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後每天都蹲地上畫圈圈,詛咒渣男婚後xxoo沒高潮,精~子沒有成活率,讓他斷子絕孫。”
“……”莊曉皺眉,斜睨着葉清澄,“葉清澄,我發現你真流~氓,你還說你是處呢。”
捲毛、精~子這種話都能這麼輕鬆的說出口。
葉清澄挺了挺胸,笑的很邪惡,“不信你驗一下。”
莊曉搖頭,“得,我沒那工具。”
兩人選擇樓梯下一樓。
“哈哈哈,我兩口味好重。”葉清澄大笑。
笑聲在樓梯間迴盪。
“走,我請你唱歌去。”莊曉勾着葉清澄的胳膊,加快了步伐。
葉清澄樂道:“有人請客不去是傻子。”
……
她們兩聊的太歡,全然不知有兩雙眼睛一直在盯着她們。
待她們的聲音也消失,秦深一臉趣味,盯着簡易那張表情不冷不熱的臉,“簡易,這小丫頭有點意思,我明天去a大轉一轉。”
簡易冷冷的,“隨你。”
然後轉身朝婚宴大廳走去。
走了幾步,他忽然又停下,轉身對秦二少提醒道:“負重十公里,不然……”
話還沒說完,秦二少就很爽快的拍着胸脯,“爲了那有趣的丫頭,爺豁出去了。”
不就是負重十公里麼,爲了能讓你簡易載在小爺我手上一回,跑多少公里我也願意。
簡易沒再說話,轉身走進了大廳。
又唱歌又喝酒又晚睡的後果是第二天早上起牀困難,站軍姿時想睡覺。
每天早上兩小時軍姿比讓她下地幹活還要痛苦。
她每隔四五分鐘就要打個哈欠。
一雙眼睛充盈了淚水。
眼圈紅紅的。
高大英俊的簡教官依然靠在那棵枝葉茂盛的大樹下靠着,雙手抱胸,姿態慵懶。
葉清澄很像過去用小爪子撓他,撓他的胸膛,撓他的脖子,撓他那張魅惑女人的臉。
兩個小時的軍姿結束,然後是吃早飯時間。
葉清澄大腦還處於不做主狀態,拖着虛浮的腳步往食堂走。
身後忽然有一隻手抓着她的肩膀,“葉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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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曉龐大的身軀跳到她的面前。
葉清澄嚇了一跳,拍着胸口埋怨道:“大姐,你幹嘛呀?人嚇人嚇死人你知不知道。”
這死女人跟幽靈似的,每次都突然從她背後出現,嚇她不輕。
莊曉挑挑眉,問:“不是說接下來一個月你的飯我包了麼?”
“是哦。”葉清澄想起來,頓時也精神了不少。
不過一想到昨天事情沒辦成,她又覺得不好意思,“你看,事情也沒辦成,一個月的飯就算了吧。”
話說出來之後,她又罵自己矯情。
跟土豪矯情什麼,有的吃就吃唄。
莊曉沒理會她的話,伸手勾着她的胳膊,揚着下巴笑着說:“請你吃燕窩粥去。”
葉清澄質疑,“學校附近有那麼高檔的東西嗎?”
“怎麼沒有?”莊曉說,“我帶你去。”
原來離學校一站地不到的地方真的有一家五星級飯店。
葉清澄坐在位置上,目光打量着裝修的金碧輝煌的餐廳。
在心裡嘖嘖道:果然是窮人不懂富人的奢侈,吃個早飯都能這麼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