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古麗的心思,家裡人都知道,這種摻雜着感恩還有點少女愛情的味道在裡面,糾纏了李贇好多年了,這樣是韋欣一直樂此不彼的調戲李贇的一個興趣點所在。
但是對於這樣一個就像是人間精靈的女孩來說,誰都不願去傷害她,哪怕是說一句讓她傷心的話。
不過這些不妨礙拿來取笑李贇。
李贇“呵呵”着應付韋欣,轉移話題的問她:“怎麼家裡就你自己?爸爸他們去哪裡了?”
“哦,爸爸去找歐陽教授吹牛去了,媽媽在馮瑤姐的酒窖裡做酒呢。”
“做酒?不是有請來的釀酒大師在嗎?”
“就是因爲有專業的在,所以媽媽是去請教了。”
“哦,也好,讓她們有個事情做也比較好,免得在家待着還悶。”
“老公,我跟你說個事,好不好?”
“什麼事?你說就是,還有什麼好不好的。”
“我這不是怕你說,我不在家好好帶孩子嗎?”
李贇聽了笑着,伸出手捏捏她稍有點胖的小臉。
回答她說:“老婆,我喜歡你,愛你,娶你,是咱們的愛情,有了小莊,那是咱們愛情的結晶,他是咱們的小寶貝,而不是束縛你的條件,你不但是我的老婆,是咱兒子的媽媽,更是你自己,你不是我們爺倆的附庸。”
這一番話把韋欣說的眼裡水汪汪的,更顯的誘人,讓李贇忍不住的嚥了下口水。
不過都是老夫老妻的了,韋欣也清楚的看到了李贇的動作,不由好笑的說:“本來讓你說的感動,想以身作陪,看你內外不一的樣子,不幹了。”
現在的韋欣越來越會撩人了,守着兒子和阿帕麗說着兩人才知道的事,讓李贇更是心癢的感覺這坐在躺椅上也不舒服了。
咬咬牙,暗地裡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壓下那份心思。
”好了,先說說你有什麼想法,爲夫給你看看。“
韋欣也收起撩人的話,但是那眼神裡的意思還是在撩,嘴裡一本正經的說:”小莊現在大了,也不用我得一天24小時的守着,我想還是做做我基金會的事情,這兩年,基金會名頭越來越大,收到的捐款也越來越多,甚至有不少的演藝界的明星都主動捐款。“
”有了小莊後,我真心的想做好基金會,咱兒子出生在我們的家庭,生來會有很好的條件,但是還有很多沒有條件的,不說是上學受教育,學習文化,甚至還有很多就連吃一顆奶糖都是件奢侈的事,這兩天,我讓基金會給我送來不少文件,貧困的不單單在咱們邊疆,在蜀都,在中原,就連在咱們老家,也還有很多兒童得不到合理的營養飲食,得不到教育。“
李贇插嘴問她:”那你是不是想繼續擴大兒童的捐助範圍?“
”是的,老公,小莊有咱們給他的優良環境,但是我想讓更多的孩子都有一個適合他們長大的環境。“
這是她的理想,這會的韋欣的眼睛裡,不但水汪汪的,還很明亮,那裡分明就是一種信念,一種力量。
”行,我支持你,老婆,你去做就行。“
”嗯,我想現階段先了解一下,貧困兒童的分佈範圍,然後拿出一個方案,看看如何做才能真正的幫到他們。“
”我看現在的模式就不錯,如果是有基礎的學校,就採取合作的方式,管吃管住讓他們安心,然後纔是增加教資,再就是讓他們走出來瞭解瞭解外面的世界,如果沒有學校,那就重新建設新學校,再一個輔助的措施,就是要想法的增加孩子媽媽的收入,這纔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嗯,老公,你可不知道,現在我們的支援者隊伍裡可是人才輩出,他們提出了各種各樣的辦法,不但身體力行,還想出各種的辦法解決問題,志願者隊伍裡,還有了博士,並且還有一個歌星,上星期在咱們農場休整的,要是我不是在食堂裡碰到他,還不知道那麼有名的人也來做志願者。”
“志願者本來就是一個很高尚的職業,在做志願者的過程中,人的心靈也是一個洗滌的過程,所以志願者的隊伍裡有高知識分子,有知名人士,有年輕人,有老人,有男有女,這纔是一個正常,有追求,有夢想的社會,志願者不是讓人鍍金的行爲,不是謀取捷徑的行爲,只有那樣,纔是一個真正的志願者,那才咱咱們一直追求的社會。”
“嘿嘿,老公,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個理想主義者,你那種的想法可能得到大同社會才能實現吧!”
“可能吧,不過能爲了這樣的理想去奮鬥,這個過程就讓我沉醉,更何況那樣的人人有理想,社會和諧的場面怎麼不讓人嚮往呢?”
“哦,也是啊,在這個過程裡,噹噹採花賊,也挺好呢!”
又來了一個說話帶刺的,是小師妹。
不過她說的話,怎麼意有所指。
李贇兩口子臉上帶着疑問的轉過頭看着剛過來的小師妹。
不過她沒理他倆,而是也一屁股坐下,一把拽過小莊,兩手捏着小莊的腮,用嚇唬的語氣:“小採花賊,說採了花送給誰了?”
“姑姑壞,來就欺負人。”
小手扒拉着他臉上的大人的人,不過由於小師妹捏着他的腮,嘴巴說話就含糊不清,閉不緊,口水從嘴角流下,淌到他的脖子,然後進入衣服裡。
李贇打了她一巴掌:“別欺負我兒子,你看把他的口水弄的到處都是。”
她還沒鬆手,而是晃了幾下,才鬆開手,然後從桌子上抽了張紙巾,給小莊擦流出來的口水,還嚇唬他:“小採花賊,快說採的花給誰的。”
雖然小莊還不知道採花賊什麼意思,但是他明白是問他花給了誰。
這下又提到他的英勇事蹟了,那小嘴立馬又叭叭的顯擺開了:‘姑姑,花給媽媽的,是我跟爸爸採的,還騎着馬去的。”
“爲什麼不給姑姑呢?”
“嗯......”
嗯了半天,沒想出來該怎麼回答,但是把手送嘴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