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過了。”張小東站起來搶酒瓶李彬抱緊不給他。
“嘛過了咱嘛關係戰友戰友嘛關係剛剛的。你沒聽人說四大鐵?扛過槍的同過窗的嫖過……”李彬看了一眼於子靈沒往下說。
“我看他還有量。”張小東扭頭笑。
於子靈瞪他。
“我今天表現不好你們都贏了星際上你們壓我一頭我服但我也不能什麼都比你們差呀你們都喝酒就我不喝這不寒磣我嗎?我猛禽人族是輕易認輸的人?顯然不是呀下午你們等着瞧好吧現在咱就比喝酒這一瓶我都要了行不行?”李彬說。
“行行行都歸你都歸你。”領隊不知道怎麼弄好了說:“你先坐下吃口菜行吧?”
“那應該慶功宴該吃。”李彬沒坐穩直接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半天沒上來。
張小東嚇了一跳探過身去伸出兩根手指放到李彬鼻子底下。
“還有氣兒。”張小東一本正經的說。
“廢話。”王傑說。
白洪普走過去拽李彬幾個人幫忙七手八腳的把李彬安置在椅子上李彬的頭偏往於子靈身上偏。
“這小子裝的吧?”張小東說。
“我看象真的。”白洪普說。
於子靈抵住李彬侵犯其領土完整的頭說:“看什麼哪再弄把椅子來。”
張小東竄起來拉過被服務小姐丟在角落的座椅整了一個雙鬼拍門的造型把李彬固定住。
“領隊玩大了啊。”張小東看着死豬似的李彬說。
領隊滿頭大汗瞠目結舌。
“下午怎麼辦?”於子靈問。
“沒準三點前能醒。”領隊給自己寬心。
“就這德行的醒了也讓人菜啊。”王傑說。
“下午咱們得四人應戰了。”於子靈看白洪普說。
“車到山前必有路車到山前必有路大家吃飯吃飯。”領隊拿筷子指桌子。
“這是自慰性自殺啊。”張小東說。
“你少說兩句會死啊以爲很幽默是麼?”於子靈不滿。
“我錯了我錯了。”張小東悶頭吃。
“王傑你幹什麼?”於子靈看王傑倒了一碗龍井走到受夾板氣的李彬前問。
“給他潤潤沒準一會就醒了一杯紅酒至於醉成這樣?”王傑用小勺咼龍井往李彬嘴裡遞嘴裡唸唸有詞。
“哥們差不多行了啊這都擔心你呢你再裝睡子靈妹妹可就跟小東跑了。”
於子靈踢王傑屁股王傑飯勺整個杵李彬嘴裡去了。
“戈兒!”李彬打了個炸雷級別的飽嗝。
“醒了?”領隊問。
“藥到病除。”王傑自誇。
“**。”張小東罵街。
李彬本該無怨無悔一路向下的胃分泌物倒行逆施迎難而上返到嘴邊瀑布似的往下流。
他們都傻眼了。
“快給擦擦呀。”於子靈說。
“服務員餐巾紙餐巾紙。”張小東喊。
在門口候着集監視嚮導端菜倒水功能於一身的酒店招待趕緊跑大堂拿紙去了。
衆人鞍前馬後的伺候呼呼大睡的李彬。
領隊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這回歇菜了。”張小東說。
“領隊要不再弄個替補來?”王傑出主意。
“弄個屁啊到學校來回車程就得四個小時這還是淡期標準這點正上下班高峰迴去找人?路上堵兩小時就等着棄權吧。”張小東說。
“我開車去兩小時就能回來。”白洪普說。
八隻眼睛從各個角度掃描白洪普沒人不認爲他是胡說八道。
“你有本?”張小東挑了個比較含蓄的反駁理由問。
白洪普不說話了他知道無證駕駛如果被交警抓個現形結果就是人車俱扣。
“領隊那怎麼辦?”白洪普問。
“四打五怕什麼?”領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過去以少勝多的例子多了收拾農學院還用第五個人出場?四個人足夠。”
於子靈用只有她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咱們可只有三個。”
“就這樣還按上午的順序出場吃完飯大家好好休息養足精神一鼓作氣拿下他們有信心沒有!”
“有。”回答的有氣無力。
領隊一拍腦門氣若游絲:“服務員上主食。”
白洪普出門催食去了。
“你胃口倒好。”於子靈看狼吞虎嚥的張小東說。
“這叫飽餐戰飯。”張小東說。
飯畢後李彬沒一點要醒的意思張小東拍拍白洪普肩膀說:“兄弟全看你了。”
領隊是肯定不會出手相助的儘管罪魁禍是他女士也只能口頭支持張小東和王傑都是五級風就能吹走的體型把李彬扛車上這活白洪普只有義不容辭一條路了。
“要不放這得了?”張小東看領隊。
“擡走。”領隊揮手。
三個人拖着李彬往外走沒出門白洪普就現張小東和王傑純粹幫倒忙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弄省勁於是這一路就改爲白洪普獨背李彬了。
“你說我想起什麼來了?”王傑走在白洪普身後一臉賤笑。
“背背山。”張小東笑的也不雅。
“領隊你酒後駕車。”張小東說。
“這年頭酒後駕車的多了。”領隊不以爲然“你們看得出來我喝酒麼?臉不紅心不跳警察懷疑誰也不會懷疑我啊。”
“敲起鼓來打起鑼;推着小車去磨磨……”領隊哼上小曲了。
“您還真不着急咱要因爲這輸了多冤哪。”於子靈說。
“革命需要樂觀精神悲觀的人是幹不了大事滴。”領隊說。
“前面是幹什麼的?”王傑指着路邊黑乎乎的一團物件問。
“測。”張小東看物件旁邊有警車推理。
“不是測測時警車會找個地方藏起來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白洪普說。
“你還挺懂沒看出來。”於子靈看白洪普說。
她知道白洪普是貧困特招只是她沒聽說過有貧困特招的學生對這方面內容瞭解頗多的。
這得歸功於出租司機那次極品飛車給他搞怕了他沒少給白洪普講城市行車注意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