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天麟非是嫉賢妒能之輩自己正是用人之際椅中人既然願意幫助自己萬萬不能拒絕遂道:“能得先生指點在下幸甚只是在下何德何能敢勞動先生?”
椅中人笑道:“宮主天賦異稟又福緣深厚得宇宙三界之眷顧前途無量。能爲宮主效力劣者得其所哉。”
天麟喜道:“果真如此願以先生爲軍師望先生多加指點。”
椅中人落地起身離椅躬身向天麟道:“椅中人蔘見宮主。”
天麟忙向前扶住道:“軍師不必多禮。”椅中人非是常人天麟自讓謙讓幾分親讓椅中人坐下問道:“聖宮剛剛成立正無頭緒軍師何以教我?”
椅中人輕搖手中羽扇緩緩道出他萬千年來的夙願:“如今的仙界形勢複雜雲詭波譎表明的平靜之下雲涌波動且亂世歷久人心思定衆仙早已不堪其亂。以中期目標而言宮主自當上體天心下順民意使仙界恢復統一和平。”
天麟受命於原尊女媧早有此心因問道:“本座何德何能能做此大事?”
椅中人道:“劣者在仙界久已縱觀各方勢力均無一統仙界之能。唯有宮主授命於天絕非衆仙可比能一統天下者非宮主莫屬。”
天麟見他如此說便道:“實不相瞞本座早有此心只是勢單力孤總覺有心無力心中猶疑不定既然先生這麼認爲本座自當竭盡所能勉力爲之。”
椅中人道:“宮主決心若下則是仙界之福。椅中人自當肝腦塗地爲宮主竭盡所能死而後已。劣者以爲聖宮於此時已經名揚天下但若論實力尚顯不足當務之急乃是建造據點廣納賢才。”
天麟深以爲然點頭道:“軍師此言正合吾意。我等正要回轉太皇城軍師一起同行罷。”
椅中人卻道:“實不相瞞宮主出現早在高人意料之中他曾囑咐劣者必傾力輔助宮主然同時又言道宮主年歲尚輕閱歷未深擔此大任需要多方歷練增強能爲命劣者不要過早插手宮主之事因此不能就此跟隨宮主左右望宮主恕罪。”
天麟心道怪不得他知曉我許多事情原來背後還有高人他雖不願疑人但這椅中人畢竟來歷不明也不可過於倚重他暫不跟隨自己也可從容瞭解他的來由遂道:“原來如此本座自不會勉強先生只是……”
椅中人聰明絕頂也知若要天麟對自己信任有加尚需不少時日自己此時也有諸多要事需要處理便道:“宮主放心時機已到劣者必定回到宮主身邊但請宮主差遣。”看天麟點頭又道:“劣者告辭諸位請。”言畢倏然消失不見。
青姨見天麟呆呆出神便道:“這椅中人果然修爲高絕看來他對宮主之事瞭解不少不知是怎樣來歷?”
天麟搖頭道:“我也不知。蝶仙受他救命之恩也不知來歷當真神秘的緊。”
蝶仙道:“我雖不知他的來歷但看他行事倒並非惡人對宮主也是真心相助的。”
青姨道:“雖是如此我們也不可過於大意了。我們也快些回去太皇城罷免得夫人掛念。”
衆人都稱是便此迴轉正在穿越極風之障卻見風障之中竟有一輛馬車停立在前絲毫不受颶風影響衆人定睛看時卻是一輛巨大馬車令人駭異的便是這馬車乃是有累累白骨堆成微微散射白慘慘的光忙而拖車的馬兒更是奇怪渾身上下不見一絲皮毛唯有一句骨架尚有鮮血淋漓便似一匹活馬被活生生死掉了皮毛一般令人觸目驚心。
蝶仙一見不由心頭狂震驚呼一聲道:“幽冥戰車!”眼中盡是惶恐驚悸之意。衆人心中詫異回頭看時早見蝶仙臉色煞白雙目圓睜一臉不可置信之色。猛然間血馬奮蹄希聿聿一陣長鳴拖拽白骨之車一道光般倏然遠去瞬時消失不見唯留一股刺鼻血腥令人作嘔。
天麟等見蝶仙對這馬車如此懼怕心中十分詫異忙都問道:“什麼幽冥戰車?”
只聽蝶仙喃喃道:“幽冥戰車天下無敵;血馬過處血流成河。”
青姨等人聞言臉上也都變了顏色驚道:“幽冥戰車!”
天麟倒從未聽過幽冥戰車之名看他們人人驚懼心中奇怪便問道:“這幽冥戰車是什麼來歷竟把你們嚇成這樣?”
青姨見天麟動問便道:“難怪你不知道這事生在數萬你前。當年仙佛界與邪帝一戰傷亡慘重各方勢力趁機崛起其中最引人矚目的便是神秘邪教幽冥神教教衆神出鬼沒卻又嗜血成性在教皇帶領之下爲禍仙界氣焰不可一世一度仙佛兩界難挫其鋒。幽冥戰車乃是幽冥教皇的座駕也是幽冥神教的鎮教至寶馬車過處血流成河。數以萬計的仙人無辜喪命。最後仙帝、佛祖與法皇相會於不周山擊掌爲盟誓要消滅幽冥神教。遂與幽冥教皇相約在不周山一戰最終殲滅幽冥神教幽冥教皇當場戰死相傳鎮教至寶的幽冥戰車也被毀滅哪知竟不是真幽冥戰車竟然在這裡出現。難道說幽冥神教的餘孽也要重現江湖麼?”
蝶仙此時心情已然平復下來聽聞青姨之言悽然搖頭道:“當年不周山一戰幽冥神教全教覆滅只有我一人得以保全性命。”衆人聞言無不心驚幽冥教衆在衆人眼中無不是嗜殺成性的萬惡之徒萬萬料想不到蝶仙竟是幽冥神教遺孤。若非與蝶仙相處日久深知她的秉性但憑幽冥教衆的身份便可殺之而後快。
蝶仙嘆道:“我本是幽冥教皇之妹曾苦勸兄長不停便一心鑽研醫毒之術或正是如此椅中人前輩便在不周山救了我一命。往事如煙轉眼已是萬年。想不到竟又見教中之物。幽冥戰車雖是死亡之車但戰車之內盡有教中無數珍寶以及幽冥秘籍當年便有不少人覬覦戰車均被教皇所殺。戰車重現必是被人所得我定要查探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