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會用大型伺候他的。
“老四,你可以啊。”秦深知道寧城池一定是捏着簡易什麼把柄不肯跟他說,痛心疾首的說道,“二哥有什麼好事都是第一時間跟你分享的,你今天竟然想‘吞獨食’,你好樣兒的。”
說完他雙手搬着椅子,又靠到了蔣行遠的邊上。
蔣行遠皺着眉頭,對簡易在寧城池面前的極力隱忍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什麼情況呢?老三有什麼把柄在老四的手裡?
哥兒幾個都知道,從小做疝氣手術的是寧城池,而且這件事一直是寧城池的一個痛處。
是寧城池被簡易捏在手裡的把柄。
簡易利用這件事不知道坑了寧城池多少回。
然而今天寧城池卻臉部紅心不跳的說是簡易那個什麼過長小時候做過手術,而且是當着簡易的面,用那種挑釁的眼神和語氣說出來的。
簡易竟然沒有任何發作,真令人費解啊。
“二哥真沒什麼事兒。”寧城池又端起酒杯,伸向秦深,“我你還不相信嗎?有什麼事兒還能瞞着你?”
說着他暗暗對秦深眨了下眼睛,使了個眼色。
好像在說:現在不方便。
葉清澄聽得懵懵懂懂,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埋頭使勁兒的吃。
吃飽了回家再問。
比如說秦深說的涉及到她的利益的事情,等等。
當然,最主要的是要給予教官安慰,告訴他做過疝氣手術沒什麼大不了。
吃完飯,秦深提議要去皇朝玩。
簡boss現在哪還有心思出去玩,那個令他一想到就噁心的遊戲,還有被寧城池騎在頭上。
所以秦深一提出來,他當即就拒絕了,不去!
然後領着葉清澄闊步離開了房間。
一路上,簡易都沒有說話,認真的開着車子。
而且一路上都在聽dj歌曲。
葉清澄一直看着他,也不吭聲。
心想有什麼事情等回到家再說,現在想好了回家要怎麼安慰他,怎麼讓他走出童年時那次疝氣手術的陰影。
哎,教官就是太追求完美了,纔會這麼在意小時候那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手術。
不就是疝氣麼,那個球球比較大做了個手術嘛,有什麼了不起的,真是的。
有了那天晚上的教訓,簡易晚上到現在沒回來,張伯就一直守在門衛室門口。
看到簡易的車子回來,他立馬把院子門打開了。
車子轉彎,簡易腳踩油門,嗖的一下,車子衝進了院子。
葉清澄嚇的臉都白了,張嘴叫了一聲,“啊,教官。”
簡易自然是有分寸的,在離大門口臺階二十釐米左右的距離穩穩的停下了。
停下後,葉清澄拍拍胸脯,轉頭驚愣的看着簡易,“教官你怎麼了?”
“沒怎麼。”簡boss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解開安全帶下車了。
葉清澄跟着下車,腳步匆匆的跟在簡易的身後,“教官,你走慢點啊,等我一下。”
簡易進屋直接上二樓,香草喊他,他也給無視了。
香草手裡端着水杯,愣愣的看着簡易怒沉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