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的聲音響起,我們身處大廳的一扇牆壁緩緩的移動開了,露出裡面的一間大倉庫,理查德無奈的說:“各位先生,我所能提供你們的只有這些了,這間倉庫是當年德國人留下的,裡面有軍火和一些補給品,如果你們需要的話儘管拿好了,我只能做到這些了。”
我們等倉庫門打開後壞笑着一擁而入,這個大倉庫裡堆放着大量的槍支彈藥和一些罐頭軍服等,。但是我們有些失望,那些鐵皮罐頭都好幾十年了肯定是不能吃的了,軍服我們不需要,槍支彈藥和我們使用的ak47是完全的兩個制式,也就那些手雷可能還用的上,但願時間長了別失效。
不過咱就是聰明,我和大鬍子商量了一下,怎麼也不能白來一趟,俗話說賊不走空啊!再說自打到這裡後沒少費子彈,我手裡就剩下三個彈匣了,不如改用德軍的吧,二戰德軍的裝備有些還是不錯的,比小日本的強多了。
我用軍刀撬開一個裝槍的箱子,打開包裝的油紙,一把酷似ak47的自動步槍展現在我面前,這把可比ak47做工細多了。看着那藍汪汪的槍身,油光鋥亮的木託,大鬍子的那幾個兄弟扔掉手裡的ak47掏刀就開始撬箱子,一人找了一把這樣的槍,個個喜歡的是愛不釋手,看來男人天性就是暴力分子,喜歡打打殺殺,和玩槍。
二建則是拿着一顆霰彈槍的子彈開始挨個翻箱倒櫃的找相同標準的彈藥,結果居然被他找到了不少盒,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了,不過這廝不管不顧的蒐羅了不少,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二戰時德軍裝備的是哪種霰彈槍,好像就沒裝備這種吧?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不過那把酷似ak47的我拍拍腦袋想起來了,這把是德國二戰時的mp44,這可是ak47的前輩了,看樣子好像挺不錯的,至少那哥幾個是抱着不撒手了,結果我和大鬍子瓜分了所有ak47的彈藥,那幾個兄弟一人拿了一支mp44自動步槍和大量彈匣,而沈老闆卻依然用他那小微衝,沒眼力!最後我們一人又揣了十幾個手雷後走出了這個倉庫。看着理查德那無奈的眼神我心情大爽,這老妖精就該這麼對付他,我衝他來了個‘飛吻’說了聲‘拜拜!’就背起鼓鼓囊囊的大揹包招呼其他人開路了,留下一臉不甘心的理查德在那裡呲牙咧嘴!
我們跟着那賊猴兒後面從一個大鐵梯子走到了一層,這一層沒有燈光,黑黝黝的什麼也看不見,我們紛紛打開手電四處照射着。這一層的面積真夠大的,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我們下了鐵梯,看見正面有一個大鐵門,這個大鐵門是又寬又高,那個賊猴兒跑到鐵門的右邊,那裡有一個大扳手,不知道是開門的還是其他什麼的。
我看那賊猴兒要去拉那個扳手,趕緊吹了一聲口哨,那賊猴兒馬上扭頭看我,我一招手那賊猴兒馬上就跑過來眼吧吧的看着我,我掏出一根菸點着了****它的嘴裡,這賊猴兒馬上美滋滋的抽了起來。
我指着那個大鐵門說:“那個鐵門後面不知道會有什麼,咱們還是先找地方隱蔽一下吧,要是有事還可以抵擋一下!”大鬍子一聽就說道:“說的對,差點就又犯錯了,趕緊吧!”我們四處尋覓了一下看見鐵門右邊有一大堆破箱子和幾臺破機器。位置挺不錯的就是這兒吧。
我們在這堆破爛後面藏好後,二建一拍那賊猴兒的腦袋在一指那個扳手,那賊猴兒立刻叼着煙拐啊拐啊的跑了過去,黑暗中就看一個紅點在移動着,只見那個紅點忽然往上一跳,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後就慢慢的落了下來。
就聽從頭頂傳來‘嗡嗡!’的聲音,忽然我們上方一盞大電燈亮了起來,緊接着第二盞第三盞……。頓時這個大廳逐漸的變得明亮了起來,原來那個拉手是個總電源開關,這下可方便多了!
但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們對面大約二十多米的位置,居然還有一幫人在端着槍對着我們,要不是燈光大亮我們根本就發現不了他們!頓時我就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這裡,估計是發現我們的手電光後就立刻埋伏起來了,想看我們要幹些什麼,幸好他們當時沒有開槍,不然我們全都得掛在這裡。
我聽見周圍二建大鬍子他們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沈老闆自言自語的說:“我的天啊!咱們又撿了一條命。”我扭頭剛要說話,猛然間發現大鬍子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可怕,只聽他咬着牙說:“真是*冤家路窄啊,是那幫孫子!”
他那三個弟兄也看清楚了,頓時全都紅了眼,一個個咬牙切齒把槍對準了那幫人,我嘆了口氣,今兒看來我們這兩夥人不分個生死是不會結束的了。我掏出一顆手雷,看了看是德國造的,檢查了一下發現使用的方法都差不多,就攥在手裡準備給對方一個驚喜。
那幫人估計也沒安好心,看他們也是想要把我們全都幹掉的意思,就在我們劍拔弩張準備開打的時候,就聽‘轟隆隆!’的聲音響了起來,那扇大鐵門緩緩的向上升了起來,原來是那個賊猴兒把鐵門給打開了。
就聽‘吼!吼!……’的一陣令人心驚膽顫的嘶吼聲響了起來,我們轉頭一看,我的媽呀!一百多隻身穿德軍軍服的乾屍黑壓壓的蜂擁着從鐵門外衝了進來,那賊猴‘嘎!’的一聲就竄到了我們這邊,然後一個跟頭抓住了鐵梯子的扶手‘嗖’的一聲沒影了。
事發突然,我們兩方面的人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原本我們是拉開架勢準備大幹一場的,結果瞬間就自發的結成了同盟,槍口全都對準了這些乾屍,頓時這個大廳就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槍聲,那些乾屍的腦袋上身上立刻就被打的千瘡百孔的,不時有乾屍的腦袋‘啪!’的一聲被打爆了。
我對大鬍子他們喊道:“撤到鐵梯子上去,快!”說完就和二建老鬼邊打邊撤,大鬍子他們也趕緊隨着我們往鐵梯子上撤。等我們撤到鐵梯子上後,那些乾屍也到了鐵梯子邊上,我把手裡的那顆手雷扔到了鐵梯子上,但願這玩意兒沒失效!
那些乾屍相互簇擁着從鐵梯子上爬了上來,乾屍數量太多了,它們竟然踩着同類往我們這裡爬,真是不知死活的乾屍,我抱着槍對着這幫噁心的的腦袋一個接着一個的爆頭,心裡暗罵:“那手雷咋就還不爆炸啊?難道真的失效了?”
剛罵完就聽‘轟!’的一聲,那顆手雷爆炸了,我被氣浪掀的一屁股就坐在了梯子上,這德國佬的玩意還可以嘛!等我起來一看就笑了,那個鐵梯子最底下的那塊兒被我用手雷炸沒了,至少離地兩米左右是空的。
這下可就簡單多了,我們只需要把那些抓住懸在空中爬梯子的殘餘部分向上攀爬的乾屍點爆頭就可以了,然後就可以幸災樂禍看着大部分的乾屍進攻那些人。
只見那一百多幹屍瘋狂的向那夥人撲去,嘶吼聲叫罵聲混在了一起,面對這些悍不畏死的乾屍那夥人很明顯的支持不住了,不斷的向後撤退着,逐漸的退到了通道里面,我們看見他們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通道里,只剩下那些乾屍踩着同類的屍體追進了通道里。
我們終於喘了一口氣,我看着那幾十具乾屍的屍體說:“真*刺激,差點就全軍覆沒了!”大鬍子也心有餘悸的說:“幸好退到這上面來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二建笑嘻嘻的說:“這也不錯,最好讓那幫乾屍把那些孫子給啃乾淨了,這叫什麼禍水引哪來着?”沈老闆接口道:“這叫做禍水東引!”二建說:“對!對!對!禍水引他們那去。”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了。
可惜我們沒笑多久就聽見右邊傳來‘咚!咚!’的跑步聲,我們扭頭一看,頓時是大驚失色,只見對方的一個人正向我們這跑過來,身上被扯得就剩下一些爛布條了,也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在他身後跟着十幾只面目猙獰齜牙咧嘴的乾屍。
這*才叫樂極生悲哪!我們馬上舉槍準備開火,這時對方那個人腳下忽然滑了一下,就這麼停頓了一下就被後面的乾屍給抓住了,馬上我們就聽見他那痛苦至極的慘嚎聲,等我們開槍的時候這人已經被大卸八塊兒了,這也就是瞬間的事情,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轉眼就成了那些乾屍手中的零碎了。
雖然是對手,但是就這麼慘死在我們眼前,難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我對着那些乾屍就扣下了扳機‘!!!’槍口噴出了火焰!幾個正在吞噬屍體的乾屍立刻就被我打爆了腦袋,那些個乾屍剛想撲過來也被大鬍子和二建他們一個個的爆了頭。
沈老闆忽然驚呼了一聲:“後面也來了!快閃開!”我們轉身一看十幾個乾屍嘶吼着衝我們撲了過來,也就不到二十米的距離了!
我們大驚之下馬上掉轉槍口射擊,瞬間就幹掉了七八個乾屍,但是我們都犯了一個錯誤,情急之下死扣扳機不放,頓時就把子彈全打出去了,倒是全都命中目標了,這要是人的話也就都被搞定了,可對方是那種不打中要害就死不了的乾屍,這性質就變了,轉眼間那些乾屍就撲到我們眼前了。
我用託狠狠的擊中了眼前那個乾屍的頭部,然後狠狠的一腳把它給蹬了出去,然後丟下ak47從肋下拔出手槍對準最近的一個乾屍的腦袋就開火,‘!啪!’的一聲那個乾屍天靈蓋立刻就被我給掀開了。
‘咔嚓!’一聲,一把砍刀將我旁邊一個乾屍的腦袋由上至下像西瓜一樣給劈開了,綠色的血液頓時噴了出來,濺的到處都是,原來是二建!只見他輪着砍刀又奔向了下一個乾屍,就聽他‘嗷!’的一聲那把砍刀斜着從那具乾屍的脖子的位置狠狠的砍了進去,把那個乾屍的腦袋斜着給劈了下來,又滾到了旁邊的沈老闆的腳下,沈老闆馬上一腳就把這腦袋給踢了出去,然後‘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大鬍子他們這幾個也都有手槍,馬上掏出來對着這些乾屍的腦袋就打,終於很快的就收拾了剩下的這幾個乾屍,二建提着砍刀走到沈老闆跟前說:“還不習慣哪?”沈老闆喘了口氣說:“比以前強多了,這要是以前早就連腸子都吐出來了!”說完一眼看見二建那把全是綠血的砍刀馬上就‘哇!’的一聲又噴了!我們休息了一下,聽見不遠處傳來的槍聲和乾屍的嘶吼聲,再看看那個大門外面,好像沒啥動靜了,大鬍子站了起來說:“別待着了,走吧!咱們可還欠着一屁股債呢。”說完我們全都苦笑了出來,沒有辦法,爲了自由。
我問老鬼:“你能看得出來那個理查德是什麼東西嗎?我怎麼就覺得這就不是人哪!”老鬼說:“有可能,你們可能沒有注意,這個理查德他給我們倒的是酒沒錯,但是他喝的卻不是酒,我聞着有一股子血腥味!”
二建一聽驚訝的問:“你沒聞錯嗎?難道這喝得是血?”沈老闆在一旁說道:“沒錯,就是血,酒再好也是酒,和血液有明顯的區別,這個理查德可能是個吸血鬼!”
我們一聽全都愣住了,吸血鬼我們多少也聽到過一些傳說,更多的是在電影裡見到過,可是誰也沒有親眼看見過,難道這次開了眼嗎?吸血鬼可是和乾屍一樣,很難死掉的,只要有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