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邊笑,樂得打跌,高萍萍早知道他是個頑童性子,有時候真的就象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但聽他如此惡作劇,也有些哭笑不得,當然她也不會去同情火鳳凰,明擺着,於異只是頑童,火鳳凰卻是真的有殺心,如果於異法力不夠,必會給火鳳凰燒成飛化,火鳳凰可不會象於異一樣在最後關頭留手——雖然於異在最後關頭阻止只是怕獨眼王臉上不好看而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仁善,然而聽到最後火鳳凰給嚇落了膽,竟然真個翹着屁股送到於異面前時,高萍萍可就嘆氣了:“看來我又多了一位姐妹了。”
於異莫名其妙:“什麼又多了一個姐妹,你說火鳳凰那臭丫頭,怎麼可能,她魂都給嚇掉了,只恨不得要吃我的肉呢,還會嫁給我嗎?絕不可能。”
高萍萍仍是嘆氣,輕撫着於異的臉:“郎君,你不理解女人。”
這一點於異到是承認:“嗯,這個到是,你們女人還真是麻煩。”
“你可也是女人生的呢,沒女人,可生不出你這個大魔頭來。”高萍萍嬌嗔着點他一指頭。
“我娘不算。”於異嘿嘿笑:“對了,你說火鳳凰還會嫁給我,爲什麼,難道真是生得賤,不抽她她不服氣。”
“什麼叫生得賤。”高萍萍給他呲着牙的樣子氣笑了,嘆了口氣,道:“你想啊,火鳳凰那麼光着屁股翹着送到你面前,女兒家最私密的地方都給你看了,她不嫁給你,難道還能嫁給別人嗎?”
“只是看了一眼吧,又不會少塊肉。”於異還是不明白。
高萍萍跟他這大老粗就沒話,白他一眼,伏在他懷中輕嘆:“就跟葉家姐姐一樣,給你看了,還在光屁股上寫了字,她又怎能嫁給別人啊,所以我們至少是有三姐妹了。”
“有這等事。”於異一張臉可就爛了下去:“照你這麼說,這門親,還真是打都打不掉,到是越打越鐵了,怪事啊,女人怎麼這樣呢?”
他還不蠻信,第二天回城,獨眼王舊例派人來請,這下心裡真嘀咕:“那丫頭真沒回去告狀?”
到王宮,火山王也在,笑嘻嘻的,沒事人一樣,喝得酒酣耳熱,討論起婚事來了,獨眼王是希望於異和火鳳凰儘快成婚,火山王心裡也是肯的,隨後就說合過八字了,兩人是天作之合,這還有什麼說的,獨眼王當即就叫人挑日子,便選在半個月後,他大包大攬的,於異只有在一邊傻眼的份。
“真個不抽她跳,抽了她叫——牀上叫,這女人都怎麼回事?”於異連灌了三杯,把腦子徹底灌糊塗了,回頭跟高萍萍一說,高萍萍噘着嘴巴道:“我就知道。”
於異本還想跟她說道說道,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看了她這樣子,還是算了吧,不夠吃醋的。
就獨眼王送的大宅子做新房足夠,各種準備自有獨眼王派人操持,於異每日只管喝酒高樂就是,到是八怪喜歡熱鬧,尖角王自封了總管,其餘七怪不幹了,到後來大打一架,最後都做總管,乃是一總管到八總管,每人都管,其實八怪屁都不懂,妖怪哪懂得繁瑣的結婚禮儀啊,所以也是誰都不管,獨眼王派來的人先還當了真,問得兩次明白了,這哪是八總管,根本是八不管嘛,也就做個樣子,每天擺下酒,八不管老爺你們就喝酒吧,咱們做事,八怪不是真想管事,只是喜歡湊熱鬧,現在不要管事,又能喝着酒湊熱鬧,高興了。
有些煩的只是於異,回去怎麼交差啊,師叔知道了,還不老大爆粟打下來,不過煩也沒用,也就扔腦後了,也有開心的,這些日子高萍萍在牀上極爲主動,這個好,把於異爽得不行。
過了有四五天,這天紅兒突然一大早來了,說是高萍萍請於異去有事相商。
紅兒知道了於異要結婚的事,可就替自家小姐大不平了,以前見了於異是羞怕,怕了於異的大鳥,怕於異把她拖上牀,可心底又有着幾分隱密的渴盼,因此見了於異是又羞又怕,神情頗爲可愛,這會兒覺得於異負心,一張小臉兒板着,恰如打了二月寒霜的石板兒板面,那個冷硬啊。
可惜啊,於異神經比獨眼城徹城的麻石還粗,根本就不看她臉色的,更不會去想她這種臉色的變換之間有什麼蘊意,聽說高萍萍有事,到是轉了一個念頭:“就昨夜一夜沒去,就想我了,這女人麻纏得緊,沒上身左不要右不要,到上了身就象根絲線兒一樣纏你腰上,還是一纏五六道的那種,解都解不開。”
他這到不是怨,只是因火鳳凰的事,讓他對女人越發迷茫了,女人這種物類啊,怎麼就那麼古怪呢,琢磨不透啊,而高萍萍纏着他,其實他蠻高興的,當女人纏着男人而男人煩的時候,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女人方面的,誘惑力不夠了,另一個則是男人方面的,力不從心了,所以就覺得煩,而對現在的於異來說,高萍萍美豔柔媚,誘惑力足夠,而於異即年輕加上罡力強悍,更沒有什麼力不從心之說,自然是不會煩的,只會興高采烈,來就來,誰怕誰?郎對姐,刀對捶,興匆匆跟着紅兒出城,見了高萍萍就一把抱住,伸嘴就吻:“娘子啊,只一夜不見就想我了啊,來,親一個。”
“不是啊,我是另外。”高萍萍大羞,忙伸手攔他,哪裡攔得住,於異屬狼的,上面動嘴下面動手,連揉帶扒,高萍萍話沒說完呢,身子已是給揉搓得軟了,三不管弄到白玉牀上,先做了一場,直到心滿意足了,下來泡在池中,高萍萍緩過氣來,才嬌嗔的白於異一眼:“你啊,真真就是一隻在惡狼,人家話還沒說一句,就給你嚼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沒骨頭好啊。”於異嘻嘻笑:“我就喜歡你沒骨頭。”
高萍萍羞着嗔他一眼,道:“說正經的,是有事呢,商隊不是分了一部份去花城那邊嗎,昨天有護衛回來,說商隊給人搶了。”
“咦,有這等事。”於異一聽,眉頭就聳了起來:“花城離獨眼王不過五百里不到吧,那個城主叫什麼來着,百花城主?也只是我王兄手下一個小酋長吧,商隊還是他請去的,如何會出事?難道是百花城主在中間弄鬼?”
“不是。”高萍萍搖頭:“有獨眼王打了招呼,又是商隊過去,百花城主到是熱情得緊,劫商隊的是一個叫螺龍怪的,據說邪法極強,百花城主也惹他不起。”
“螺龍怪?那是什麼玩意兒。”於異皺眉,隨即就瞪眼了:“不管什麼玩意兒,敢對娘子坐鎮的商隊伸爪子,那我就不跟他客氣,呆會我就過去,把那螺龍怪揪出來,到看是個什麼玩意兒。”
有男人護着就是好啊,高萍萍喜滋滋的靠在於異胸膛上,把一對雪兔也似的玉乳擠成兩個白玉團兒,嗯了一聲道:“要小心,那螺龍怪據說邪法頗強呢。”
“哼。”於異哼了一聲,不當回事。
兩人隨後出來,叫了送信的護衛來,問得明白了,螺龍怪老巢在花城東北,一個叫螺龍潭的地方,於異一聽是水裡,更樂了,他身上最強的,就是神螺子的真水大法呢,與高萍萍打了招呼,張開風翅便往螺龍潭來。
幾百里路,對於異的風翅來說,也就是小半天的時間,不過那護衛不知道螺龍潭的具體方位,所以於異沒辦法直接飛過去,大約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只能把速度放慢下來,一路搜過去,看見有水的地方就搜一下,他還不用真水大法,就把大撕裂臂一長,湖也好河也好,往裡一插就是一攪,因爲他發現不撕人就不痛,所以大撕裂臂能用,他頑童心性,這麼大胳膊攪水,好玩啊,另外也確定了一點,女人果真能泄心火,以前用大撕裂手,若不撕人,胸間就總覺得憋着一股氣,極其的不舒服,但有了高萍萍後,陰陽調和,氣路順暢,即便不撕人,用了大撕裂手也再沒有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還真特意試過,運一陣大撕裂手,有些兒憋了,把高萍萍剝光了一通搗,心火一泄,胸間立即舒服了。
“女人真奇怪。”這是於異在反覆折騰後得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