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陽光明媚,秋意漸濃。
風總喜歡追着雲跑,不知疲倦。我們就是風,而夢想就是雲。
陳真有夢想,也有過大大的夢想,但後來他又慢慢地放棄。
人總是在現實中,一步一步才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但那已不是夢想,只是苟且。
一上班,陳真就充滿了力量,在家閒的快發黴了。
一杯濃濃咖啡,香味綿長,一個勤勞的美女,睫毛彎彎。
董潔,好久不見,想我沒,接過咖啡的陳真,念着不着邊的詩。
不想不想,那有空有想你,董潔送完咖啡就回到辦公桌。
她有些心神不寧,這幾天陳真不在,她居然會有些失落,很期盼能看到他。
剛纔見到他的時候,她的心居然跳的劇烈些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董潔阻止了自己腦海的想法,她不能在深究下去,她的未來早已被安排。
龍江市重案組,陳麗剛剛結束了,由她主持的,林婉兒刺殺案的總結。
已經過了快一星期,這個案子以低調處理,雖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但民衆知道消息卻很少。
由於上頭怕引起羣衆的激憤,參與案子的人都簽了口頭協議,禁止外傳。
陳麗的總結,雖流利,卻又漏洞百出。每個人都看得出她隱瞞了什麼,但沒有人提出反問。
這次能阻止,國際通緝的傭兵人員,並消滅抓捕,陳麗的功勞,功不可沒。
雖沒對外公佈,但上頭對陳麗的這次行動,給予高度評價。
會議散完,隊長張國華留下了陳麗,他決定給她安排一件事,一件可能只有她能完成的事。
陳麗,你這次表現的很好,上頭特意要求我向你說聲謝謝,你這次可爲他們掙足了臉。
那個未死的傭兵,已在醫院醒來,我們的人員對他進行了調查和提審,想從他身上找到幕後的主使,和他們在龍江市的踞點。
他一直拒絕開口,卻在向我們追問一個拿大黑傘的人,我想你從這點出發,看看能不能誘出我們想要的答案。
M國已向我國發出通告,希望能將他引渡回去,接受一些調查。
我國也答應了,所以給我們的時間已不多,能不能挖出點什麼,就看你了。
張國華意味深長看着陳麗。
陳麗沒直接答覆,她知道問題的關鍵是陳真,她從隊長的眼裡看出,隊長並沒有逼她,但也希望有個圓滿結束。
陳麗第一次有點爲難,她不想再把陳真牽扯進來,假如陳真答應,有心的人必定能把他與此案聯繫起來,甚至會成爲某些人的眼中釘。
這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這麼大的事,一定有很多人在關注,一旦被有心人推波助瀾,陳真平淡生活,將會破碎。
陳麗出來給陳真打了個電話,其實這電話她早幾天就有了,一直沒打,沒找到合適的理由。
電話接通了,爽朗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接到陌生電話陳真,停頓了兩下,調整了一下狀態,用手提了一下雙頜,保持着微笑。
喂,你好。
當他知道電話那頭,是那天的陳麗警官,笑容放了下來,還以爲客戶上門,一個星期沒有廣告案了,無聊。
陳麗感覺到陳真知道是她後的冷淡,說出了想與他見面聊聊的要求,陳真以工作太忙,拒絕了。
剛剛掛上電話的陳真,喝了口水,又來了一個陌生電話,他直接掛了。
在這電話打第三次時候,他接了,他還沒開口。
電話那頭就傳來暴走的聲音,陳真你居然不接我電話。
陳真咳了兩下,又用上他那套瞎編的技巧。他聽出電話那頭是林婉兒。
不好意思,剛剛太忙了,沒看到,林小姐找我有事。
陳真你就別瞎編了,我就在你們辦公室門口,都盯你很久了。
陳真擡起頭,林婉兒正在向他揮手。
公司招待處,倒了兩杯咖啡,兩杯都加了糖,陳真沒有問林婉兒要不要加糖,反正她不喝,他就喝兩杯。
找我有什麼事,陳真開了口。
沒事就不可以找你哦。
我很忙的林小姐,陳真又道。
別叫我林小姐,叫我林婉兒或者婉兒,她有些不開心的說着。
我要請你去我們陸地傳媒工作,條件隨你開。
條件隨我開,陳真唸了一遍,想了想,隨後又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因爲她,纔不想去,林婉兒瞟着路過秦姐,其實是有意路過秦姐,當她知道有女孩來找陳真時,不知爲什麼,她有些擔心,就走出了辦公室。
她認識這個女孩,那天在陳真面前哭泣的女孩,秦姐瞄了一下,就走開了。決定回家一定要問下兩人的關係。
陳真回頭看到了走過去秦姐,心很安定。林婉兒接着又說,說了一句雷人的話。
你是不是喜歡她的胸部,大大的,然後輕輕的又說,其實我的也挺大的。
林婉兒也想不通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她就是想與剛剛那個女人比,她不想輸給她,想着那天陳真掙脫她的手,卻牽着那個女人的手時,她的好勝心,從未如此激烈。
陳真臉紅了,比林婉兒的臉還紅,不知是不是戳穿了他的心裡,還是林婉兒的話太震撼。
你的大黑傘呢,林婉兒轉移了話題,她也覺得有些尷尬。
扔了,不要了,陳真說着。
扔那了,給我,林婉兒頂了上來。
陳真喝了口咖啡,淡淡的說,你沒有我這鋒芒的才華和逼人的氣質,是駕馭不了,滿臉的高處不勝寒。
林婉兒雙手點了個贊,吹牛我就服你。又湊在陳真耳邊說,其實我胸部真的挺大的,她有意的挺了挺胸,笑嘻嘻的離開了招待室。
陳真愣住了,哥今天被調戲了,還接連被調戲兩次,士可殺不可辱,多情的苦不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