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玩刺激嘛,高興就行,管他呢!”黃順昌說着,把一杯酒遞給了棗妮。
把杯中的酒喝乾後,黃順昌迫不及待地把一瓣蒜放進了口中,脆生生地慢慢咀嚼着。邊嚼邊對着棗妮挺了挺身子,含混不清地說:“你吃啊……吃啊……吃我這好東西啊……”
沾了醉意的棗妮突發奇想,也有了那麼一根半根的花花腸子,她挪動了一下身子,伸手從盤子裡拿過一塊雞肉,塞給了黃順昌。
黃順昌低頭好奇地看着,不解地問她:“這是咋了?你想幹嘛?”
棗妮低語道:“吃啊,這樣吃味道好。”
黃順昌傻笑着,罵道:“日個姥姥的!這玩法倒是稀罕,你哪兒學來的?”
“這還用得着學了,自己創造的唄。”棗妮說着,張大嘴巴,滿滿一口含了上去,牙齒跟着輕輕咬了起來。
黃順昌像是被咬痛了,滿臉痛苦狀,吸吸啦啦直吸涼氣。
棗妮咬大口大口吃着“肉”,動作極爲誇張。
唯恐被棗妮把自己那玩意兒給咬掉了似的,黃順昌睜大眼睛打量着棗妮的一舉一動,唏噓道:“棗妮,你有一手喲,味道咋樣?”
棗妮燦爛笑着,不說話,主動斟滿了兩個杯子的酒,自己端一杯在手,對着黃順昌那隻像模像樣碰了碰,然後喝了一口。
黃順昌自然不示弱,也喝下了大半杯,然後抓了一瓣蒜放進了嘴裡,邊嚼着邊瞅着棗妮這一次要玩啥花樣。
棗妮問:“還喝嗎?”
黃順昌這時候已經血脈噴涌,心跳急驟,整個人似乎都要被脹破了,他說:“不喝了……不喝了,真喝醉了就沒法幹正事了,要是不能幫着你完成任務,你還不得生吞活剝了我啊。”
棗妮說:“嗯,那可不是咋的,早該幹正事了,我都快被你急死了。”說完就拿起了衣服,窸窸窣窣穿了起來。
“別穿!”黃順昌制止了她,說,“你躺下來。”
棗妮不解地問:“不是說好不玩了嘛,咋還要躺下?”
黃順昌說:“這纔是辦正事呢,別囉嗦,趕緊躺下來。”
棗妮滿臉疑惑,卻不好追問,只得仰面躺到了沙發上,好奇地等着黃順昌爲她辦“正事兒”。
黃順昌俯身壓了上去,對着棗妮說:“來,這纔是辦正事兒。”話沒說完,一個猛子扎到了底……
棗妮渾身一抖,蹬直了雙腿,呼哧呼哧喘息起來。
不管是配合默契,還是各取所需,兩個人在經歷了一場激情奔放、熱情洋溢的旅程後,幾乎同時到達了逍遙的峰頂,一個呼呼喘息着,一個燕燕鶯鶯嚎叫着,直到身下激流迸發,才停止了動作。
黃順昌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不錯……不錯……效果很好……”
棗妮散了架子一般,四肢舒張,慵懶地癱倒在鬆軟的沙發上,大口大口喘息着,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黃順昌穿好衣服,衝着棗妮說:“別躺在那兒了,趕緊起來……起來……”
棗妮無力地問一聲:“起來幹嘛呀。”
黃順昌說:“該起來幹正事啊,你不是急得上天入地的嘛,這會兒咋就不在意了呢?”
棗妮睜開沉沉的眼皮,用一縷黯淡的光瞄了黃順昌一眼,氣息微弱地問一聲:“我能幹嘛呢?”
黃順昌認真地說:“你纔是主角,我只是給你指導一下,快點……快點……不能再拖了,錯過時機就沒法
子弄了。”
“你到底想幹嘛呀?這麼神神秘秘的。”無奈之下,棗妮只得硬撐着爬了起來,伸手又想着去提褲子。
“別穿……別穿……就那樣……那樣就行。”黃順昌擺擺手,制止她。
棗妮被黃順昌搞得雲裡霧裡,頭昏腦脹地站起來,傻子一般問道:“你想要我咋樣呢?”
黃順昌說:“你跟我來。”
“去哪兒?”
“進屋去,小聲點兒。”
“去屋裡幹嘛呢?”
“操,笨娘們兒,這還要問,去幫你辦正事啊。”不知道黃順昌是在故意賣關子,還是沒時間跟棗妮解釋明白,說着話,便進了裡屋。
棗妮緊隨在身後,就像幹一件驚天秘事一般,心跳如鼓,血流加速,渾身的肌肉都在簌簌抽搐。
進屋後,站住腳,朝着炕上一對男女看過去,只見他們依然酣睡,臉上雖然平靜,但卻依然有着幾分濃濃的醉意。
黃順昌朝着身後的棗妮招招手,那意思很明確,是讓她跟過來。
棗妮被黃順昌詭異的行爲搞得懵頭懵腦,儼然成了一個傀儡,一舉一動都要靠他牽引着,指揮着。
當棗妮手扒着衣褲,躡手躡腳站到炕前時,黃順昌忽然蹲了下來,朝她下邊裡面一瞅,說:“還行,正是時候呢,你趕緊上炕去行動!”
“幹嘛?”
“先別問,上炕我叫你。”
“哦。”棗妮擡腿上了炕,腳底板搭在炕沿上,發出了啪嗒一聲響。
黃順昌趕緊按住她,夾緊嗓子說:“小聲……小聲,千萬別把他驚醒了。”嘴上說着,雙眼鬼鬼祟祟地朝着熟睡中的老王頭看了過去。
見王老頭一動不動,活死人一般,這才雙手抱住了棗妮的水桶腰,用力朝着炕上掀去。
棗妮身體失去了平衡,咿呀驚叫一聲,身子歪斜着倒在了炕上,雙腿朝天挓挲開來,所有的秘密都暴露了出來。
黃順昌朝着她慌亂地擺了擺手,嘴裡發出噓噓的聲息,意思是不讓她弄出聲音來。
棗妮先是急忙收攏了身子,然後小心翼翼地爬起來,手足無措地打量着黃順昌。
黃順昌沒有搭理她,躡手躡腳走到了炕前,匍匐爬到了熟睡中的老王頭跟前,輕輕喚着:“老王……老王……老王頭……”
老王頭看上去依然深醉着睡得死豬一樣,喘息聲一起一伏,像是嗓子眼裡擋了一把草似的。
黃順昌這才擡頭望着棗妮,朝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趕緊過來。
棗妮會意,不敢怠慢地爬了過來,挪到了老王頭跟前,先朝着老王頭看一眼,接着又把視線轉向了黃順昌,一臉茫然地犯起傻來。
黃順昌一隻手伸到了老王頭身上,緩緩掀掉了搭在蓋在他腿上的舊牀單,把所有一切都亮了出來。
棗妮忍不住打量一眼,只見老王已經比先前冷靜了許多,但還沒有完全蔫下來,有氣無力地支楞在那兒。
黃順昌在棗妮小腿肚上捏一把,對她一個勁地眨巴着眼睛,低聲命令道:“趕緊上去,快點上去!”
棗妮心裡豁然開朗,明白了黃順昌的意圖,但卻滿臉爲難,搖着頭低聲道:“不……不……我纔不跟他耍……耍那個呢。”
黃順昌發狠地咬着牙根,說:“不是要你真耍,只是個計謀,你不想要你男人早出來嗎?”
“可……可……這樣多不好。”棗妮滿臉憋得絳紅
。
黃順昌戳了戳老王頭的身子,說:“只是做做樣子,又不是來真的,關鍵是把你身上的髒水塗抹在他身上,特別是他的那個部位。”
棗妮皺着眉想了想,說:“那……那不得讓他沾我的身子呀?”
黃順昌兇巴巴地說:“誰讓他沾你的身子了?我喜歡的女人咋能讓他佔便宜?能耐他了,你快點,這可是救你男人最好的辦法了。”
棗妮哭喪着臉說:“這樣就能救方慶餘了?”
黃順昌肯定地點點頭,說:“這還用得着懷疑了,我都想好了,百分百的有把握,就看你這戲演得咋樣了。”
棗妮站起來,擡腿騎到了老王頭身上,慢慢蹲下來,不偏不倚,正好對準了準確的位置……
黃順昌說:“再往下一點,稍微活動一下,然後再把那些水不拉幾的玩意兒沾染到上面去。”
棗妮卻僵在了半空中,僅僅相距幾公分的距離,但她就是不肯再往下蹲一絲一毫。
黃順昌急得張牙舞爪,抓耳撓腮,壓低聲音指使道:“快點……快點……往下一點啊!實在不行,就用手給他抹上去,快呀,抹得越多越好。”
棗妮咬緊了牙關,閉上眼睛。
可就在即將接觸到老王頭身體的時候,棗妮又停了下來,就像怕觸電一般,瑟瑟抖動着。
黃順昌在她後背上輕輕拍一把,又氣又急地夾着嗓子說:“你裝啥呀裝?又不是沒見過男人那玩意兒,你快呀……快呀,我的姑奶奶!”
棗妮哭喪着一張紅得發紫的臉,說:“萬一再把他弄醒了呢?”
黃順昌氣呼呼地說:“弄醒了更好,那就假戲真做唄!”
棗妮甩着一頭蓬亂的頭髮說:“我纔不呢,跟他有不熟,萬一傳染上病呢,那可就……就……”
“別人家都有病,就你好!”黃順昌氣不打一處來,往前挪了挪身子,親自動起手來。
棗妮被擰癢了,哼哼唧唧扭動起了身子。
“誰讓你自己不開竅的,難受活該,不知道孬好的玩意兒。”黃順昌壓低聲音嘟囔着,抽出手看一下,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輕輕觸到了老王頭的身體上,恰到好處地塗抹起來。
棗妮呆呆地看着,無聲無息,任由黃順昌一次次在自己身上“提貨”,再謹小慎微倍加小心地“送到”目的地。
如此這般地忙活了一陣子,直到棗妮已經沒了可以提取的“貨物”,便收回了手,停了下來。
棗妮被黃順昌一番折騰,再加上幾分難爲情,臉上表情異常複雜,看上去人既熱血沸騰,又心慌意亂,好像還有幾分無地自容和羞愧難當,怔怔地蹲在那兒,完全是一副騎虎難下之狀。
黃順昌說:“你還在上頭幹嘛?趕緊下來呀。”
棗妮慌怯地問:“這就行了嗎?”
黃順昌說:“可不是咋的,你是不是上癮了?想着來一回真的了。”
棗妮呆着臉,木然問道:“這樣就能救方慶餘了?”
黃順昌應道:“可不是,一切按我的計劃進行。”
棗妮不知所云地眨巴着眼睛,完全陷入了雲霧之中。
黃順昌剛想說啥,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夢話一般叫嚷一聲:“你們……你們在幹嘛呢?”
兩個人回過頭來,這纔看見杏花已經醒了過來,爬起了半截身子,怔怔地盯着正騎跨在老王頭身上的棗妮。
棗妮驚慌失措,懵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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