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汴梁,五湖客棧,二樓雅間之內。
一個白衣青年自斟自飲,滿滿的喝了一口酒後,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還好顏大哥的案件那包大人審理的明白,要不然我今天非要替天行道不可。”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錦毛鼠白玉堂,自從白玉堂對雨墨說了他的那個喊冤方法之後,白玉堂其實一直都在暗中觀察包大人是否會秉公執法,如果包大人真的未有傳聞中那般,白玉堂可能真的就會當下衝進去刺殺包大人了。
錦毛鼠親眼得見包大人的斷案能力,也不由得很是佩服,這倒也和傳聞中一模一樣了,現在顏查散一案有了結局,現在倒也要好好該找南俠展昭算賬了。
而說也不巧的便是,白玉堂在看完包大人審理完顏查散之後,自己便也悄聲離開了,一路上也尋思怎麼着才能逼着南俠展昭和自己拼命,也正因如此,錦毛鼠白玉堂和自己的四位哥哥正好錯開了位置。
那四鼠還以爲錦毛鼠白玉堂已經被包大人抓了或者鍘了,才和開封府的衆人拼起命賴,而白玉堂則自己還一個人在這裡自飲喝酒。
這五湖客棧也是白玉堂經常來的客棧,而這開開客棧的掌櫃的也是一個江湖人,名叫秦川,據說是當年秦瓊秦叔寶的後人,也是使用的一對大鐵鐗,也在江湖上算是有點名聲。
雖然不知道這秦川到底和那唐朝秦瓊有什麼關係,但是其卻也和秦瓊一樣都是喜歡結交江湖義士和綠林的好漢,而這五湖客棧之所以叫“五湖客棧”,那就是很大原因是因爲取自“歡迎五湖四海之朋”的意思了。
這錦毛鼠白玉堂到也是和這個秦川的關係極好,所以錦毛鼠白玉堂在進入東京之後也都是投宿在這裡,並且這秦川還刻意幫忙白玉堂隱藏了身份,所以開封府的人員並未發現錦毛鼠就在這東京汴梁。
其實想想也是,連陷空島四鼠都未發現現在錦毛鼠白玉堂在這裡,更別說官府那些衙役了。
不過白玉堂那自然更是不知道自己的四位兄長爲了自己已經來到了這東京汴梁。
白玉堂此時喝着悶酒,生着悶氣,包大人雖然審理顏查散的案件很是精明,可是自己來這裡就是爲的和南俠展昭決一生死的,如今卻也還是未找到好的辦法能逼着南俠展昭和自己決鬥。
前幾日自己夜入皇宮提詩殺郭安、進開封府寄箋留刀都未讓南俠展昭對自己動手,難道這南俠展昭真的沒有脾氣不成?
白玉堂越想越生氣,又給自己滿上喝了一杯,現在怕不是自己禍闖的還不夠大?簍子還沒捅破天?
白玉堂現在也是在合集怎麼着還能再闖一次大禍,從而逼着南俠展昭對付自己,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但也就在白玉堂想着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腳步之聲,白玉堂心中警惕,不知覺中便握緊了在桌子上的畫影劍。
待雅間門被打開的時候,白玉堂到也是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來人是秦川,而此時秦川身後還帶着一個人。
此人生的很是富態,年齡約麼也有三四十歲,點頭哈腰,對秦川還算恭敬。
白玉堂瞥了一眼那人,也很是好奇,轉頭問秦川說道:“秦兄,這位是誰?”
秦川神秘一笑,點指此人,答道:“白兄,你應該不認識他,我介紹一下,他就是太師龐吉手下的大管家龐福。”
聽到此人就是龐吉手下之人時,白玉堂眉毛挑了挑,說道:“那老龐吉也不是什麼東西,你帶他的管家來找我做什麼?”
錦毛鼠白玉堂雖然想找南俠展昭拼命,但是也不想和那老太師龐吉有什麼關係。
秦川呵呵一笑,說道:“白兄,我這不是看你最近愁眉苦臉,所以給你想了一個辦法。”
白玉堂聽到秦川說是爲自己想了一個辦法之後,眼神中也突然射出一道精光,問道:“什麼辦法?”
秦川轉頭向龐福說道:“你把你剛纔對我說的話,快對我白兄說的明明白白。”
龐福趕忙做禮,說道:“是,不滿兩位好漢爺,小的也卻是是有一個辦法能解決了白五爺的苦惱。”
白玉堂夾了口菜,臉色動容繼續問道:“什麼辦法?”
龐福繼續說道:“白五爺剛到東京,許是不知道,在我們東京城有這三樣寶貝,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其物住也都是京城顯貴,只要能拿了這三寶,就不怕京城不亂。”
聽到三寶的時候之後,白玉堂先是一驚,但是轉頭又問道:“我的事,你都知道了?”
龐福也繼續說道:“不滿白五爺,秦老闆也都和小的說了,那展昭也着實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叫御貓,這不是擺明看不起陷空島五鼠嘛。”
白玉堂聽到御貓一詞,臉色又變,大手用力,手中酒杯被捏的粉碎,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這隻病貓。”
看到白玉堂動了生氣,龐福也趕忙跪倒,認錯說道:“小的的該死,小的說錯話了。”
白玉堂卻也沒有責怪龐福,說道:“那你來找我是所謂是何事?”
龐福回答道:“不滿白五爺說,小的知道這三寶現在藏在哪裡。”
龐福此話一出,白玉堂立馬來了精神,忙問道:“三寶現在在何處?”
白玉堂雖然不想和龐太師有什麼瓜葛,但是現在爲了逼迫展昭和自己動手,也只能如此了。
...
東京汴梁,太師龐吉府邸。
現在的老太師端坐在太師椅上,面前跪着的正是龐福。
龐吉看了龐福一眼,咳嗽一聲問道:“龐福,你的事情都辦好了?”
龐福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回太師,小的都處理妥當了,那白玉堂一聽三寶的事情,眼睛都快綠了。”
“呵呵,年輕人果然還是衝動啊。”龐昱也是呵呵一笑,表情很是滿意。
龐福也趕忙阿諛奉承的說道:“這都是託太師的福啊,太師神機妙算...”
“夠了。”龐吉也顯然對龐福的這拍馬屁趕到了厭煩,繼續說道:“前幾日去陷空島那人來了沒有?”
龐福趕忙回答:“來了,來了,昨日就來了,難道太師想要傳喚他?”
老太師龐昱擺了擺手後,說道:“不用了,不過這種人也還是不要留了,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龐福一聽就也明白了龐吉的意思,說道:“小的明白了,小的這就去做。”
龐福說完話,轉身就要離開準備去“辦事”,可是卻也被龐吉突然叫住,說道:“那人家裡還有父母和兒女吧,你去庫房拿二百兩銀子交於他的父母和兒女吧,咱們不能讓別人說咱們太師府的閒話。”
龐福也是一笑,回答道:“遵命。”
老太師龐吉看着龐福退了下去之後,臉上也突然漏出了一道兇光,冷哼一聲,說道:“包黑子!老夫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昱兒啊,你就安息吧,爹絕對不會讓你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