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順着敬珞的指引望去,我看到了一雙狹長而深幽的眼睛正微微含着笑意向我看來。原來他就是曲大人的兒子。衝着他禮貌地點了點頭,我便側了頭過來,對着敬瑜姐妹這對包打聽問道,“爲什麼他要把兒子留在咱們府中呢?”
“敬華姐姐你沒有聽說嗎?”看到我有所疑惑,敬珞似乎有些興奮,她幾乎是貼着我的耳朵低聲道,“好像是那個曲大人要伴駕親征,而爹爹想要拉攏了那位曲大人,所以一門心思地想着將那位小公子留在咱們府中。”
“哦?”我拉回身子,對着敬珞微微揚眉。望向那個連我的爹爹陳王都要如此費心拉攏的曲大人。
“嗯,咱們從惠夫人窗戶邊上聽到的。”見我的眼光悄悄睨向正位上的曲大人,敬珞以手掩口,衝着我壓低了聲音。
“咱們本來是想去探望受傷的敬珣姐姐的,可沒成想纔到門口便被擋了出來,這纔在外頭聽見了惠夫人的話。”敬瑜似乎是嫌敬珞在我面前太過多嘴,白了敬珞一眼,巴巴地衝我解釋。
“既然是惠夫人說的,那多半便是真的。”看出敬瑜的擔心,我輕輕笑了下,附和了一句。
“我還聽到啊
,惠夫人氣呼呼地說什麼賤丫頭好惡毒的心腸呢,只是不知道惠夫人說誰是賤丫頭?”見我口氣和緩,敬珞衝着敬瑜擠了擠眼,討好一般地對我繼續說着。
“賤丫頭?”我喉中一緊,抓住了敬珞的胳臂,“惠夫人當時還說了些什麼?”
“敬華姐姐不會怪咱們多嘴的。”見我並不反感,敬珞寬慰地衝着敬瑜點了點頭便轉向我道,“惠夫人本來是打算讓敬珣姐姐在今日的宴上爲大家撫琴的,可是敬珣姐姐卻在今日被人傷了頭臉。賤丫頭,應該就是惠夫人在罵那個弄傷了敬珣姐姐的人吧。咱們府中居然會有人這麼大膽,連敬珣姐姐都敢弄傷啊。”
“怎麼,你們想知道?”看到敬瑜姐妹滿臉的不可思議,我輕輕咧了咧嘴,高貴優雅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