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德的屍體從李休手中滑落,倒在地上,眼裡沒了光采,只剩一片死寂之色。
約翰尼看到他姐蘇珊死在李休手裡,也顧不得施展能力後衣褲就要燒燬,身上騰起火焰,掠飛悲痛大吼着向李休殺來。
熱風襲面,李休張目看去,揮手將約翰尼放出的一團烈焰用真氣轟得消散,等他臨近,出手似閃電般一把抓住了約翰尼的脖子!
約翰尼瞠目結舌,驚駭之極,磕巴的說道:“你…你怎麼沒被我身上的火焰燒傷!”
李休看着被他抓在半空中不斷蹬腿似一隻蛤蟆般的約翰尼,嘴角浮現一絲嗤意。
神奇四俠中對他威脅最小的就是約翰尼,因爲同能耐受幾千度的高溫,約翰尼的火焰攻擊對他一點用都沒有,在李休看來這人除了能飛外,幾乎和常人沒什麼區別了。
李休另一隻手似槍似劍般伸直猛刺,如視無物般穿過約翰尼還燃着火焰的胸膛,將他的心臟兇殘震碎,幾秒後約翰尼的生命便同他身上火焰般無力消散。
李休手一揚將約翰尼的裸屍扔到了橋下,踏步準備去尋神奇四俠中的最後一人,湊個圓滿。
石頭人在幾輛側翻車的另一邊,正在和警察對峙,還全然不知不遠的另一邊裡德三人已經死,他高舉雙手,一幅不想和警察起衝突的姿態。
但看着他周圍側翻破爛的輛輛汽車,車裡還多數有着昏迷不醒傷勢未知的人,看着模樣他救人簡直比故意害人造成的破壞還大。
李休躍入警察對石頭人的包圍圈,伸手一揚就是一道下劈劍氣,石頭人本能擡手去擋,霎時間碎石崩飛,他的兩條胳膊上被斬出兩道深痕。
石頭人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傷勢憤怒不已,雖然他變成這幅樣子後,痛覺劇烈減弱,但他正處在心情煩躁的時候,立刻怒吼一聲揮動砂鍋般大小的拳頭便向李休打去,拳風呼嘯,可見這一拳的力道,怕是轟在鋼鐵之上,也要清晰被打出一個深深的拳印!
李休不慌不忙側步讓開,接着伸出燒紅鐵棍般的兩根手指,在石頭人揮過去的石臂上就是一劃,當即就是一道被燒融的深溝,石頭人神色猙獰痛叫連連!
接着他更是狂舞粗壯雙臂不斷向李休揮砸而去,一幅定要把他砸成肉泥的兇狠模樣,李休好似怒海狂濤中的一葉不沉小舟,無論石頭人的攻勢再快再疾都無法碰到他半點。
李休從容躲避中,不時出手劃指,兩人你來我往,幾十秒過後石頭人的雄壯堅固的身體上,已是傷痕遍佈,模樣悽慘狼狽。
說實話石頭人百餘噸的恐怖力量就是李休也遠不及,但可惜他除了力量一項外其他處處都是短板,李休殺他再容易不過。
石頭人粗氣連喘,他也看出李休在戲弄他,變得更加憤怒,抄起旁邊的一輛轎車橫抓過來,就帶起淒厲風聲向李休拍去。
李休踏步直起數米踩過轎車,對着石頭人粗大的腦袋就是炙紅一掌兇橫覆抓而去!
石頭人只感面目一陣劇痛,接着還不待他怎麼掙扎,數千度的高溫就燒融了他的頭顱殺死了他,沉重的屍體與轎車齊齊落躺在地上。
“不許動,舉起手來!”
兩旁的曼哈頓警察這時才終於回過神來,舉槍對準李休。
李休側目一笑,宛若無人般,喚出黑傘,開始崩壞此界,隨着外界的一切模糊起來,再一轉眼,李休回到了自己的山腰小院。
自從李休獲得穿行虛界的權能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一個虛界上耗費如此多的時間,不過所幸收穫也是很大。
算是奠定了他以後的崛起之根基,超能力在李休看來終究是潛力要低一些,那萬界中各種奇特強橫的血脈纔是李休所看重的,而吞噬血脈再次進化的第一個目標,李休早早有了定計。
還是很長的一段時間的攢積虛界本源,且李休將得到的力量多多磨鍊盡數圓融掌控之後,他又一次的踏上了穿行虛界的旅程。
青山綠水間,一片碎石地之上,突然顯現出一個人影,他揮手消散手中黑傘,打眼觀瞧四周,和以往不同,此次是李休故意尋找的一個世界。
李休發動念力力場負手飛身上天,開始尋找人跡。
遠處地上,正有一個雄壯僧人肩扛着一個巨大爐鼎,約有數千斤之重,但他腳下卻健步如飛,竟不比奔馬慢上多少。
“釋武尊,我念你乃是少林高僧,只要你將鼎中火猴交與我,我便不爲難你。”
帶人苦追釋武尊許久的獨孤鳴騎着馬高喊道。
釋武尊看着前面近處,正有一砍柴的爺孫倆迎面趕來,他道了一聲佛號突然停住了去勢,將肩上爐鼎放了下來,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激起一片土塵。
釋武尊擔心要是就此掠過,帶人在他身後苦追的獨孤鳴可不會管那麼多,說不得羣馬亂蹄之下就要傷及這無辜二人,那可就是他的罪過。
“小辮子,不要再往前,趕緊回來。”
衣衫破爛的拾柴老漢趕緊將頑皮跑在他身前的孫女招呼了過來,牢牢護在懷裡。
“老人家,此地恐要有一場刀兵相見,不宜久留,你還是帶着孩子儘早離去吧。”
釋武尊轉頭輕聲警告了一聲,接着便與身前的無雙城幫衆對峙了起來。
“圍起來,不要再讓他脫身!”
獨孤鳴神情倨傲,擺手喝令幫衆道。
“釋武尊!把火猴交出來,我就放你離去!我無雙城想要的東西,是沒有人能拒絕的!”
“善哉!善哉!”
“江湖傳言,欲尋泥菩薩,必先奪火猴。你們無雙城找泥菩薩所爲何事?”
衆人圍困之中,釋武尊好似一尊低眉石佛般,面色如常的問道。
“我父親六十大壽近在眼前,我想讓泥菩薩爲他祝語,告訴他老人家他定可以長命百歲!”
獨孤鳴一揮手中長劍,姿態狂妄,高聲回道。
此時,自高空處飄然落下一道身影,身着一身寬大黑袍,一雙淡漠雙目讓人望之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