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被摸得很不舒服,扭動着身子說:“別這樣呀,裡面很疼的,別……別……”
“你不答應我……我……我就……”王連成喘着粗氣說。
“你就咋了?你想咋樣?”杏花問一聲,隨手往他身下一摸,那物果然就改變了常態,昂首挺胸抖動起來。
“我就強x你!”
“你敢!你要是那樣幹,我就撕斷你,就廢了你,扔到大街上去喂狗。”
“看看我敢不敢,讓你撕……讓你撕……”王連成咬牙切齒地說着,一個狗熊抱,把杏花壓倒在了牀上。
杏花也沒有做任何掙扎,他知道王連成不會強迫自己的,只是做做樣子,誘惑自己而已。
這不,見自己不主動,也不配合,便沒再實施進一步攻擊,只是把身子懸在那兒了。
王連成挺了一會兒,可憐巴巴地哀求道:“杏花,咱耍一會兒吧,好不好?耍完就說事,中不中?”
杏花說:“說啥事呀,還不就是引子嘛,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打小就一肚子花花腸子。”話沒說完,自己主動起來。
“就知道你疼我,不捨得冷着我。”王連成得到了默許,卻也不急躁,不粗暴,只是收緊了身子,慢慢往前推進……
對於這份細膩,杏花打心眼裡感激,也深深體會到了他對自己的愛惜和在意。當然,更多的是表現出了一個男人的品味與品質,畢竟是他遊歷四方,見多識廣,與村裡那些野男人截然不同,這大概就叫文明吧。
這樣想着,杏花自然而然就多出了一些對王連成的好感,隨着王連成的一連串動作,渾身也急劇膨脹滾燙起來,就像一個燒開了的茶水爐,咕嘟咕嘟泛起了沸騰的浪花。
王連成這一次半點花樣都沒有,就像一個愣頭小子,幾乎是一個姿勢,一鼓作氣,堅持到了最後。
這倒讓杏花覺得有那麼一點兒遺憾,像是缺失了啥似的,砰砰狂跳的心臟懸在胸口,堵在那兒,就是不肯落下來。
等到王連成翻身躺下去,杏花恍惚覺得前戲纔剛剛開始,離滿足還有着那麼……那麼遠的一段距離,卻又不好明着表現出來,更不好說出口,只是慵懶地問一聲:“你沒放在裡頭吧?”
“嗯……嗯……”王連成累得連話都說不來了,過了足足幾分鐘後,才鬆垮垮地說,“放了,沒事的。”
杏花在他肥厚的肚皮上擰了一把,問:“真的假的呀?”
王連成也不喊疼,只是淡淡地應一聲:“真的呀。”
杏花就爬了起來,嘟囔着埋怨道:“死王連成,你不知道正是最危險的時候呀,萬一懷上了,看我不賴着你。”
“我巴不得呢,你賴着我好了,天天把你摟在懷裡,夜夜跟你嬉鬧,那才叫幸福一生呢。”王連成嬉笑着說。
杏花罵道:“你尋死呀,不跟你鬧玩的,萬一懷上了,還不把我逼向火坑了呀。”
王連成說:“你彆着急,沒事的,我巴不得呢。”
“你是沒事呀,可我呢?”
“我有個想法,正想跟你商量呢。”
“啥想法?”
“等一會兒……等一會……我打個盹再告訴你。”聽上去王連成已經睏乏得不行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杏花奚落他說:“看看你這點能耐吧,一炮下來就挺不住了,還咋呼個啥呀,狗屁!”
王連成說:“多日子沒粘女人身子了,一下急了,就嗆水了唄,緩一緩就好了。”
杏花說:“那你歇着吧。”說完就擡腳往牀下擦。
王連成抓住她的腳踝,問:“你幹麼去?”
杏花說:“我下去蹲一會兒,把髒東西控出來,這個時候很危險的。”
“別……別……留着吧……留在裡頭。”王連成死拽着她不放。
杏花像個孩子似的耍起賴來,扭擺着身子,另一隻手又是擰又是打的,哼哼唧唧撒着嬌:“不嘛……不嘛……你想害我是不是呀……你這個壞蛋……大壞蛋……讓我下去……下去嘛……”
不管杏花怎麼鬧騰,王連成就是不鬆手,也不喊疼,甕聲甕氣地說:“你先待着,一會兒我跟你聊,慢慢聊……”
“那好,你不讓我下去,我就把髒東西弄到你牀上。”話沒說完,杏花就一隻手支撐着,蹲了下來。
王連成哧哧笑着,說:“你這賴皮女人,弄髒了牀單咋睡呀,髒死了,別……別……”
“你還知道髒呀?不都是你弄成這個樣子了嘛,人家明明不想要,你硬是胡來,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杏花罵道。
“杏花,我問你,你說是不是越是好東西,就越容易變髒變臭呢?”王連成問道。
“啥意思呀你?”杏花沒一時沒弄懂他的意思。
王連成繼續有氣無力地說:“你想呀,肉是好東西吧,可吃進肚子裡面後,再拉出來,那就奇臭無比,要比草呀,糧的臭都了,你說是不是?”
“你就是心眼不好使,專挑噁心人的說,再說我就嘔你牀上。”
王連成哧一笑,說:“我只是打個比方,就拿男人給女人的那東西來說吧,按理說可神聖着呢,要不然爲啥稱它爲精華呢,說白了,那些不就是一個個沒成型的小人嘛,你說是不是?絕對是好東西呀,可一旦沒成型,那就一錢不值了,連一灘鼻涕、一泡屎都不如,誰見了誰噁心,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滾吧,死玩意兒,胡咧咧啥呀,真想讓我吐啊。”杏花說着,抓起了牀單的一角,在自己身上擦拭着。
直到擦拭乾淨了,杏花才放下手中的牀單,撩在了一邊,問王連成:“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嘛,這會子該清醒了,你說吧。”
“嗯,你躺下,我一件件跟你說。”王連成攬着杏花的肩胛,把她放平了,自己也緊貼着躺了下來,雙手緊緊籀在了杏花圓潤的腰肢上。
“你就知道裝腔作勢,屁大的事也弄得神秘兮兮的,說吧,我聽着呢。”杏花望着黑漆漆的窗口說。
王連成說:“我不跟你鬧玩,今天說的都是大事。”
“那你趕緊說吧,我困了。”
王連成說:“那我先跟你說第一件事。”
“嗯,說吧。”
“我想要個兒子,親生兒子,要不我拼了命的掙錢還有啥意義?”
“那你就生唄。”
“咋生法?”
“把你老婆找回來,下種、發芽,用不了一年,活蹦亂跳的孩子不就出來了嘛。”
王連成摸着杏花的肚皮,嘆口氣說:“那麼臭娘們是指望不上了。”
“你是說她不想回來了?”
“回來也生不了,她肚子裡面生孩子的零件壞了,沒法生了。”
“哦,帶她去城裡的
大醫院治一治,興許就好了。”
“好不了了,都去過好幾家大醫院了,看過最好的醫生,她是先天發育不良,壓根兒沒有那個功能。”
“那你還想生,生個屁啊!”
王連成攥住了杏花的手,用勁握了握,說:“我想讓你給我生一個,你看行不行?”
杏花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側過臉,傻傻望着王連成棱角模糊的一張臉,驚得說不出話來。
王連成說:“你別緊張,我這不是跟你商量了嘛。”
杏花這才豁然開朗,責問他:“怪不得呢,原來你早就心懷鬼胎了,每一處弄那事都不防範,是不是想着將計就計呢?”
王連成解釋道:“不是……不是……你先別把事情想歪了,這不跟你商量嘛,你要是不同意,肯定不會胡來的。”
杏花冷笑一聲,說:“王連成,你是在做夢吧?我有家、有孩子、有男人,會爲外人生孩子?你拿我當啥了?”
王連成說:“那也未必不行呀,生孩子是啥?那是愛情的結晶啊,我打小就喜歡你,迷戀你,這就是實打實的愛情,你有情我有意,咱們生一個孩子那也是天經地義的。”
“你瘋了吧,就算是有愛有情,那也只是偷偷摸摸着,要是明目張膽地生孩子,那還不被戳斷脊樑骨啊!”
王連成說:“對外別聲張,誰能知道?”
杏花說:“你瞞得了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等肚子大了還瞞得了嗎?再說了,李金剛能饒得了我?”
王連成說:“這個嘛,我都已經把對策想好了。”
杏花:“啥對策?”
王連成說:“等李金剛回來後,咱再下種,等顯山露水了,那不就順理成章了嘛。” щшш ●Tтka n ●C〇
杏花說:“王連成你想得倒美,我揹着黑鍋給你生孩子,再讓李金剛戴上一頂綠帽子,你可真敢想啊,你是不是以爲別人腦子都進水了呀!”
王連成說:“是啊,你可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可我也不會讓你白白付出啊,會給你補償的。”
“你以爲有錢真就能使鬼推磨嗎?我看是你自己腦袋進水了!”
“杏花,跟你說實話,有些人想給我生,我還不用呢,看好的是你的優良基因,你知道不?一次性給你二十萬補償,你覺得咋樣?”
“多少?多少?”杏花驚得大張了嘴,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王連成又重複一遍:“二十萬!”
杏花沉吟了片刻,說:“那也不行,錢再多,那也買不來名聲。”
王連成說:“你不說,我不說,外面的人誰能知道?”
杏花說:“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呢?再說了,孩子生出來抱到你家裡,那還不是不言自明的事嘛,你認爲別人都比你傻啊!”
王連成說:“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意思是你生你養,只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行了,等到了我們老得顧不上臉面的時候,再把事情挑明瞭,也好順理成章地繼承我的財產。”
杏花說:“那也不行,養活個孩子費用多着呢,再說了,我們家再生養一個,那可是超計劃的,要罰很多錢的。”
王連成說:“錢都是小意思,所有的罰款,以及孩子撫養費,包括所有吃喝拉撒、上學、找工作、買房子、娶媳婦,一切一切的開支全都交給我,不需要你額外承擔一分,你覺得咋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