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贇的內心處一直認爲那種純網絡的經濟模式,包括股票、期貨行業,都是虛的,都是看不着、摸不着的。
對於這種完全不能操控的經濟模式,李贇抱着敬而遠之的態度,一直遠離。
這種經濟方式,從中並不能產生實際的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
其中令李贇最爲反感的是,其中的一小堆人得的利益,完全是大多數人虧的錢,也就是說要是有人盈利,肯定就會有人虧錢。
對於李贇一直提倡的共贏模式,相比必須要有一部分人的損失才能產生極少數人的得利。
兩者想比較,李贇有這樣的態度也是不可避免的。
李贇本着做一筆生意,交一個朋友,這就是共贏。
而那種虛經濟,只要成功一筆交易,必然會有人痛苦,那樣的生意不做也罷。
更何況,每年都會有炒股票、炒基金的,弄得家破人亡,跳樓自殺的,是比比皆是。
這些事情就更讓李贇厭惡。
對於那些自殺的人,李贇也只是看不起,甚至還有點鄙視。
對於那種整天想着餡餅從天上掉下來,想着能一夜暴富,就不想出力,家裡蹲着把錢賺了的。
世上哪有這樣的事,從來就沒有不勞而獲。
所以自己的閒錢,都是投資在那些真正的高科技公司,實體經濟的上面,這是李贇對鑫瑜的惟一要求。
集團今年成立投資部,藉以消化集團趁機的餘款。
做農業食品就這點好處,現金流充足,回款快。
更何況都是自產自銷,銷售終端也在自己手裡,客戶大多數更是個人,根本就不存在欠款。
就是有一些餐飲企業客戶,但是也都是採用的現金交易,從來不拖不欠。
這個規矩是李贇給銷售部制定的,自己的產品質量擺在哪裡,客戶訂貨是看中的品質。
追求品質的商家,是看的長期目標,不是追求的欠款那點利息。
和這樣的商家做生意,雙方都看中的是品質,所以對於付款方式,商家也是認同李贇的做法。
因爲他們也是做的餐飲,算是高檔餐館,這樣的餐館不但都是現金,並且還有很多采用的會員制,都是預付款,對於資金根本就沒有多少壓力。
所以在李贇的心裡,就是覺得做實業經濟最牢靠。
這個跟他一貫的思想想符合,種地就多開地,用房就買房。
這樣的思想導致了,現在集團所屬企業裡,除了農場外,就是物流公司的資產最爲可觀。
當時物流公司擴大,到各地成立分公司,辦事處,物流點,需要門面房。
只是能買的,李贇都是讓買下來,這幾年,國家的政策對於房地產市場利好。
房價是一天一個價,都是在漲,當時買的房子到現在最低的也翻了三番,漲的最快的是京城和魔都這樣的大城市,有的地理位置好的門面房,都漲了十幾倍。
不談物流的主業賺了多錢,就光是房產的增值就讓物流公司成爲一個龐然大物。
甚至有一次,一些地產公司開行業論壇,邀請函都發到孔祥東那裡去了。
光是物流公司手裡的門面房,面積就要超過很多的地產公司,不談賣價,就是租賃價,就可以養活一家中型以上的物業公司。
並且還是全國連鎖性質的公司。
這還只是物流公司一家,要是整個集團全算上,那絕對超過任何一家地產公司。
所以這樣算來,整個集團現在已經成爲一個龐然大物。
遊艇從離開江邊碼頭,行駛了兩個多小時,才找了個離一座荒島不遠的地方拋下錨,停下。
這裡已經遠離錨地和主航道。
別看大海很大,如果你在主航道上瞎晃悠,追尾,碰撞也是常有的事。
遊艇本來吃水也不深,完全離開主航道轉悠。
特別是魔都附近的主航道,這是世界上最繁忙的一條航道。
就是汽車剎車也得幾十米才能剎住,更別提輪船了,特別是幾十萬噸的巨輪,那不是按里程停機,是按時間。
所以在海上,如果是用眼睛看到要撞上了,那肯定就能撞上,萬噸巨輪就是調頭都來不及。
以前戰爭時期的海戰,海軍艦艇,在海上追逐,都是按天的追,還要好幾艘圍追堵截才行。
這是海上的特性。
所以船長才把遊艇停在遠離航道的原因。
在海上,一個有經驗的老船長是無比的珍貴。
船長就跟機長一樣,只要是在船上、在飛機上,他就是最權威的,最有話語權的,甚至法律賦予了他有現場的處決權,這個處決權是指的對於緊急事情的處理,別人是嚴禁阻攔的。
不過在遊艇上,船長的責任就是讓自己的經驗、技術,來保證遊艇上的人們玩的高興,玩的舒服。
這兩者的關係,不是誰服從誰,誰領導誰。
如果有意外,比如大風大浪,影響了航行安全,船長就有權力找地方避風避浪,或者返航。
當然了像是今天的這樣的好天氣,船長就找了這樣一個風平浪靜的海面停下,可以讓遊艇上的人們,能夠領略這大海的遼闊。
據說還有的漁民在這裡看到過海豚,那是海洋裡的精靈,是人類的好朋友。
遊艇上有魚竿,到了海上,不甩上兩杆,那就等於沒有出海。
不過,李贇作爲主人,需要動手準備燒烤的準備工作,以便招待邀請來的客人。
遊艇上用的烤架跟那些燒烤店的差不多,也是用的木炭。
有的遊艇上用的是電烤爐,乾淨。
但是丹尼爾自從來了華夏,飲食習慣,慢慢的靠攏了華夏的飲食文化。
更是深受邊疆民族的薰陶,認爲不是木炭烤的肉,那不是真正的燒烤。
優質的羊肉,還是需要木炭,纔是絕配。
遊艇用的木炭,不是市場上買的,都是從農場運回來的。
現在不少的民族烤肉師傅,在內地開烤肉店,打出的招牌就是紅柳烤肉,不論是不是真正的戈壁紅柳。
關鍵是戈壁灘上的紅柳,那都是受草原站監管的,砍伐戈壁灘上的紅柳是要受到草原法處罰的,是能判刑的那種處罰。
在一個就是,作爲吃貨帝國的華夏,不說是每年了,就是每天的燒烤用籤,就戈壁灘上的那點紅柳,就是一年能長十茬,也是賽不滿那些食客的牙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