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姨不想我除了你,她只想我娶了你。”白子恆輕拍了拍顧夭夭的臉,卻突然一個用力在顧夭夭的臉上甩了一巴掌,將顧夭夭的頭甩到了一邊,嘴角更是溢出了一絲血色。
將顧夭夭的頭轉過來,白子恆溫柔地問道:“疼嗎?”
顧夭夭咬牙不肯回答,見狀,白子恆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疼嗎?”
嘴裡都是鐵鏽味,顧夭夭很艱難才能忍着。面對白子恆的話,顧夭夭就是不肯妥協。
“這麼不乖?那我就打到你老實說話。”說着,白子恆又是一巴掌打在顧夭夭的臉上。
此時,顧夭夭的臉已經高高腫起,她的牙齒都有種麻了的感覺,疼得不行。
顧夭夭的固執,顯然是超出了白子恆的預期,等又打了幾巴掌還是聽不到顧夭夭的回答,白子恆也煩躁了,“真是個頑固的女人,但是沒關係,我就看看,這麼頑固的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知道這是什麼嗎?”白子恆從桌上拿起一根針,很細很細的針,顧夭夭覺得縫衣服的也不過如此吧?
“你應該猜到了,沒錯,這就是針。只是呢,這針不是用來縫衣服的,而是用來……縫你的。你說,我應該縫你哪裡呢?”白子恆拿着那根針,不斷在顧夭夭的身上比劃着,一會兒是腿上,一會兒是肚子上,一會兒是胸口,一會兒放在顧夭夭的嘴邊。
用針在顧夭夭的嘴脣上戳了個洞,看着那血珠冒出,白子恆低頭將那血珠舔到了嘴裡,“你說,我把你的這張小嘴縫起來好不好?”
身子輕顫,顧夭夭終於是開了口,“不好。”
“呵呵……你終於肯說話了?”白子恆興奮地看着顧夭夭,“看在這是你乖乖說話的第一句,我就給你個面子,這張小嘴我就不縫了,但我要縫,你另一張小嘴,怎麼樣?”
驀地一驚,顧夭夭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子恆,眼底閃爍着驚慌與無措。而正是這驚慌與無措,合了白子恆的意,讓他越發地興奮起來。
臉上帶着十足愉悅的笑意,白子恆在一旁挑着線的顏色,“你說,什麼顏色好看呢?紅色的?還是白色的?或者,你更喜歡黑色的?”
“呀,不如就看你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底褲吧,看我多民主,顏色都由你來定了。”白子恆拉開了顧夭夭的裙子,“看來你跟我想的一樣呢,白色的線,一定非常配你。”
“白子恆,你殺了我吧。”顧夭夭不堪受辱,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什麼傻話呢,我是那種會讓你死的人嗎?”白子恆笑說着,將線穿過了針,“一切準備就緒了,你是不是也很期待?”
從醒來開始,顧夭夭就覺得眼前的白子恆不太對勁,很不對勁。直到此時此刻,她才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如果是以前的白子恆,現在自己落到他的手裡,恐怕早就被侮辱了吧?但是現在的他,眼底沒有一絲的情慾,有的只是瘋狂扭曲的一種施虐欲。
這樣的情形,不由讓顧夭夭懷疑到了一種情況
……
“白子恆,你不是男人!”顧夭夭帶着懷疑地說出了這麼句話,可以說這是罵人的話,也可以說是一種試探。
而聽到這句話,白子恆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整個暴怒出聲,“我是男人!”
“呵,看來我猜對了……”嗤笑一聲,顧夭夭眼含蔑視。
顧夭夭知道自己的性格,寧折不屈,如果真的無法擺脫最終的結局,那她寧願在這之前,讓白子恆也同樣不好受。
身體上自己做不了什麼,但是心理上的刺激,卻能做到。
“顧夭夭,你是想死嗎?”白子恆咬牙切齒地看着眼前的顧夭夭,像是要將她給生撕了一般。
“你威脅我也沒用,威脅我,也不能讓這個事實改變。白子恆,其實在古代的話,你還更有發展前途點呢,說不準還能來個太監總管噹噹。但是放在現在吧,你就是個讓人鄙視的存在,女人們看到你,只會覺得你是個廢物,一個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廢物。”顧夭夭雲淡風輕地說着這番話,完全無視了被自己的話給刺激到的白子恆。
暴怒的白子恆,拿過一旁的匕首,“顧夭夭,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你要殺我,我也避免不了。反正,心理扭曲的人,是不可能聽懂正常人說話的不是嗎?”顧夭夭無所謂地說着,其實心裡已經怕得要死了。
只是,如果這一切將以這樣的方式結束,那麼她也無可奈何。如果可以,她希望有人可以救自己,因爲她無法自救。但是如果真的是一種奢望,這樣的死法,也好過受過屈辱後的死亡。
當鈴聲響起時,顧夭夭有那麼一瞬間以爲是自己的手機。因爲這鈴聲,跟自己的手機是一樣的,而那邊,白子恆已經走到了沙發上,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機。
看到來電人時,白子恆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接了電話,“小姨,有事嗎?”
白子恆的聲音冷淡,顯然對於白曉,白子恆也沒有多少的感情在。之前之所以會變現出那份熱絡,還不是爲了呆在顧家,從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同樣的,其實白曉對於白子恆,也沒有多少感情。只是因爲自家姐姐的緣故,給白子恆打了這個電話罷了,“子恆啊,小姨有件事跟你說一下。”
“說吧。”白子恆淡淡說道。
顧夭夭這邊,聽不到電話那頭白曉在說什麼,但是卻不妨礙她知道電話那頭的是白曉。當即,不管是死馬還是活馬,顧夭夭都喊出了聲,“白姨,我是夭夭,快讓我爸來救我。”
這是顧夭夭第一次叫白曉白姨,當然,如果她這回救了自己,顧夭夭可以因爲這次的事情,將這個稱呼延續下去。
電話那頭,白曉顯然也聽到了顧夭夭的求救聲,意外了幾分,當即對身旁的顧父說道:“老公,你現在想吃點東西,你去買點東西給我吃吧。”
“好,那你在這裡自己注意點。”顧父體貼地說着,然後離開了病房。
等到人走了,白曉這才問道:“子恆,夭
夭在你那裡?怎麼回事,我可沒聽說人不見了。”
“我就是之前玩的時候遇到她的,非常巧,不是嗎?”白子恆笑說着,順便看了眼牀上的顧夭夭。
“確實是,那你……”白曉微微遲疑。
白子恆徑直打斷了白曉的話,“小姨,我的事情,你應該不會多過問吧?”
乾笑了兩聲,白曉道:“小姨怎麼可能會管你的事情呢?我只是想提醒你,莫亦琛的手腳很快的,所以別讓人給抓着了。”
“不說的話,我都差點忘了,莫亦琛……”比起顧夭夭來,白子恆對於莫亦琛的恨意也不少啊。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掛電話了,你小姨夫回來了。”電話那頭,白曉徑直掛了電話。
掛上電話,白子恆慢悠悠地走到了顧夭夭的身邊,“怎麼?還想着跟人求助呢?你怎麼也不看看,那人是誰啊。”
“我當然知道,果然你們就是蛇鼠一窩。”顧夭夭冷哼了聲。
“別說得那麼難聽嘛,你跟莫亦琛不也是狼狽爲奸嗎?”白子恆好笑地說着,“如果不是小姨提醒的話,我都要忘了,莫亦琛,我跟他的賬可要好好算。至於你,我突然想到,或許我們還有更好玩的。”
莫亦琛得到顧夭夭被人綁架的消息時,整個人都差點瘋了。顧夭夭的車子停在路上,手機什麼的也都在車上,可以說,她是什麼都沒帶着被帶走的。
但莫亦琛也有自己的法子,通過沿路的監控,最終鎖定了一輛可疑車輛,而那輛車的位置,卻是出了A市,往B市而去。
沒辦法,莫亦琛只能聯繫自己在B市的朋友,讓他們也出動幫忙尋找,而他自己則是用最快的速度去到了B市。
一輛有牌照的車子,其實真的要找起來,並不是多困難的事情。在天羅地網下,很快就有人將那幾個綁架了顧夭夭的人給抓了起來。
老實說,他們打死都想不到,找顧夭夭的人居然會那麼地速度。原本他們以爲,只要逃過了A市,就能安枕無憂,沒想到,這連一個晚上都還沒到呢。
而另一邊,莫亦琛也到了之前白子恆他們玩的那個會所裡,警察已經先一步封鎖了這個場地,莫亦琛進來時,雖有人竊竊私語,卻沒有人敢說什麼。
因爲他們都知道,站在莫亦琛身邊的那個男人,是個多危險的存在。
“把之前那包廂的人都請過來。”莫亦琛身邊的男人身着軍裝,整個人顯得剛毅非常,不苟言笑的面孔,加上那雙銳利的眼睛,初看便讓人不寒而慄。
而他雖然說的是請字,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根本就是抓過來的意思。
沒一會兒,之前在包廂裡的幾個都被抓到了莫亦琛和男人的面前,那些人本來還玩得很嗨,被抓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懵的。
特別是有幾個爲了助興,還吸食了毒品,這下子可是被逮個正着了。
“報告首長,人都已經抓來。”一個隊員站在男人面前,啪地一聲敬了一個軍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