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蘇姑娘到底想怎麼做呢?”張強看着蘇沫的眼神,輕輕地嘆了口氣,這裡畢竟是跟了他很多年的夥伴,要是蘇沫真的像剛剛那樣一聲不吭的將他的夥伴一個個的殺死的話,張強也是無法容忍的,就算是和他拼了命,他也要爲自己的夥伴報仇。
蘇沫心思聰慧,如何看不出張強心中心中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的人怎麼樣的,說到底都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又怎麼可能這麼的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面消失呢。”
蘇沫一邊說着,一步一步的走到張強的夥伴們面前,眼光一直留在這些人的身上,就像是在欣賞着一個個美好的事情一樣。這些人都知道這女人的厲害,被蘇沫看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站在那裡,生怕讓蘇沫不高興而殺死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那剛剛只穿一條褲衩的漢紙性子比較剛烈,蘇沫就這麼靜靜的看着他們,又不說要怎麼做,這詭異的氣氛實在是讓他有些受不了,終於爆發了出來,邁着矯健的步伐往前垮了一步,兩隻眼睛狠狠地瞪着蘇沫,厲聲吼道:“老子在這世上活了大半輩子了,今天卻被一個娘們兒給嚇得像條狗一樣,他媽的,老子寧願死也不願受這股子氣,你要殺就殺,少在這裡磨磨蹭蹭的。”
“真是一個有血性的男兒呢,不過現在逞威風可不是時候。”蘇沫笑着笑着,一根有毒的銀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刺在了那大漢的咽喉上面,那大漢還想說兩句什麼,只是在這個時候由於毒液擴散的實在是太快,瞬間讓他感到自己一下子就不能呼吸了,喉嚨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然後無奈的倒在了地上,身子不停的抽搐,口中開始吐着白沫。
張強現在也無法忍受蘇沫這樣殘害自己的夥伴,不禁對着蘇沫大吼道:“是,我們對你曾經有過非分之想,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你既然已經殺了小二,爲什麼還要殺人,難道你今天要把我們全部殺了麼?”張強雖然怕蘇沫,但是現在看到自己的兄弟接二連三的死去,在大的恐懼在這個時候都化成了滿腔的憤怒。
“呵呵,現在才死兩個人你就開始緊張了麼,這些年落在你們手中的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把,怎麼現在才死兩個人你就開始害怕了,既然膽子這麼小,又何必來做這一行呢,既然選擇了這一行,就要不怕死才行,不然以後遇到我這樣的人了,你們不是得把心都嚇碎了麼?”蘇沫呵呵一笑,依然在幾人的中間來回的走動。
“對了,我最近都在山林之中,這天下間的事情倒不是很清楚,你們誰和我講講,你們要是說的讓我滿意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也不一定呢。掌櫃的,你看怎麼樣?”蘇沫心裡面也不知道是
怎麼回事,就在剛剛殺死了那大漢之後,心中就莫名的想起了北冥玄來,現在很想知道這天下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由於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是過的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天南地北,春夏秋冬,而且人基本都是在山上,所以對外界的事情都顯得有些一無所知。
張強眼前一亮,既然有目的,那就好辦了,一個人有目的的做一件事情,那還算是有跡可循,只要努力,總還是能夠找到可循的軌跡,但若是沒漫無目的的做事情,讓人猜不到他的喜好的話,事情也就不好辦了。
不過他在這半路上面開設旅店,對於南來北往的事情還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所以蘇沫想知道的事情,她也多多少少的瞭解一些,心中也有些歡喜,總算是能夠找到這女子的喜好了,就清了清喉嚨,嘆了口氣道:“若是姑娘真想知道這些事情,我倒是可以和姑娘說說,不過還希望我說完之後,姑娘能夠不再爲難我的兄弟們了。”
“呵呵,有趣,你這是再和我談條件麼?”蘇沫笑呵呵的看着張強,語氣之中說不出的冷漠淡然,“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可以和我談條件呢,就用這個並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麼?”
張強一聽,知道自己不可能用這件事情來威脅蘇沫,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不說也是不行的了。
“既然姑娘想知道,那我就說給姑娘聽聽吧,這些事情其實也正如姑娘所說,並不是什麼鮮有人知的秘密,如今戰火紛亂,所有的人都一心期盼着北冥玄的軍隊能夠打贏付江龍的軍隊,但是現在的情況卻並不容樂觀。”
蘇沫眉頭一皺,當初她離開的時候,北冥玄就已經整合了京城之中部隊,要說去對付付江龍的話,絕對是綽綽有餘的,怎麼現在的情況還有些不容樂觀了。其實在蘇沫的內心深處,還是非常在意悲鳴玄的,只是有一個潛意識在告訴自己不要接近北冥玄,不過這一切都是虛幻的罷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蘇沫微微蹙了蹙眉,隨後走到庭院之中的石凳上面緩緩坐下,慢慢的聽他們說來。
張強整理了一下思緒,隨後緩緩的說道:“當今皇帝北冥玄自登基之後,雖然廣受百姓的愛戴,各方勢力對於北冥玄當皇帝都是十分喜歡的,不過就在北冥玄剛剛當上皇帝沒有過多久,平陽王付江龍就帶着自己的兵馬去攻打安陽府。”
蘇沫一聽到這裡,臉色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這安陽府重兵重重,而且還有徐桐,曾一鳴這等天下間一等一的謀士,在那裡守着,可以說要攻打下來安陽府的難度,不下於攻打下京城的難度,他們爲什麼要選擇這麼做,是腦子有時候發昏了,還是故意這麼做的呢。這個蘇沫一時間也想不通,所幸也不再想,繼續聽張強是怎麼說的。
“這安陽府有朝中三朝元老安陽王喬不忌鎮守,結果自然是平陽王付江龍沒有攻打下來安陽府,然後撤兵而去,但是唯一令人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就在平陽王撤兵的時候,他們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毅然攻打理他們最近的煙花省,當時煙花省的防禦幾度羸弱,怎麼可能經得起付江龍的重重猛攻,於是在付江龍的堅持不懈之下,這煙花省最後還是沒有守住,被付江龍給佔領了。”
“佔領餓了煙花省之後,付江龍並沒有停止的意思,而是將手繼續伸向了周邊的州省,就連寧州,,徐州,還有豫州,現在都已經落在了付江龍的手中了,現在的付江龍,可以說已經佔據了整個鳳朝四分之一的江山,若是再讓他繼續這麼下去的話,恐怕整個鳳朝的江山都會淪陷在付江龍的手中了。”
“難道現在的皇帝就沒有一點的作爲,就這麼任由付江龍攻城略地麼,難道他也邊城和前任皇帝一樣只是柴村吃喝玩樂,而不顧百姓的生死了麼。”蘇沫眉頭一皺,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要是北冥玄真的變成了凌天翔那樣的話,蘇沫絕對會回去將凌天翔碎屍萬段而死,因爲他也不想看到自己辛辛苦苦一起奮鬥的人,一旦得到了權利之後,就變得如此的墮落了。
張強搖搖頭,像是看着一個怪人一樣看着蘇沫道:“這皇帝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拳天下都知道,姑娘卻一點都不知情,看來最近在山裡面的時光怕的確是待的有些久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蘇沫道。
“大家都說,北冥玄現在之所以不理朝政,是因爲一個女子,而且因爲她,北冥玄好像還得了相思病,每天躺在病牀上,皇宮裡面的御醫都看扁了,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治好北冥玄的病。大家都知道,心病還需心藥醫,所以現在全天下的人都在尋找皇帝心中所思念的那個女人,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依然沒有一點點的消息,而皇上的病也越來越嚴重了,據說到了現在,可以說已經算是骨瘦如材,連飯都吃不下去了。”張強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也將目光停留在了蘇沫的身上。
就在自己說出這件事情之後,張強才發現,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子,似乎和城裡面牆上掛着的畫像的那個女子的模樣十分的相似。
蘇沫身子情不自禁的愣了一下,沒想到北冥玄爲了自己居然會變成這副模樣,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蘇沫就算是聽一聽,心中也感到十分的心痛,一個男子爲了自己坐到了現在這個樣子,也實在是讓能不禁有些溫暖,也有些心痛。聽完這些話之後,他已經不想在繼續聽後面的事情了,滿腦子都是北冥玄的身影,現在就想回到京城之中去找北冥玄。
但是一想到凌天翔的事情,他有不禁有些猶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