。
這一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對於不經常喝酒的人來說,醉酒的後果就是會連續一兩天頭都昏昏沉沉的。
葉清澄就是這樣,第二天早上醒來,頭依然沉重。
她閉着眼睛,一隻手揉自己的太陽穴和眉心,一隻手摸身邊。
沒有人!
她募得睜開眼,屋裡窗簾拉的嚴嚴實實,基本沒有光線。
不知道現在幾點,她打開燈,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九點一刻。
雖然昨天晚上醉了,但她還沒到爛醉如泥的程度,還記得昨天晚上和程邵晨他們吃完飯出來已經九點多了。
所以現在肯定是第二天早晨的八點,不可能還停留在晚上。
葉清澄坐在牀頭,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記得簡易開了輛很拉風的黑色保時捷跑車去接她,車裡還有玫瑰花,好像說是小狗的生日。
昨天……昨天多少號來着?
葉清澄又從抽屜裡翻出手機,看了眼日子,表情一愣。
天,昨天是她的生日。
屏幕上顯示又好幾條微信,她打開。
文女士發來兩條。
“臭丫頭,早上打你電話你匆匆就掛了,老孃生日你不記着,你的生日老孃客忘不了,因爲生你是老孃這輩子做過最痛苦的一件事情,差點疼死了。”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連個信息都不給老孃回了,是不是簡易給你安排了浪漫的燭光晚餐,你忘了老孃的存在了?”
短信裡,葉清澄能感覺到文女士文字裡的酸味。
她很內疚,趕緊給文女士回了個電話。
那邊文女士一接起來就開口數落,“小沒良心的東西,終於知道給我回個電話了。”
葉清澄撓撓後腦勺,語氣還帶着點剛睡醒時的嬌憨,“媽,昨天晚上我喝醉了。”
“我就知道你和那小子燭光晚餐,被人家騙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文女士不問青紅皁白,將葉清澄一通罵,“你知不知道你爸昨天打了多少個電話來問我你生日的事情?你太讓我們心寒了。”
葉清澄‘哦’了一聲,忽略了文女士的前半句,小聲的說,“那他怎麼不打給我啊?”
文女士說,“他說他因爲你要進娛樂圈的事情氣兒還沒消,怕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忍不住罵你,因爲是你生日,所以他就讓我轉達,說給你打點錢,讓你買點自己喜歡的。”
聞言,葉清澄鼻尖一酸,眼裡剎那間淚光閃閃。
哪怕是一個再沒心沒肺的人,聽到父母這樣的話,都會忍不住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