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陳真正準備上樓,繼續解決剩下的不速之客。
虎子靦腆的推開房門,笑笑的望着他。小心翼翼指着地上趴下的賊兵,又瞟了眼樓上。
所以纔有了這一幕,兩人迅速的換好衣服,扮成韋科德的手下,在房間解決掉兩位,又在激光筆開門的時候,解決另兩位。
門撞開,陳真刀架在正準備衝鋒的霍森脖子上,並亮起燈。
虎子一腳踹飛韋科德,脫下頭上的防護帽,露出真容。
一切像場玩笑,雖然玩笑的對象,全身武裝,一個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
護衛都醒了,整憧旅店亮起燈,活躍起來。韋科德見到手下,一個一個被擡進房間,意識到他全軍覆沒。
他很冷靜,也有着僥倖,對方沒有殺害他們,一定是在忌憚,M國背後的影響。
蹺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手銬在背後,韋科德等着對方的通碟。是殺是放看着辦,作爲軍人,該有的風骨還是應該有。
不按常理出牌的虎子,拿着槍柄用力的砸了下去,在我面前還裝逼,直接砸折了韋科德蹺起的腿。
陳真既然把這麼神聖的任務交給他,劫富濟貧。虎子怎能讓他失望。
先來個嚇馬威,纔不管對方是什麼中尉,在他的面前,閻王爺都得低頭。
韋科德痛的直罵粗口,手斷了,現在腳也斷了。對方就是惡魔,連任何話語都未問起,就動上刑。
有的人說主的另一面是惡魔,他信了,專門懲罰那些迷途的信徒。
韋科德來不及醒悟,虎子笑笑的,不知從那挑出一把小刀,正輕輕走過去。
感覺到會有血腥的陳真,咳了兩聲。站起身,拍了兩下虎子的肩膀,扔下一張紙條,上面是一個銀行帳號,溜出了房間。
陳真不想呆在這,虎子這一套,他有些吃不住。拍了兩下肩膀,示意憂着點,別玩得太狠。
虎子滿臉得意,陳真拍他兩下肩膀,是提示他一人一百萬美金不夠,得兩百萬。
望着手中的銀行帳號,這開頭數字太熟悉,瑞士帳戶,全世界最安全的銀行,一定是影子給弄的。
當銀行到帳時,陳真有點眼花,這數字不對,怎麼翻了一倍。而虎子只是淡談的點點頭,隨意的說,"你要價有點低,兩百萬美金一個,有點看不起人。
陳真懵靠在沙發,一臉無知,我啥時說過二百萬美金一個……這些暫都只是後話。
出了房間,鬆了口氣,這間房間下午已加好隔音設施,並不會影響到周圍居民。
至於事後韋科德,會不會追究此事,陳真已有安排。明的肯定不敢再來,他已悄悄留好證據,對方啞巴虧不吃也得吃。
暗的也不擔心,只要回到埃裡,來個營來個團也無所謂。那晚地上挖出的炸藥,夠來的人好好吃上一壺。
想起那天邁克手持遙控器,真要是來個引爆,在場的海盜,不知活下來的能有幾個。
陳真去了衛生間,這波尿憋得有點久。伏擊過程看似輕鬆,但每一處卻兇險十分。對方不是手無寸鐵,而是訓練有素,手持先進武器的M國防恐部隊。
這褲子有點緊,上個廁所脫了許久,陳真纔想起,剛纔換上M國衣服,未來得及更換。
不驚感嘆,這衣服防護好,但一個小便都整的這麼麻煩,設計還是有欠缺。
設計的人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狠狠踹上一腳,就你事多,是命重要,還是生理重要。
此時的陳真一定會說,生理重要,活人真有被尿憋死的時候。脫下褲子,舒服的吐了口氣,來個須風尿十丈。
“靠",卑鄙”,逆風盡溼鞋,陳真來不及提褲子,心裡低罵一句。
危險正在逼近,一把刀破門而入,直刺陳真後背,來不及思索的他,雙手一撐,身體倒掛。
沒有繫好的褲子,落入腰間,沒有理有沒有尿完,也沒時間去繫好。
殺手太狡猾,挑的時機太準,正所謂寧願面對一羣高手,也不願面對一個暗處的殺手。對方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給人致命一擊。
陳真懸在半空,殺手身穿夜行衣,蒙着口鼻,只有眼晴外露。
"昆”,韓國殺手,下意識提醒自己。
刀擊向牆壁,咔嚓的一聲,火花四賤,牆上留下一個深深刀印。
刀被迅速收回,一條鐵鏈控制着刀柄。“靠,還來",陳真還沒準備落地,又一把刀直擊他的臉門。
陳真罵孃的心都有,殺手太狠太陰,完全沒有喘氣的機會。迎受一擊,他可不會嘗試,別說是英俊的臉,就算是後背,也不敢。
刀槍不入,唬唬普通人可以,面對高手,特殊武器,也是無能無力。
爆發吧,小宇宙。
陳真雙手一用力,身體往上撐高一尺,避過奪命一擊。
腳頂在天花板,刀落空。趁着刀回撤時,他眼急手快,單手擒住刀柄,須勢攻擊而出。
刺我,讓你嚐嚐自己刀的滋味。陳真借力直衝殺手喉嚨。
殺手昆雖意外,兩次必死局,對方都閃過。一個優秀殺手,從不會先考慮後退,而是赴死一擊。
另一把刀又脫臂而出,有着同歸於盡的勢頭,當殺手能穩居世界前二十,靠得不僅是實力,還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
陳真沒想到對方不防守,或撤除鐵鏈。既然用力拉靠,這是要他投懷送抱,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