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紫玲小聲嗤牙:“我也是人。”
南宮稀莞爾一笑:“在我面前,你一點也不像人……”
“你……!”杜紫玲把眼皮撐得開開,眼裡嗔怒:“我不是人是什麼?別忘了你現在跟誰交往。”
南宮稀覺得,像現在這樣在人多的地方咬耳朵,跟她做這種親密的行爲,感覺非常良好。
心情愉悅。
故意湊近她的耳朵,壞笑着細細地說道:“你確定要我說出來?”
哎呀,這傢伙真的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杜紫玲氣惱。
南宮稀現在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指不定心裡正在想些‘不正道’的東西,她纔不要聽他亂說些什麼,免得耳朵受到污染。
現在這地方雖然吵鬧,但胡西城就在他們對面,說不定會被聽到呢。
她擡眼,正好撞見胡西城瞅來的眼神,她倏了一下,掛起一抹微笑,拿起一杯果汁就喝起來。
一邊,伸手在南宮稀的腰際擰了一下。
南宮稀忍住,儘量不讓自己的表情變現出異樣。
他也沒閒着,伸出一隻手往環住杜紫玲的腰際,然後手一用力,杜紫玲差點倒向他。
正在喝着果汁的杜紫玲,杯子裡的果汁差點因爲她的不穩而晃動溢出來。
她,能踢兩腳這欠扁的傢伙麼!!
杜紫玲瞧向胡西城他們,訕笑起來。如果不是有他們在這麼近,她真的會踢南宮稀。
跟南宮稀相處下來後,她已經發現了,南宮稀有時候特麼的壞心眼,會時不時地耍着她玩。
而她呢,那種時候往往會被他牽着鼻子走。
幸好胡西城已經和他的朋友商量好了怎麼玩,問南宮稀的意見,南宮稀表示無所謂,他什麼都能完。
杜紫玲不免對他淡定的態度感到質疑。
如果她沒有被扯上這場輸贏裡面,她什麼都無所謂,但是,她已經被南宮稀扯進來了……
杜紫玲隱隱感到有些不好的預感。
杜紫玲接觸骰子的機會並不多,在沒上大學前,可以說是連碰都沒機會碰,後來來這邊唸書,進了“夜影”工作,受到工作場所的影響,纔對骰子這東西漸漸有了瞭解。
那時候偶爾也會跟工作裡的夥伴玩一兩把,但是,也就那樣而已。
現在在其他三人面前,她可以說是個生手。所以,玩起來後,都是南宮稀帶着她走。
比如說教她怎麼猜點數,或者湊過來向她傳播些小經驗,指點一下她。
有時候贏有時候輸,她還擔心輸了的話,會不會被懲罰什麼。不過後來她放心了,因爲她不會喝酒,胡西城他們也就不勉強她了,只不過她輸的份,要喝的酒就得全由南宮稀替她喝。
說,這是作爲男朋友的責任。
對南宮稀來說,這最好不過了,就算他們不肯,他也會爲她喝。
他啊,可不想杜紫玲在別的男人面前喝醉。她喝醉的樣子,全世界只有他南宮稀一個人能看到。
這就是專屬於他的福利。
喝那種強勁的混合酒,說不醉那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酒鬼酒神,喝多了也定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