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玉堂神經剛得到稍微的放鬆,背後突然出現人之後,也立馬讓白玉堂心提到了嗓子眼?
難道這第二層還有什麼後手不成!?
面色凝重的白玉堂隨即臉色一變,二話不說手中游龍寶劍揮砍而出,對着身後那人凌空劈去!
身後那人也沒有想到白玉堂出手如此迅速,也趕緊運功格擋,那人並未選擇和游龍寶劍爭鋒,反而是直接反扣住白玉堂手腕,順勢將白玉堂的身體往下一帶。
“白五爺!是我!”那人也生怕白玉堂誤會,趕緊喊道。
白玉堂也有點懵,這聲音倒是很熟悉,定睛一看之時,在自己後方站着的那人赫然就是宋輝。
白玉堂也萬萬沒有想到宋輝怎麼會突然來到了此地?他不是去茉花村搬兵求將了麼?
白玉堂微微一皺眉,道:“你怎麼在這裡?”
宋輝現在臉色也非常不好看,並未回答白玉堂的話語,而是反問道:“白五爺,我們不是說好的了麼,你怎麼又獨自一人前來了!”
宋輝擲地有聲的反問,也讓白玉堂面色一僵,顯然也是心虛,反駁道:“趙珏欺人太甚,白某今日一定要破這沖霄樓!”
宋輝見白玉堂如此執拗,當下也是心急如焚,趕緊用力將其拉扯一旁,說道:“你瘋了?你剛剛破陣之時,我也看的清楚,你雖然勉強破完第二層,可是這也纔是第二層啊!後面亦還有五層,快,快隨我回驛館。”
也就在宋輝拉扯這白玉堂退出沖霄樓之時,一直在宋輝身旁的另一人也嘟着嘴說道:“他就是錦毛鼠白玉堂啊?長得也不怎麼樣嘛。”
白玉堂也沒有注意到宋輝身後居然還有人,也循着聲音望去,只見在宋輝後方站着一十八九歲的少女,身穿粉絲羅袖,後背背了兩把柳葉彎刀,正也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這女子白玉堂自然是不知道的,而其也正是鐵面金剛沙龍的獨女——沙鳳仙。
自從沙鳳仙在龍虎溝見到宋輝之後,早已經芳心暗許,宋輝走後,沙鳳仙念念不忘,這才說服母親張氏,跟隨宋輝而來。
宋輝原本也是不想要帶着沙鳳仙涉險的,畢竟現在和襄陽王趙珏大戰在即,如果沙鳳仙因此有個閃失的話,宋輝是不可能原諒自己的。
但是沙鳳仙這小姑娘脾氣倒是倔強的很,就算宋輝再趕她走,她也死皮賴臉的賴在宋輝身邊,死活就是不離開。
雖然宋輝對付江湖草莽很有一手,但是對付這種小姑娘反而是沒了主意了,所以沒有辦法這才同意沙鳳仙跟隨自己。
兩人沿途先去茉花村和丁氏雙俠秉明襄陽城一事之後,丁氏雙俠二人也自然是同意出手相助,宋輝這也才火速回到襄陽城。
其實宋輝今日回襄陽城的時候,城門早已關閉,但是不知道爲何宋輝老感覺到一股非常不安的感覺,這種莫名的躁動讓宋輝很是心神不寧,所以宋輝這才決定翻城牆後,溜進襄陽城。
但是宋輝卻也沒有先回驛館,反而是直接先來到沖霄樓,當其看到沖霄樓正門那明顯的是被人硬闖進去的痕跡的時候,宋輝亦感覺到大事不妙,這才和沙鳳仙一起進入沖霄樓。
而趕巧不巧的是,兩人來到沖霄樓之後,也正好看到白玉堂破了這第二層的機關,其剛想要轉身上第三層。
宋輝當初也是見過這沖霄樓的厲害,如今白玉堂還想要深入,宋輝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
白玉堂則聽到沙鳳仙說話之後,也是微微一怔,其自然是不認識沙鳳仙的,皺眉問宋輝道:“這位是?”
但是現在宋輝也是明白,眼下是不能敘舊的,趕緊拽着白玉堂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離開沖霄樓再說。”
白玉堂雖然還是非常想要上第三層,可是其也明白今日有宋輝在這裡的話,恐怕不能入了自己願了,隨只能先跟隨宋輝離開此地,至於欽差大印,再做其他商議。
三人接着月色離開了沖霄樓,躲避過巡邏衛兵之後,這也纔在一無人小巷停了下來。
宋輝看四下無人之後,也是非常不滿意白玉堂今夜的貿然行動,職責道:“五爺,我知道你對機關陣法有研究,我也知道在我們離開襄陽城的時候,趙珏絕對有了什麼動作,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的自己一個人去破沖霄樓。”
白玉堂自己本就理虧,也不知道如何反駁,只是說道:“難道我們就看着趙珏在咱們頭上拉屎不成?”
宋輝看到白玉堂還不知錯,氣也是不大一出來,說道:“五爺,俗話說的好,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如果我們不忍耐下,如果顏大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擔待的起麼?”
宋輝也知道和白玉堂講道理也是講不通的,所以只能搬出顏查散來震一震白玉堂。
而果不其然白玉堂聽到顏查散之後,臉色也明顯有些不自然了,猶如孩子一樣嘟嘟嘴後,不再言語。
宋輝也見白玉堂吃癟之後,也沒有再進行指責,因爲宋輝非常瞭解白玉堂的性格,如果自己再說的比較嚴重了,那可能會適得其反,點到爲止即刻。
宋輝見白玉堂不說話,心中稍定,也爲白玉堂介紹了一下沙鳳仙,然後也便詢問了一下這幾日來驛館的情況。
當宋輝得知驛館欽差大印被盜的時候,面色也是變了,原來白玉堂今夜闖沖霄樓,爲的就是欽差大印。
宋輝也嘆了口氣,說道:“五爺,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是你今夜行事太過魯莽了。”
既然宋輝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現在也真的不好太責怪白玉堂了,畢竟白玉堂出發點也是好的,顏查散欽差大印被盜,如果趙珏藉此事做文章,那衆人將百口莫辯。
冒充欽差大臣,那可是罪加一等,死路一條。
但是如果貿然去沖霄樓盜印,那也是死路一條,如今趙珏倒是給衆人出了一道非常嚴格的題目了,左右爲難,裡外不同。
可是宋輝也早已心中有了注意,既然明天他們要想來驛館找事,宋輝已經明瞭此時,焉能讓他們如此隨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