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有章梓喝莫曉明兩個餓狼飢虎在,稍微慢上一步就沒了呢?還真是應了那句俗話:“快手有,慢手什麼都沒啊!”
炎炎夏日正一天天遠去,秋天不知不覺中開始降臨,這一日,陳林看到自家後院那株柿子樹居然黃皮了,小小意外了一把,四下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根閒置的晾曬衣服用的竹竿,扛着去打柿子。
陳林對着那些掛滿枝頭的柿子狠狠敲了幾個悶棍,還不說,青的,黃的,半青半黃的,噼裡啪啦像雨點似的掉下來了不少,想着把它們拿回家悶熟,甜甜的,軟軟的柿子,撕了皮吃下,就忍不住口水直流。
早在四周等候的孩子們,歡呼着過來幫忙撿,全不顧掉落的柿子會不會掉中腦袋砸到自己,拎着一個竹篾編制的草帽往頭上一扣,像是視死如歸的戰士一般,英勇地衝了上去。
很快地上就堆了一大堆的柿子,大多數都是青色的,不過,相對於村裡其他人家的柿子樹,陳林後院這株算是比較早熟了。主要是得益於空間水的作用。
陳林雖然只是澆灌了一兩次,但是比其村裡他人家的要早熟很多,至少也有小半月,而且味道還不錯,更甜,更有滋味。
所以,村裡的孩子早在柿子沒成熟之前就一直惦記着,要不然今日陳林打柿子,他們也不可能第一時間就出現在現場。
儘管如此,他們也不敢私自跑進來摘,因爲陳林家裡養了八隻大刁鵝,這八隻大肥鵝可是狠角色,遇上不認識的人,特別是小孩子,追着你往死裡擰,擰過之後的傷口,登時紅紫一大片,痛且不說,還有可能滲出血絲。本來小孩子人就小,跑得不快,加上這幾隻刁鵝積威已深,被它們追上,少有不慌亂的,一慌亂自然就容易出事。
有些孩子怕被大
肥鵝追,遠遠看見了就跑開,沒跑開的也躲得遠遠的,不過也有膽大的孩子,跟刁鵝呈一下兇,但結果往往是被大刁鵝追着跑,擰得一身傷這才哭着回家。
孩子他媽心疼孩子,往往氣得想要宰了陳林那幾頭刁鵝,也是看在陳林的份上沒有多做計較,卻免不了一些度量小的跑來陳林面前投訴幾句。如此一來,村裡幾乎都知道,陳林家的那八頭大肥鵝很有勁頭,而且又忠心。
柿子沒有完全成熟,陳林不需要全部都採摘下來,這是第一次,陳林拿竹竿打了兩三籃子左右的量,自己要一個籃子,剩下的留給孩子們分。正是因爲這樣,孩子幫忙撿柿子的勁頭也特別高,連落在荒草堆裡面也不放過一直漏網之魚。
得了柿子後,孩子們一個個都作鳥獸散去了,陳林也準備把自己這籃子的柿子再整理一下。
除了直接悶來吃,陳林還想到做柿餅和柿子酒,但看到現在只有一個籃子,想想還是暫時作罷,畢竟家裡除了章梓和莫曉明兩個吃貨,還有小蘇蘇這個小饞貓在,一籃子的柿子,估計吃新鮮也正好,若是做了柿子餅和柿子酒的話,就不夠分了。
第二日,午後,陳林正躲在西屋迴廊貓懶的時候,廖波泉扛着一擔的藕種過來了,因爲先前便答應過陳林,到時候給他留一些藕種,廖波泉也不知道陳林要多少,所以除卻自己家要用到的,剩下的就直接給了陳林。
看着整整兩大籮筐的子藕和孫藕,陳林沒差點驚掉下巴,心說:我只要一點藕種夠種小半個池塘就夠了,這兩大籮筐貌似有點多了……不過,當着廖波泉的面,陳林也不好意思說太多,畢竟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罷了,大不了到時候把池塘挖大一點,總能種完的!陳林接過藕種,本來打算論斤稱重給錢廖波泉,但是廖波泉卻堅決沒同意,收了兩百塊錢就走了。
陳林:“……”
看來自己這下又
佔了人家的便宜,不過廖波泉卻說,往年多出來的他也不賣錢,直接扔回荷塘豈不是更浪費?今年還多攢了陳林這兩百,所以他也不吃虧。
算了,有沒有吃虧這種事現在說來也沒什麼意義,反正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倒是這藕種,既然要回來了,自己是不是要負責?
陳林思考了一下,正不知道要把這藕種種到哪裡去纔好,河邊的那些個魚塘肯定不合適,畢竟上次他好像撒了一批蓮子下去,當時還長了葉子,可是最後因爲沒有淤泥,都死光了。
因爲這事,陳林還誤會了好一陣子,以爲是村裡的氣候條件不對,所以種不了蓮藕,還是廖波泉告訴他真正的願意不是氣候不對,而是河邊那些魚塘位置不合適。
陳林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找自家老頭商量一下,畢竟要弄池塘可不是小事,選址是關鍵,而且建池塘在鄉下這種地方似乎還涉及到風水的問題,雖然陳林不相信這些,但是陳老頭卻很注重這一套,沒得到時候自己弄出什麼事,招惹他不痛快就不好了。
果然,陳林跟陳老頭說起了這事,陳老頭雖然答應了,但是,關於選址的問題,卻要等風水師上門看過了,選定日子之後才能開挖。
想想弄這一茬指不定要多長時間,陳林只好把藕種扔進空間先保存着,別等到時候池塘挖好了,藕種卻壞掉那就糟糕了。當然,這只是預防萬一而已,不是真的就這麼快爛掉,要不然廖波泉也不會直接扛到陳林家裡來了。
自從得知陳林想要挖魚塘,陳老頭很快就找風水大師上門商量選址和開工的日期,生怕耽擱了陳林做事。
這風水大師是鄰村的一位中年大叔,據說師承什麼道人,陳林因爲沒有刻意打聽,所以瞭解不是很清楚,但是聽陳老頭介紹說,人家雖然年輕,但是在附近一帶卻是少人名氣的,包括建房子,喬遷新居等等,都要找他幫忙看過,定下良辰吉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