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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澤等到證實以後,眼角眉梢都帶着笑意,小九你就是嘴犟,明明愛我愛的這樣了,還不承認,你要是不愛我,怎麼能惹怒天地,把天雷都招來了,還說那些傷我心的話,真是捱打。
在聽見,又一聲“轟隆”之聲時,華澤也曾想,就這樣吧,讓我們夫妻都被劈死得了,生也好,死也好,總好過,活着卻要生生分離來的痛快。
可是,華澤卻捨不得這樣的小九,他怎麼可以,讓剛剛成年的小狐狸,還有見過什麼世面,就這樣的死了那,她的生命纔剛剛開始,她纔剛剛踏上休仙之路啊!
“轟隆隆...轟隆隆...”天雷再次響起,華澤不在猶豫的鬆開了小九。
“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對我無意,這吻算什麼?”小九眼裡含着委屈的淚,兇兇地看着華澤,說話地語氣裡,都帶着哭腔說着。
華澤心痛地看着委屈的小狐狸,他的手不自覺地抓住了她的手,又如曾經那般的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溫柔地說道:“小九,對不起,你要相信我,除了你,沒有一個人,在我華澤的心裡。”
小九細長的雙眸在聽見華澤說完,這樣一句話以後,像是眨動了數下,心思靈動間,一切卻想的異常明白。
華澤大帝讓我相信他,他說,只有我一個人,上了他的心,我可以理解爲,他在說喜歡我的話嗎?
既然喜歡我,那爲什麼不能和我在一起呢!
但,他的神情,不像是在騙人啊。
“即然你喜歡我,剛剛爲什麼要拒絕我。”小九不明白的看着華澤,神情專注的就像此時的二人,不是身處在一片電閃雷鳴之下,而是在一處風花雪月,良辰美景之下,很適合談情說愛的問着她愛慕的男人。
爲什麼拒絕你,我怎麼會想拒絕你呢?我只是想先躲開你而已。
小九,你可知道,我沒有一點的辦法,讓我們能夠在一起啊!
華澤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着眼前的小九,一隻大手,指着天空緩緩地說道:“我受到上天的詛咒,不能有情,只要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上天就會降下神雷,劈死我愛的人,你也看見了,我只簡單的親你下,就已經降下神意了!”
華澤不想做着解釋,卻不能接受着小九一直誤會他,他想讓小九知道,知道一切,知道他對她的愛,懂得他的心意。
此時的小九,似乎也已經察覺到天空中的異樣了,華澤大帝是什麼樣的神仙,自然是不會騙我,他能說的出,就一定是真的。
小九重重地看了一眼,墨黑色的天空,這就是我們不在一起的,真正理由是嗎?華澤大帝他,不是不愛我,而是不敢愛我是嗎?
“這?”小九本就腦袋不好用,如今更是匪夷所思的想着事情,更加想不明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說着。
“小九,你這隻笨狐狸,是我華澤唯一的親人,你可知道,在我心中,你比這三界還重要。”華澤眼眶裡閃爍着晶瑩的亮光,只要他微微地用一下力,就會瞬間結成珠子倒出。
華澤這般動情的說着,讓小九產生了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像是曾經的他,也曾和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呢?
她在心裡琢磨着是,這樣的話,華澤大帝,是在什麼時候說過,卻怎麼想都想不起一點蛛絲馬跡來。
“你的意思,只有我不愛你,你們在一起纔是安全的,對嗎?”一向笨笨的小九,難得聰明的一回說道。
“小九,神仙們都說你笨,我卻覺得,你有着大的智慧!”華澤嘴角喊着笑,有些不敢看她心裡人。
他愧疚的心,無法證實那張深情的眼,但他的話,卻是在證明小九說的是對的,她懂得他的意思。
“那我明白了。”小九在大是大非上,一向有着自己的看法,她苦笑的說了這樣一句話,卻在說完以後,一雙潔白的素手,很快地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她學的功法有限,但抹去一點記憶的小術法,還是會的,就是不知帶會抹去多少,還是全部抹去。
華澤聽着小九說的瞭然的話,便察覺出不對勁,猛然地擡起了頭,看着她的手緩緩地擡起,又帶着滾滾的靈力放在天靈蓋上,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這是要......
華澤一着急,大手一橫地抱起了小九,攬在自己的懷裡,目光急切地看着她。
“九兒,不要啊!”華澤這五個字,是帶着哭腔大喊着,但,一切卻顯的那樣蒼白無力,命運的兜兜轉轉,世間的苦辣酸甜,真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嗎?
在小九自己給自己抹去那段記憶的時候,她分明就看見了,他們那段,她和華澤大帝的誓言,她淡淡笑着,手不自覺的擡起,摸着華澤的臉,緩緩地說道:“好像已經來不及了,夫君,這應該是小九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吧!”
“九兒,我的妻子,我們之間,只要我一個人記得,就好。”華澤的淚似乎比心想的更快,他不能自控的流着,誰能想到,那個叱吒風雲的九天之神,會在掉進溫柔鄉以後,變成一位這樣癡情的漢子。
小九明白了華澤的心意以後,也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她不能記得,要是記得就會害死兩個人,她苦澀的笑了笑,本是想笑着和華澤說“恩,你記得就好!”卻在說完以後,一行熱淚也從眼睛裡流了出來。
華澤懂得小九的理解,也懂得她的心裡,嘴角含笑地看着懷裡的人,爲她擦拭着眼淚,心痛的說道:
“九兒,你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讓天下人,都知道,你胡拙九,就是我華澤唯一愛的女人,我的結髮妻子!”
華澤的話,說的情緒有些激動,他像是在和小九說,更像是在和自己說,他說的深刻,卻只是想讓自己記得深刻而已。
“好!”小九迷迷糊糊的回着華澤,看着他的眼睛也流出了眼淚,很心疼的看着他。
結髮妻子,我什麼時候是你妻子了,小九疑惑地看着華澤,她突然覺得,他和華澤之間的感情,好像不像她想的,這樣的簡單,應該是存在一些東西,只是他已經忘記了而已。
小九好像是懂得,在聽完華澤說完這句話以後,整個人倒在他的懷了,她好像有些迷糊,又好像,馬上就要忘記了一切,而此時的自己,就只想睡覺而已。
眼睛終於不爭氣的閉上了,在閉上那一刻,那張盛世美顏的臉,依舊印在她的心裡。
小九在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還是那個白玉小房子,華澤還是在不遠處看着書,她還是心情很好的笑了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件,棗紅色的斗篷,輕輕地摸了摸,翻身下地。
“上祖,起的這樣早!”小九沒有像昨日的一樣,說着那樣的埋怨他看書的話,而是簡單的問着早安。
沒有人能比華澤,還了解此時的小九,她對的感情不一樣了,自然說的話,也是不一樣的,華澤在聽見這樣的一句話以後,感觸頗深,但,那一抹悲傷,卻很快的掩飾去了。
華澤心疼地看着小九,他自然是在,她昏睡的時候,讓自己的神識,進入她的意識裡,仔細地看了看,小九到底把自己記憶,抹去到什麼樣的程度,卻在看完以後無奈地笑着。
“哎!小九狐狸,你就不能,好好學習一下術法嗎?”
華澤搖着頭,再次幫小九處理着,那些本不應該記得的記憶,留下的,卻是二人扯皮吵架很快樂的事。
小九你對我的記憶,最多的也就只能是這樣,玩笑中的回憶而已啊!
那個婚約的記憶,我不想抹去,就想讓你在心裡留個印象,省着,一個不留神,還想着嫁給別人,我又不在你身邊,不能時常看着你,在讓那個神,惦記上,可就麻煩了。
本是抱着小狐狸的華澤,見小九眼皮微動,便把她放在牀上,他不能讓她在多誤會了,他們之間,最好的距離就是,他拼命的上趕着,而小東西,就是不待見那樣最好。
“是啊!北荒已經到了,我一會和你去趟,你阿爹的府邸,爲你阿孃診治一下!”坐在榻桌旁的華澤,坐的端,卻在看着小九時,一臉邪惡的笑意看着她。
你這個老傢伙,這樣的笑容,是不是在打什麼壞注意。
他該不會是想去,我阿爹那裡,告我的狀吧!
說我這一路是多麼的無賴,就像吃大戶一向賴上他了呢!
小九剛剛睡醒,沒有華澤那些重的心思,她一向想的也很膚淺,不由地打了個冷戰,想想她阿爹,那個火爆脾氣,在知道,我這樣丟人以後,會是什麼樣子,他應該會把我的毛,都打飛了吧!
思索間,小九都覺得自己的身子一直在痛,她看了一眼華澤,傻傻地笑了笑,緩緩地說道:“上祖,就不麻煩您老了,小九就此別過!一年以後在去你宮中看你!”
華澤心裡在笑着,這樣笨狐狸,就知道你會這樣想我,所以才說想送你回家的話,只是如今,你怎麼這樣快就想着離開了呢!你知不知道爲夫,還想多看你一會,更想吃你做的小零食。
你又怎麼能體會到,我在看不見你時,有多想你。
“小九,給我香火的事,不要忘記啊!”華澤看着已經跑出白玉玲瓏房子的小九,不自覺地站起了身子,跟着她的後面淡淡笑着,卻不忘記提供奉他的事。
“知道了!”小九跑的很快,卻聽見華澤大帝,說完這樣一句話以後,想起了他曾經給過她一個江山的財富,這樣的財富,是小九忍不住想感謝的,她停止了往前跑,而是腳步不自覺的放慢。
站住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不知道華澤大帝在哪裡,給她陶騰的裙子,淡淡的笑着。
【終於,兩個相愛的人,纔是分開了,這樣的分開,會是多久,希望不會太大,但註定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