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名馬仔就急急忙忙的出去叫黃玫了,可是不久後這名馬仔就跑了進來,有些失措的對朱宏生說道:“玫姐已經走了,她只是帶了一些簡單的行李就離開了舊金山,至於去向,現在還不知道。 ”
“什麼?黃玫竟然走了?”朱宏生突地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半晌他才頹廢的坐了下來。
“生哥,現在玫姐走的時間還不長,我想如果我們去機場是不是可以攔住她?”剛纔對朱宏生說話的那名小弟立即獻策道。
朱宏生搖了搖頭,“黃玫的個性我知道,如果她想走的話,就是我們去攔截,也不可能攔住她的。哎,這次我真的錯了,大好的機會竟然從我的手裡溜走了,我好不甘心啊……”
朱宏生有一句話還沒有說,也許他失去最大的不是這次的機會,而是失去了黃玫的支持,從來沒有這一刻,他感覺黃玫對他的重要性來。這個女人長相一般,但是偏偏有一顆玲瓏剔透的心,現在他想起來,‘洪武幫’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爲黃玫的規劃。
……
與此同時,在燕京‘洛月藥業’的招標大會上,寧輕雪面臨着堂哥的請求有些遲疑,她很不想同意讓‘寧氏藥業’加入‘飛芋藥業’的下游企業,但是偏偏來說的人是堂哥寧楊。
看出來了寧輕雪的遲疑,李慕枚主動說道:“楊哥,其實輕雪的心情我很理解,她現在真的很是難做,從心底裡面不但是輕雪,就是我也不同意‘寧氏藥業’加入‘飛芋藥業’下游企業。”
寧楊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會去和大哥說的,這不怪輕雪,是他們當時做的太過分了,簡直沒有將輕雪一生的幸福放在心上,哎。。。。。。”
寧輕雪點了點頭說道:“堂哥,如果你在寧家呆膩了,就來我的‘飛芋藥業’,這裡永遠有你的位置。”
看着寧楊離去,李慕枚看了看‘寧氏藥業’的代表們,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真是鼠目寸光。輕雪,其實寧家讓楊哥過來是有其他目的的,以寧家的能力,還不至於爲了區區一個下游合作目標來求你,他們應該是想和你修復原來的關係。”
寧輕雪點了點頭,她猜測的到寧家應該有這個心思,但是卻沒有慕枚看的清楚。李慕枚認識一些燕京的朋友,對葉默現在在燕京的名望,也知道一些蛛絲馬跡嗷。而葉默的事情很少有人說給寧輕雪聽,甚至藍芋還不允許任何人提起葉默。只是無論寧家人來的目的是什麼,可是對寧輕雪來說,既然是潑出去的水,又如何可以收的回來?
“慕枚,我想去一趟寧海,這裡的事情交給你和爸爸可以嗎?”寧輕雪忽然想到了葉默,原本之前慕枚說了她以前的事情,她就想去的,只是因爲燕京的招標大會耽擱了。
她想去寧海問問許薇和蘇靜雯。
“輕雪,你過去吧,下面的事情很簡單了。我和慕枚可以做的過來,有的時候不要留下遺憾,你媽媽的話也不一定全部在正確,還是照你自己想的去做好了。”寧中飛走了過來,他能感覺到女兒的變化,原本他認爲藍芋說的也有些道理的心理已經在動搖。
寧輕雪嗯了一聲,然後說道:“爸爸,鬱總說你和她們的老總關係不錯,所以才讓我們‘洛月藥業’中標的。爸爸,你認識她們的老總嗎?”
寧中飛疑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認識,我要是認識‘洛月藥業’的老總,也不會弄得如此狼狽了。”
“叔叔,可是‘洛月藥業’的鬱總說我們中標是她們的老總點名的,你怎麼會不認識呢?”李慕枚立即插口道。
寧中飛愣神的問道,“有這種事情?我不認識她們的什麼老總啊。對了,你有沒有問她們的老總姓什麼的?”
“問了,但是鬱總卻很神秘的說,她們老總會來我們公司的,所以就沒有說。總之,她們的老總非常的神秘就是了。對了,輕雪,我總感覺鬱總對你有些不大一樣,似乎不是對一個合作廠商的那種關係,而是對待一個領導一般。甚至比對叔叔還要尊敬一點,這是不是我猜測的真的對啊?”李慕枚還是將自己心裡的擔憂說了出來。
寧中飛沉吟片刻,點了點頭說道:“慕枚說的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輕雪如此容貌,有人暗地裡喜歡她也是正常,只是既然都這樣做了,這個老總爲什麼還要藉口我的名義呢?難道是他,可是,他也太年輕了。”
“爸爸,你說的是誰?”寧輕雪立即問道。
寧中飛回答道:“就是我昨天遇見的那個年輕人啊,我還送了一個手鐲給他,慕枚說他是個騙子,後來我在這裡沒有看見他,我也以爲他是個騙子。但是,除了他,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誰最值的懷疑。”
“叔叔,那個人說他也是一家醫藥公司吧?”李慕枚說道。
寧中飛點了點頭,“他說那個手鐲是和他有關係,我就給他了,後來他請我喝了一杯咖啡,然後他說他也是來參加招標的,我……”
“等等……”李慕枚打斷了寧中飛的話。
“怎麼啦?”寧中飛疑惑的問道。
“叔叔,你說的那最後一句話再說一遍。”李慕枚忽然說道。
寧中飛再次說道:“他說他也是來參加招標的啊,他還鼓勵我投標呢,還說認識……”
“對的,就是這一句,上午我們說的時候,我還以爲叔叔說錯了,或者是他說錯了。現在看來他就是那個‘洛月藥業’的老總,人家都是來投標的,他是來招標的,這不是說他就是代表了‘洛月藥業’?”李慕枚言之鑿鑿的說道。
“對啊,我就說呢,他怎麼會在這上面說錯話的。原來他就是‘洛月藥業’的老總啊,這麼年輕,慕枚說他是個騙子我就有些懷疑,那個年輕人根本就不像騙子,原來是‘洛月藥業’的老總,我還真是榮幸啊。”寧中飛恍然大悟的說道,眼裡盡是欣喜。
寧輕雪卻搖了搖頭說道:“爸爸,我感覺這不大對勁啊。那個年輕人只是和你萍水相逢,就算是你感謝他的鼓勵和介紹,給了一個手鐲給他。但是他一個這麼大公司的老總,怎麼可能因爲這點事情就將亞洲的標王給你的?一個成功企業的老總,應該不會將這點私交和公司的發展聯繫在一起。”
李慕枚點頭說道:“其實這也正是我想說的,輕雪,我看你還是小心點,很有可能還是和你有關係。”
寧中飛緩緩的說道:“無論任何事情,要是想讓輕雪吃虧的話,我寧可不要這個標王。”
寧輕雪說道:“這些就不說了,時間久了,事情總會露出水面的。樓薏霏即將去我們公司,慕枚你多問問她好了。我要去寧海一趟,也許很快就會回去。”
就算是鬱妙彤也沒有想到,她剛派了個人去幫助寧輕雪,甚至帶着一些保護的意思,可是寧輕雪轉眼就單獨去寧海了。
……
寧輕雪不是突然想去寧海尋找記憶,在和李慕枚談過之後,她就想去寧海問問許薇,還有就是想去看看自己生活了幾個月的地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爲什麼在慕枚的口中,自己對葉默如此的眷戀。
她感覺很是不可思議,但是她知道李慕枚不會騙她。而且如果李慕枚說的是假話,媽媽應該不會阻止自己去想別的辦法恢復記憶。
雖然知道很荒唐,但是她內心深處竟然隱隱感覺到慕枚說的是真的。慕枚說葉默變了,變得和原來的那個不知所謂的紈絝少爺毫不相干。如果不是後來她又去偷偷問過悟光,要達到悟光師父說的那種裹住記憶的古武修爲,終其一生都幾乎不可能達到,她都選擇了相信自己真的在臨死之前將記憶裹住了。
別說她沒有修煉過古武,就算是在失憶的那段時間學過一些,但是區區一年的時間,也不可能達到那種高度。
寧輕雪查過,寧海的這一個院子果然是屬於她的產業。正如李慕枚說的,她的確是在和葉默結婚後,就購下了這套房子。
……
回到寧海的小院,寧輕雪拿出李慕枚給她的鑰匙打開了院子門。院子裡面有些荒涼,一看就知道好久沒有人住過了。花壇上面所有的花都已經死光,只有一株小草依然蔫耷耷的垂在花壇的中間,似乎在頑強的抵抗着。
寧輕雪忽然感覺自己看到那顆小草的時候,自己的心口忽然再次一疼,那種很自然地生理現象,讓她有些失措。她靠近了花壇,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撫摸一下那顆即將枯死的小草,忽然感覺到了一種愉悅,似乎那顆小草正在對她述說着一些往事。
小草的葉子中間是銀色的,只是在銀色的中間有一條紅色的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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