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老鬼二建正在整理東西,明天就要開始對那個地下世界進行考察了,誰也說不好那地下世界有多大?裡面有什麼?只知道我們得帶着三天左右的乾糧和水下去!
剛整理完就被一臉驚喜的方芳叫了出去。方芳見我出來二話不說,拉着我的手就往她那那跑,說要讓我看好東西。我壞壞的想:“她不會是想主動……?”老鬼和二建也滿臉壞笑的從帳篷裡探出頭來看我被方芳拽走心裡想的估計都和我差不多。
進了帳篷望着方芳的我咳嗽了一聲,心想:“總得說些什麼吧,人家這麼主動……”還沒等我開口方芳就一臉神秘的問我:“你看我這裡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壞笑着說:“當然有了!”方芳奇怪的問我:“你一眼就看出來了?”我說:“當然了,這裡就咱倆啊!”說完就色迷迷的伸手向方芳抱去。
方芳頓時臉就紅了,一個大背挎就把我摔在了地上,看我一臉壞笑不死心的想爬起來繼續犯色,就一個‘膝頂’用膝蓋頂住我的胸口說:“你這個大色狼,仔細看看,我沒開燈!”我壞笑着躺在地上,順便抱住方芳壓在我胸口的腿說:“不開燈也行,我理解,不會介意的!”方芳又羞又氣的打了我幾下說:“不開燈你是怎麼看見我的?”
我這才觀察了一下週圍。確實,這裡沒有開燈,現在天色已晚,要是沒開燈的話應該是漆黑一片纔對,可現在這裡我卻能清楚的看見方芳那又羞又氣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我愣愣的看着方芳。方芳一指上掛着的一個小花籃說:“你看那個花籃!”我扭頭一看,這是方芳上午在地下檢的野草根和樹枝編的,當時我們全都在釣魚沒太注意,現在看這個花籃居然會發光,是一種非常柔和的光芒,亮度比節能燈低多了,但是剛好能讓我和方芳能看見彼此。
方芳看着那花籃說:“我進來的時候也沒注意,剛纔習慣性的想開燈才發現這個現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地下之所以不是漆黑一片,原因可能就是這個!”我想了想點頭說:“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這個地下城裡我還真沒有發現有什麼燭臺之類照明的東西,看來是用這些代替了啊。”方芳說:“我拿去給孫教授看看,他這幾天老琢磨這事兒!”
說完剛要起身走我抱住她的腿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方芳頓時緊張起來了,兩隻大眼睛緊盯着我問:“你想幹嗎?”我頓時感覺到她渾身僵硬,心跳加速了。我笑嘻嘻的說:“不要緊張,你壓我半天了,這可是要收費的!”說完就撅起狼嘴湊過去,結果還沒碰到方芳,就感覺身子一輕,被方芳給蹬了出去,倒黴的是我剛好背對着的簾子,這一蹬勁兒可不小,把我直接蹬出了外面。
我仰面朝天的看着夜空悲憤的在心裡發誓:“總有一天我要騎上去!”忽然眼前出現了兩張幸災樂禍的面孔,原來是老鬼和二建這倆。老鬼也就是滿臉壞笑罷了,可二建這廝卻陰陽怪氣的嘲諷我說:“這是咋整的,沒給人侍候舒服吧,要幫忙嗎?”
我咬牙切齒的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聽一個冰冷的聲音說:“不用!”我們三個扭頭一看,就見方芳一臉寒霜的看着我們,二建馬上說:“我去廁所了,肚子不太舒服!”說完撒腿就跑,老鬼緊跟其後,把我一個人扔在地上不管了。
方芳蹲在我旁邊看着我,臉上似笑非笑的問我:“還不起來,要在這兒過夜?”我痛苦的的說:“我的腰好像摔傷了,動不了。”方芳一聽趕緊關切的問:“是哪個部位,我看看!”說完就要把我翻起來,我‘哎喲!’叫了一聲出來,方芳一驚,緊張的問:“是不是很疼啊?”我說:“有點疼,麻煩你把我攙起來。”說完手就勾在了方芳的脖子上,方芳趕緊低頭讓我勾住脖子。
就是現在!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就把方芳摟進懷裡,一張狼嘴狠狠的吻在方芳的小嘴上,方芳驚叫一聲就被我控制住了,可惜我剛親了幾秒鐘就又被方芳給制服了。方芳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的說:“你這個大壞蛋,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我乾脆往地上一躺耍賴說:“你打吧,打死我得了!”方芳看看四周無人就小聲對我說:“沒結婚之前你要是再敢這樣,我就……”我緊接着說:“你就把我舌頭咬掉了!”方芳一聽就說:“沒錯!就是這樣……”忽然覺的不對勁兒,又拿我沒辦法,紅着個小臉跑了。我躺在地上看着夜空那璀璨的繁星,忽然感覺這夜色美極了!
清晨,我們被一陣汽車的發動機聲吵醒,鑽出帳篷發現來了兩輛軍用大卡車和一輛吉普車。從車上下來了幾十名全副武裝揹着大包手持微衝的武警戰士,從吉普車裡又下來四名軍官,有三名軍官手裡還提着金屬的箱子,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張哥和考古隊的幾個領導一下子迎了上去,一陣寒暄後就到一個大帳篷裡開會去了。我們也別睡了,趕緊刷牙洗臉整理內務。等一切就緒後我們和這些武警一起就了地下。
一路上孫教授喜笑顏開的在張哥面前不住的誇獎方芳,說她心細如髮,觀察仔細,替他解決了一個他一直沒解決的問題,就是這個死城的照明問題,把方芳誇的都不好意思了。
我們在死城的出口集合後,那三個武警軍官各自打開手提箱,這時我們才注意到這個手提箱其實是一臺儀器。三名武警軍官打開開關,又從箱子外部拔出一根天線來,儀器上的指示燈閃爍了一陣後,三名武警軍官又相互覈對了一下,估計沒問題了,就從箱子裡拿出一個類似於掌上電腦大小的手持顯示器掛在腰帶上,然後接好線把箱子合上背在肩上。
方芳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這是最新的軍用設備,有聲納探測及定位等先進的功能,我在部隊見過,這三個人可能不是武警,因爲只有真正的作戰部隊才配發這種設備,而且就算是在真正的作戰部隊裡也不是誰都會玩這種設備。”我聽完後心裡想:“看來上面有人對這次考古工作很重視啊,難道這地下有什麼好東西或是寶藏?”
四支考古隊分爲三個方向開拔了,陝西隊選了右邊當地考古隊選了左邊,我們和四川隊合二爲一一直向前,每隊都有十名武警戰士和一個揹着設備的軍官隨隊出發。
跟着我們這兩個隊的那個揹着設備的軍官姓陳,軍銜是上尉,那些武警都聽他指揮,我們這邊則以張哥爲首,四川隊的高隊長爲輔,孫教授和他的幾個男學生也隨我們這兩隊一起出發。
我們穿過那一大片荒蕪碉地,走過那個大湖泊,一路上的景色是越來越荒涼,腳下踩的是枯草碎石,頭頂上方几十米是灰濛濛的洞頂,四周是荒草叢生,怪石林立的原野,遠處一片灰暗根本就看不清楚,簡直就像到了蠻荒地帶。
越走越荒涼,之前還能看見古人耕種飼養家畜的痕跡,但是現在是什麼都沒有了,偶爾從荒草中躥出一兩隻大老鼠不時提醒我們這裡還有生命的存在。
大約走了三個多小時後,張哥讓大家原地休息一會兒,於是大家三一羣倆一夥的就地坐下喝水抽菸。那個陳上尉一臉的嚴肅,一路上很少說話,只是不時的低頭看手裡的那個掌上電腦。這時他走到張哥面前說:“剛纔我們的方向沒有偏移,一直是直線向前,但是我們其實是一直往下走我計算了一下,現在這個位置比我們剛纔出發的那個位置至少低了三百多米。”
張哥一聽嚇了一跳說:“這麼說來我們出發的那個位置還不是這個地下世界的最低點?”陳上尉點頭說:“不錯,目前爲止我還沒有探測出來這個地下世界的盡頭,也就是說最少還有五十公里的路程。”張哥聽完說:“還是按原計劃實行吧,三天內沒有發現就往回撤,我得對這裡的所有人員負責。”陳上尉點了一下頭就走到一邊去休息了。
這時就聽隊裡一個隊員“哎呦!”的叫了一聲,我們扭頭一看,這隊員一邊繫着褲子的拉鎖一邊不住的往後退。張哥馬上問他:“怎麼了?”這繫好褲子說:“我剛纔方便的時候發現這裡有具屍骨!”
一聽這話所有隊員和武警立刻圍了過去,果然草叢裡有一具白森森的骨頭架子側躺在草叢裡,但是我們都看的很清楚,這具屍骨的雙手可能是被捆在身後的,雖然他身上只剩下一些爛布條,捆他的繩子也早已爛掉,但是痕跡和姿勢卻依然保持着生前被捆綁的樣子。
這時我身邊的老鬼看着這具屍骨‘咦!’了一聲,我問他:“怎麼了?”老鬼走到這具屍骨前用管鏟指着這屍骨的手骨說:“這手骨的指甲太長了,你看,簡直是爪子。”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這屍骨的手骨上。
果然這屍骨的手骨指甲有粗又長,就象猛獸的爪子一樣,老鬼又指着屍骨的嘴部說:“再看看這兒,上顎有兩顆尖利的犬齒,也有兩顆,有正常人的四五倍的長度!”
我們再看這具屍骨的嘴部,果然是獠牙利齒,大家看着這具屍骨都面面相覷,四川隊的那個錘子自言自語的說出了估計是所有人的心裡話:“這生前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