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小的孩子,這麼可愛的寶寶,怎麼會有那種東西,那種東西都是要在商場上,槍林裡滾過纔有的吧,比如歐陽霖就會時而釋放出那種氣場。
歐陽霖?她怎麼會突然想到他了?
不過這個小屁孩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場,竟然跟歐陽霖有幾分的相似?
不,不……眼花,肯定是她眼花了……
花纖若不住的搖頭。
怎麼看着叮叮,她竟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歐陽霖來?
叮叮打開門,門外站着的是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恭敬地彎腰遞給他一套衣服,雙手奉上。
似乎不是那羣黑衣人。
花纖若覺得太怪異了,叮叮明明那麼可愛,還要踮起腳來,纔夠得上那個高個子男人遞給他的衣服,可是臉上還偏偏帶着那故作成熟的表情:“好,你回去吧!”
“是。”
叮叮抱着衣服,衝目瞪口呆的花纖若一笑:“媽咪,我去洗澡了!”
“嗯。”
“你果然是我媽咪哦!”聽到她答應,他笑得更開心了。
“咳咳,快去洗澡!”花纖若覺得自己被下套了,故意板起臉來道。
“好!”叮叮立即做了個可愛的立正姿勢。
看得花纖若心裡癢癢的,好想把他抱在懷裡。
難道是她最近母性氾濫了?怎麼越看叮叮越覺得喜歡呢?
叮叮在浴室裡嘩啦啦地洗澡,花纖若連忙趁此空檔打電話給顧澤嘉解釋。
“澤嘉。”她撥通了電話。
“嗯?究竟是怎麼回事?”顧澤嘉藍色的眼睛裡有一些疑惑,還有一些不安,他站在高高的摩天大廈頂樓,摸着那落地窗,俯瞰着整個古典的倫敦。
花纖若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卻故意省略了叮叮誤認自己是媽咪的事實,是怕他擔心或者吃醋吧。
呵呵,顧澤嘉那傢伙自己早就知道他是個醋罈子了,以前她在劍橋上學的時候,有男生追自己,結果都被他以這個女人已婚的名義給擋走了。
“噢,是這樣子啊,那你還是快點把事情處理好,然後把你的策劃書拿給歐陽霖看看,跟他再談一談預算資金方面的問題。如果是別人我或許還可以幫你,但是我的公司現在正在和歐陽霖在英國的一家公司競爭一個項目,如果讓他知道你是我的人……”說到這裡,兩個人心裡都微微一暖。
花纖若腹誹,誰是你的人……
顧澤嘉心有靈犀地笑了:“如果讓他知道你是我的人,恐怕他不會同意再跟你們公司合作這個項目,即使你的能力我相信足以做的更好。”
花纖若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很快處理好的。”
兩人又家常了一會:“那邊天氣如何?”
“挺好的,陽光比倫敦明媚。”
“不會去了就不想回來了吧。”
“說不定哦!”
“那我就去把你綁架回來!”
“好,反正很久沒有練練跆拳道了,正好拿你當試煉。”
……
叮叮圍着個小浴巾,那邊放着嘩啦啦的水,但是他卻是貼着耳朵在門上靜靜地聽着。
不行!她是我的媽咪,就是爹地的女人,他微微握拳,一定要幫爹地追到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