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看到我們在後面搞小動作就咳嗽了一聲說:“不要開小會,咱們就開一個會!”我倆趕緊放開老鬼擺好姿勢聽講。
張哥接着說:“這次考古工作原本不應該有咱們什麼事,但是前段時間一幫子閒的沒事幹的外國鬼子搞了一個探險協會,整天全世界亂跑,到處尋求刺激,這次來連旅遊帶探險,不知怎麼盯上這個古寺遺址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開始打洞往下鑽,被當地人報警後製止住了,差點全給驅逐出境,不過他們也算是幹了點好事,因爲他們用所攜帶的聲納探測設備探測出來了一個驚人的結果,這個遺址的空洞居然大的超出了聲納可以測到的範圍,這些人用的聲納探測設備可以算是目前相當先進的,要是超出這臺設備的測出的範圍那就是隻有一種可能,這遺址下的空洞的面積可能接近或超過了一個城市那麼大!”
張哥這話頓時引起了一陣驚呼,緊接着張哥自豪的說:“咱們隊是一支歷史悠久,實力雄厚的考古隊,由其是在近期的考古工作中表現突出,通過這次事件使這次考古工作得到上面的重視,決定同時挑選幾支考古隊同時對這個遺蹟進行考古工作,我們隊就是其中之一,我想問問大家對這次工作有沒有信心?”所有隊員立刻回答道:“有!”張哥搖說:“聲音太小我聽不見!”我和二建立刻帶頭大聲的嚎叫:“有信心!”張哥微笑點頭說:“好!能不能再大點聲?”頓時所有隊員齊聲嚎叫:“有信心!”張哥頓時大笑說:“對!就是這樣,爲了鼓勵大家,今晚我請客,公款吃喝,走我們去**一回去!”立刻一片掌聲響徹會議室,這次可真是發自肺腑,可是我有些不明白,既然是張哥請客那怎麼又成公款吃喝了?
一頓飯吃下來已經是快到晚上十點了,張哥先被灌趴下了,被幾個隊員打車送走了,老鬼見這架勢不妙尿遁了,二建酒量驚人,啤酒對他沒意義,所以大殺四方,威震全場!
散場後因爲吃飯的地點離方芳家比較近,我就和方芳一起走一邊溜溜食一邊送她回家。十月份的夜晚已經比較涼了,一陣風吹過,方芳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我輕輕的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往懷裡摟了樓,方芳順從的靠在我肩膀上,我倆一言不發的溜達着。
街上很是冷清,沒幾個行人,我摟着芳芳走在這條街上感覺心情好極了,四周的夜色看起來也是那麼的美,我有這樣一種願望,最好這離方芳家越遠越好,最好是永遠到不了。
忽然方芳的頭髮被風吹起,一絲髮梢掠過我的鼻子,我立刻張嘴打了個噴嚏,這下頓時酒勁上涌,我今天高興一口氣連和別人幹了四紮啤酒,然後陸陸續續的又喝了五六紮啤酒,跑了三次廁所,這下酒勁一上涌頓時控制不住了跑到路邊一個樹下開始吐了起來。
狂噴了一陣後好多了,方芳一直在我身邊拍着我的後背見我吐完了又掏出餐巾紙給我擦嘴,擦完後又幫我揉胸口,見我好多了又跑到旁邊的小賣部給我買了一瓶礦泉水讓我漱口,就像妻子伺候丈夫一樣溫柔。
我折騰完了以後感覺好多了,看見方芳還在幫我揉胸口,不由得一陣感動,我輕輕的抓住方芳揉我胸口的那隻手然後看着方芳,方芳被我看的低下了頭一言不發,我輕輕的把她摟入懷裡,我感到方芳的身體不斷的顫抖着,不知道是怕還是緊張,也許兩種心情都有吧。
我輕撫方芳的長髮,鼻子裡傳來一陣陣淡淡的香味,回想起當初我第一次見到方芳的情景,那時她流着齊耳的短髮,黑得就像是剛從非洲回來,猛一看就像是一個假小子,沒有一點女人味。但不知爲什麼我就看上她了,而且逐漸的喜歡上她了,現在我對她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愛,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每天都在惦記着她,有時幾天看不見她就會煩躁,坐立不安。
現在我懷裡的方芳和我第一次見到的判若兩人,流着齊肩的長髮,皮膚也逐漸變得潔白細膩,加上我平時老給她買衣服送化妝品變着花樣打扮她,不管她要不要我就一句話:‘不喜歡你就扔了吧,我不想送給別的女人’結果她就乖乖的收下了。現在的她如同醜小鴨變成白天鵝一般漂亮,二建這廝對我的眼力大爲欽佩,經常的誇我慧眼識人,隊裡不少小夥子都對方芳有好感,如果不是我估計追方芳的人早就排上隊了。不過方芳對她們始終保持距離,他們言語稍微過份一點方芳的臉就如同冰霜一般嚴肅,現在已經有了冷美人的外號了,不過這也是我最喜歡她的地方。
想到這我不經意的在芳芳的耳邊把我剛纔想的那些如實的告訴了她,方芳在我懷裡聽我在她耳邊傾訴着,不時的輕聲的笑着,我感覺她的身體不再顫抖了,雙手也不再微微的抗拒的往外推我了,反而輕輕的抱住了我的腰,我心中一陣欣慰,至少她接受我了。
等我講完了方芳在我懷裡擡起頭,一雙大眼睛看着我,眼裡充滿着柔情。半響方芳又伏在我的懷裡對我說:“我知道你喜歡我,你是第一個送我禮物的男孩,第一個約我的男孩,第一個吻我的男孩,可是如果你真的想和我永遠在一起的話你等的了嗎?”
我問她:“你說吧,要我如何去等?”方芳說:“我在三十歲之前不想談婚論嫁,我的姑姑在加拿大,嫁給了一個加拿大人,並且入了加拿大國籍。她給我家來信了,信裡說可以給我擔保去加拿大讀書深造,條件是我必須得有一定的學歷,我的高教自考已經全考完了,估計全能過,我可能明年就要去加拿大了,大概三年左右,如果你等的了的話那就等我回來咱倆再談其他的事,現在你能告訴我你的想法嗎?”
我心中有些黯然,我知道在我周圍有很多這樣的例子,原本好好的一對戀人或是夫婦,都因爲一個在國內一個在國外,結果結局全是一拍兩散,這樣的結果會發生在我身上嗎?
方芳看我不說話就用雙手扶住我的臉,讓我的眼睛正對着她的眼,一雙大眼睛緊盯着我的眼對我說:“如果你等不了我不會怨你的,我只要你親口告訴我答案!”
我看着方芳的大眼睛說:“我願意等你,三年也好五年也好我都可以等,但你能保證你還會回來嗎?”方芳一字一句的說:“我保證,加拿大再好也是加拿大,那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這裡。”
我鄭重的點點頭說:“那我等你回來,如果你不想回來了你也要親口告訴我,我就這一個要求!”方芳的眼裡頓時又充滿了柔情,輕輕的替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對我說:“有人惦記的感覺真好,尤其是一個男孩,而且這個男孩還是我的初戀。”
我頓時心情又好了起來,我激動的抓着方芳的雙肩問她:“那麼說你承認你是我的老婆了?”方芳頓時臉又紅了起來,看着我那充滿的雙眼連忙解釋道:“你別想歪了,在結婚之前你啥也別想!”
這還由得的了她?我壞笑着說:“我都答應等你三年了,總得給點獎勵吧?”說完又把狼嘴伸了過去,先讓我親夠了在說。方芳輕輕托住我的嘴問我:“你是不是酒勁過了,沒事了?”我點了點頭說:“沒事了,我現在好着呢!”說完又要把狼嘴伸過去吻她。方芳突然笑顏如花的對我說:“那你就快有事了!”話音剛落,我就覺的臉上被吻了一下,然後就被方芳一個標準的格鬥動作給扔到了旁邊的草地上。
我昏頭昏腦的剛爬起來,就聽到方芳那銀鈴般的笑聲,只聽她笑着說:“大色狼我到家了,別忘了你的承諾!再見!”我仔細一看,原來前面不遠處就是方芳家所住的那個軍區大院,門口那兩個挎槍的警衛正強忍着笑在看着我。
我拍了拍身上的浮土落葉和草根,無奈的坐在旁邊的石凳上點了根菸抽,我一邊抽一邊鬱悶的琢磨:“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喜歡的朋友,投下票票,打賞一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