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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誰?”
手拿槍的那個兵看着洛醺喝問,忽然發現她雖然穿着男裝,卻梳着一條辮子,小模樣就像春天裡才發芽的柳樹,嫩生生俏生生,當兵的哈哈大笑,笑出一道哈喇子:“你個不男不女的東西,想來陪大爺我嗎,剛剛的二九十八摸不過癮,我們兩個玩玩三九二十七套山上車。”
其實應該是三九二十七套車上山,爲了合轍押韻人們習慣如此說,加上那個二九十八摸都是窯子裡窯姐和嫖客互相挑逗的流氓玩法。
他說着還囂張的來摟洛醺,一旁的祝子雄已經舉起拳頭,洛醺立即高喊:“等等!”
她這一聲“等等”表面是喝止當兵的,其實是在阻止祝子雄,他們是來救何冰的,不想節外生枝,並且當兵的手裡有槍,一旦打起來祝子雄會吃虧,至於她爲何節外生枝的應了當兵的那句問話,就是“誰敢要錢”,實打實的說不是行俠仗義,窯子是火坑,老鴇子是摧殘這些姐妹的惡魔,她才懶得替老鴇子說話,她是爲了救何冰,都因爲那個當兵的喊了句“老子是沈司令手下的兵”,沈司令當然是沈稼轔,洛醺由此想到了一個妙計。
喊了等等之後,她看着當兵的道:“能用上這麼精緻手槍的,你是沈司令手下的排長還是什麼長?”
她不懂軍銜,也不懂槍。但她感覺好像唯有兵頭纔有資格用這種精巧的手槍,普通士兵都是扛着笨拙的長槍。
那當兵的被她說中,羞惱道:“你管得着嗎,你剛剛說你想跟我要錢,這話怎麼講?百花樓不是你開的。老鴇子難不成是你親孃,那個大茶壺該不會是你親爹。”
他說出後,和另外那個同僚哈哈狂笑。
洛醺咬牙切齒的想,敢羞辱我娘和我爹,此仇不報誓不爲人……的女兒,她指着那兩個笑得露出滿嘴大黃牙的兵道:“你們是軍人,剿匪保護一方百姓之平安是天職,還如此不檢點敢逛窯子,被沈司令知道必定會嚴懲。”
那兩個兵收了笑湊過來酒氣熏天的腦袋問:“這又關你什麼事?”
關洛醺什麼事?她想鬧,一鬧之下必亂。一亂之下好讓祝子雄有機可乘,不是帶何冰走,而是偷走何冰的賣身契,有了那個東西何冰才能真正自由。
如此,她道:“這些姐們雖然是淪落風塵。雖然都被簽了賣身契。誰想爲她們贖身得換回賣身契,拿不回賣身契就不算真正的自由,賣身契一般都由誰保管,當然是當家的……”
她邊說邊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祝子雄,當兵的聽她說答非所問,不耐煩道:“要麼你就閃開,要麼你就說你爲啥替百花樓出頭管大爺我要錢。”
洛醺眼看祝子雄已經悄然返身回去,知道他大概領悟了自己的用意是去找賣身契了,於是繼續廢話:“我不閃開,我得替我二叔管管你們這些不守軍紀的混蛋。”
當兵聽她罵。過來揪住她道:“你他孃的找死,你二叔又是哪個王八蛋?”
洛醺被她提溜起來腳不沾地,鬧就鬧個大的,高喊:“沈稼轔!二叔!救命!”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騷動起來,不停有人推搡着聚攏看熱鬧的人,還傳來何衝熟悉的聲音:“閃開閃開,沈司令駕到!”
洛醺突然瞪大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他孃的,神嘴!
拎着她的兵聽聞沈稼轔來到,嚇得手腳發軟,鬆手之後洛醺跌倒在地,痛得哎呀呀的叫,這時沈稼轔拎着馬鞭走了進來,旁邊陪着副官何衝,他掃了眼洛醺,感覺差不多是她贖妹妹的事出了麻煩,不然她這個時辰在窯子裡幹什麼,卻沒有發現妹妹何冰的背影。
那麼何冰哪裡去了?她看祝子雄返回也隨着回去,她也聽懂了洛醺的話,按照何冰的指引,祝子雄來到老鴇子的房間,東翻西找還真就找到何冰的賣身契,本來這種東西老鴇子都是藏的非常嚴實的,但因爲今日是何沖和老鴇子商量好的來贖妹妹的日子,所以她提前拿了出來,見何衝一直沒來,客人多的時候她怕拉拉扯扯弄丟,所以就先放在自己房間的抽匣裡。
能夠找到賣身契,祝子雄和何冰正滿心歡喜,卻突然聽見門口有歘歘的腳步聲,原來是大茶壺發現祝子雄鬼鬼祟祟的就跟了上來,看老鴇子的門虛掩,小眼睛咔吧咔吧問了句:“誰在裡面?”
祝子雄躡手躡腳藏在門後,想等他進來就制服他,何冰領教過太多次大茶壺的淫威,嚇的鑽進桌子底下。
大茶壺見裡面沒人應對,還是不放心,外面鬧哄哄的他怕有人趁機行竊,剛想推門而入,巧的是這個時候有人喊“沈司令駕到”,大茶壺聽聞司令大人駕臨百花樓,又驚又喜,急忙跑出去迎接,如此,祝子雄與何冰彼此看看,長出口氣,急忙出了老鴇子的房間。
再說門口洛醺這裡,她看沈稼轔真的來了,索性繼續鬧,鬧得越大越好,指着沈稼轔對那個摔她的當兵道:“你口中的王八蛋來了。”
沈稼轔濃眉一挑,難以置信的問洛醺:“王八蛋?誰說老子是王八蛋?”
洛醺指着那個兵:“他,他說的。”
老鴇子正恨這兩個嫖妓不給錢的兵,附和道:“對,就是他,他說沈司令是王八蛋,這裡所有的人都聽着呢。”
那兵忙不迭的喊:“司令,天大的冤枉,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罵司令。”他突然指着洛醺質問:“你個二椅子,我啥時候說了?”
洛醺見沈稼轔來了有了堅實的後盾,腦袋一揚道:“你剛剛說。你二叔又是哪個王八蛋,我二叔就是沈司令沈大人。”
當兵哪知道這一樁,當即大驚失色,看着沈稼轔不知該如何是好,唯有不停告饒:“司令恕罪。這都是誤會,我哪裡知道這位姑娘是您的侄女,我只知道沈家大爺唯有小少爺一個苗子。”
沈稼轔先是踹了他一腳:“少他孃的在老子面前哭雞鳥嚎。”然後揮起馬鞭把他好一頓打,接着罵:“媽了巴子,敢公然嫖妓,還敢罵老子,何副官,拉出去斃了!”
這個時候祝子雄帶着何冰走了出來,看這裡正熱鬧,他就擦着何衝的身邊而過。發現老鴇子眼睛盯着沈稼轔,衆位窯姐也是看呆了的樣子,他手一拉何冰,兩個人溜了出去。
何衝發現妹妹離開了百花樓,不知帶她走的男人是誰。但見祝子雄一臉正氣。不是一般的嫖客,又見洛醺偷偷瞄了眼祝子雄,他們像是認識,如此明白這大概是洛醺在救妹妹,於是也過去吵吵嚷嚷的把那兩個當兵的逐個踢了幾腳,也不想鬧大殺人,畢竟這二人都是排長級別,他更是存心討好,於是替他們向沈稼轔求情。
沈稼轔素來以治軍嚴厲著稱,但也捨不得因爲玩女人而殺自己的兵。軍人應該死在戰場上,除非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於是過去又一頓馬鞭把那兩個當兵的打跑,再問洛醺剛剛發生何事。
老鴇子搶着道:“剛剛兩位軍爺吃也吃了睡也睡了,沒給錢,既然是沈司令的兵,那算了。”
沈稼軒立即瞪着牛眼珠子高喊:“不,你們也是開門做生意的,要給,還要多給。”他看看何衝,何衝急忙掏出錢來遞給老鴇子。
老鴇子戰戰兢兢的接了錢,討好道:“沈司令,姑娘們聽說您能大駕光臨,想請您進去坐坐。”
那些窯姐就起鬨似的歡迎歡迎的喊,還不停的朝沈稼轔放電挑逗。
沈稼轔看面前環肥燕瘦的,想自己也有些日子沒碰過女人的身子,色心起,邁步往裡面走,忽然想起洛醺在此,急忙立定:“胡說八道,本司令公務繁忙,更加不會逛窯子,撤!”
他說着拉着洛醺就離開了百花樓,當兵的呼啦啦分列兩邊,舉火把的舉火把,保護的保護,沈稼轔和洛醺居中步行,他問洛醺:“說,你個好好的閨女家來這種地方幹啥?”
洛醺一時沒想出用什麼來搪塞,反問:“你好好的一個大司令來這種地方幹啥?”
沈稼轔哼了聲:“還不是聽見有人放槍,老子剛從盤龍山下來,事情解決的不順利,正他孃的窩火,居然有人敢亂放槍,所以才趕了過來,不料就碰見你,說,來這種髒地方幹啥?還穿戴成這個樣子。”
洛醺舔了下嘴脣,看一旁的何衝低頭而行,卻滿臉焦慮,知道何冰的事是機密,於是道:“好奇,好奇而已。”
好奇?窯子裡有什麼可好奇的?沈稼轔看着她想了又想,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突然攔腰把她扛起,哈哈的笑:“不用好奇,我現在就教你。”
他說完扛着洛醺就跑,那些當兵的在後邊猛追,一路往司令部,也即是縣政府而去。
洛醺知道他不懷好意,拼命掙扎高喊:“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沈稼轔當然不會聽,眼看到了縣政府大門口,洛醺知道進去後自己就凶多吉少,正不知如何應對,眼角餘光裡一條白影閃過,她急忙去找,沒看見是誰。
沈稼轔扛着她來到自己在縣裡的住處,往牀上一丟,人就壓了上去,不知是跑累還是慾火焚身,喘着粗氣,一手解洛醺的衣服一手解自己的褲子,眼看剩下一條花褲衩,費了半天勁沒解開洛醺的長衫,下身已經等不及,張開嘴巴用牙去咬,刺啦撕開洛醺長衫的前胸處,露出裡面一片雪白的肉。
“丫頭,你不是好奇麼,我現在就表演給你看什麼叫牀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