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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老叔,你看我這話說得,是我錯了,應該是咱們周家村。老叔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這裡了,你剛纔說得對,這裡的爺們拿我還真沒當外人,反而還特別尊重我。而且小宇現在發展的這麼好,我就尋思以後不走了,留在這裡給孩子幫幫忙,你看行不?”
“哈哈哈,好,好啊,雲海啊,在我的子侄輩裡我就和你投緣,平時還就喜歡和你一起嘮嘮嗑,有你陪着我嘮嗑老叔最少能多活兩年。”
“哈哈哈……”兩聲爽朗的笑聲傳遍了鳳凰山。
由於周宇身上幾處骨折,加上在醫院也沒敢用太多的空間液調理,這會兒一條胳膊和一條腿還打着石膏纏着繃帶呢,所以午飯就由周虎代勞了。
好在這幾天周虎一直在幫着看山,這小子怕自己餓着從家裡背來不少蔬菜,儘管現在有些蔫蔫了,但是用泉水泡一會兒還算是新鮮。而且這小子還划着筏子到大水塘裡撈了兩條三四斤重的草魚,打算賣弄賣弄手藝來個紅燒草魚。
周宇就這麼頂着太陽坐在水塘邊的椅子上盡情地欣賞着自己的領地。
山風習習,帶來飄滿花香的甜美氣息。近處的水塘裡碧葉連天,荷花怒放,一大羣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相互追逐。清可見底的水中一羣羣鮮豔無比的龍鯉在暢遊着,不時地還會有幾跳俏皮的蹦出水面用尾巴弄起幾絲漣漪。由於水塘邊的雜草已經被收拾利落,所以整個水塘區域更顯得錯落有致,自然淡雅。
看着坐在大院門口的樹下乘涼的太公和姥爺,周宇有着一絲遺憾,這時候要是能把空間裡的大西瓜拿出來給他們解解渴該有多好?那簡直就是至高無上的享受啊。但是周宇自己也知道。現在這個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自己家的西瓜由於味道相當獨到,早就被柳三炮和劉雲飛派人來給搶走了,雖說也給了不少錢,但是周宇認爲他們的行爲就是搶,好傢伙。兩幫人被老爸領到瓜地後簡直就是在比賽,沒用上一個小時,自家三畝多地的西瓜就被摘得一乾二淨,結果弄得自己家裡倒沒吃得了。
但是姥爺和老爸老媽絲毫不在意,少吃幾個西瓜算啥?能夠賺到錢纔是正道。不過好在自己在果園那邊開荒了一大片地準備種上一些,估計十一左右就能吃到。
雖然沒有大西瓜。但是周宇有葡萄酒啊,空間裡現在還剩下好幾瓶呢。於是周宇回到木屋從空間裡單手拎出一大瓶葡萄酒,然後讓周虎幫着抱到大樹下,自己拿着幾隻小碗跟在他後面。
兩位老爺子聊得正歡呢,沒想到小哥倆竟然抱來了一大瓶葡萄酒,這個高興勁兒就別提了。吩咐周虎趕緊把瓶子打開,老哥倆要好好地暢飲一番。
話說兩位老爺子家裡的酒喝得也差不多了,就這還是怕周宇釀酒不易和花錢買好的藥材捨不得喝的結果,要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恐怕早就見底了。
瓶塞打開的瞬間,一股濃郁的夾雜着果香的酒香撲鼻而來,周虎小心地倒了四小碗,然後老少四人輕輕地抿了一小口。酒液在嘴裡滾動了幾圈後才順着喉嚨落下,留下的盡是滿嘴的芬芳。
吧嗒了幾下嘴老太公感慨地說道:“雲海,我做夢都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喝到這麼好喝的葡萄酒,這酒和定國找到的那種菊花酒各有千秋,都是極品吶。而且這玩意喝了之後身體好得不得了,真是神了。”
“呵呵,老叔,你沒喝過難道我就喝過了?要說小宇這孩子還真有福氣,竟然能得到釀製這種葡萄酒的方子。你說咱們沒事兒的時候坐在這裡看看花草樹木,藍天白雲的。然後再喝上幾杯葡萄酒,就是神仙也不換啊!”
“對對對,雲海你說得太對了。我尋思着等過幾天二狗子的身體好點之後就把他的那些太公一塊兒弄到山上住兩天,這裡的環境簡直太好了,而且這小子還有葡萄酒。咱們也好好享受幾天。”
大夥兒一邊喝着酒一邊聊着天,甭提有多舒服了。忽然周宇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趕忙對周虎說道:“虎子,鍋裡做啥了?是不是糊鍋了?”
正在端着小碗溜着小酒的周虎抽了抽鼻子,然後撂下酒碗就往回跑,一邊跑還一邊大喊:“我的魚,我的魚啊!”
但是這小子跑到一半的距離時還不忘回頭對着大夥兒喊道:“太公,你們悠着點喝,葡萄酒一定要給我留兩口啊。”說完扭頭繼續跑。樹下的三人被周虎逗得是哈哈大笑。
利用周虎做飯和兩位老爺子品酒的時間,周宇一瘸一拐地在水塘邊慢慢溜達着。
由於已經到晌午了,而且那個不負責任的主人終於回來了,於是在外面玩了一段時間的動物們也紛紛返回。
看到主人在水塘邊溜達,花花一家子隔老遠就跑了過來圍着周宇“嗚嗚”直叫,把周宇給整蒙了,看這架勢這一家子好像很委屈啊,難不成出了啥事兒?
就這樣一頭霧水的周宇被一羣狗引領到木屋前的院子裡,八白和九黑更是用嘴咬着周宇的褲腳把他拽到自己吃食的小鉢子前,一個勁兒地哀叫,讓人聽得心酸。
看到鉢子裡的東西周宇也不由得爲這些狗狗們感到悲哀。只見幾個狗鉢子裡裝滿了苞米麪和剁碎的野菜的混合物。
自己不在的這些天都是周虎在山上照看這些動物,估計這小子嫌做飯麻煩,就把拌好的雞食豬食給這些狗狗們勻了點,怪不得這一家子叫得這麼哀怨,感情這是向自己訴苦來了,尤其是八白和九黑這兩個小傢伙剛纔叫得那個悽慘吶。
“媽媽的,這些小狗崽子怎麼會這麼聰明?賣糕的,自己不會弄出來一窩狗精吧?”周宇後背發涼地想道。
不過看到這一家子這麼慘,周宇把在廚房裡忙乎的周虎給喊了出來,指着地上裝滿豬食的狗鉢子對他說道:“虎子,花花一家子可都是狗啊,你咋能給它們餵豬食呢?”
“狗?餵豬食?”
剛開始聽得還有點二乎的周虎看了看地上的狗鉢子這才明白過來,於是嘿嘿一笑道:“二狗哥,誰說這是豬食來着?那黃澄澄的苞米麪可是我們家才磨出來的,我們家貼大餅子就是用這個,再說那些野菜吧,那可是純天然無污染的,一點農藥也沒有,你也知道這玩意賣給三炮大哥和劉哥可是好幾塊錢一斤呢,所以說你咋能說這是豬食呢?”
“唉,虎子,你這可就有點胡攪蠻纏了啊。咱村的豬不都是吃這個的麼?以後我要是不在山上你過來幫忙的話儘量給他們弄點熟食吃,你就是烀一鍋大餅子也行啊。”
周虎眼皮一番不屑地說道:“二狗哥,拜託,它們是狗不是人好不好?用得着那樣做麼?而且前天我只是喜歡這些小狗崽就想抱兩隻玩玩,誰成想死花花和兩條母狗竟然追着我滿山跑,直到我把狗崽子放下它們才放過我。所以說我給它們弄點豬食吃就不錯了,你就不挑肥揀瘦的了。”說完這小子也不搭理後語繼續回到廚房做飯去了。
周宇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爲花花一家子感到悲哀,很不幸地這一家子把周虎給惹急眼了,不過就算是花花它們不惹周虎,那小字也絕對不會像自己這樣照顧它們。
不顧花花一家子的哀叫,周宇把兩隻最小的小狗崽抱起來,看着圍在自己周圍的花花一家子,語重心長地說道:“花花、白獅黑獅,怎麼樣,這回碰到硬茬子了吧?你們仨以後帶着孩子可要聽我的話啊。看到沒我對你們有多好?整天不是肉就是米飯,早些年間就是地主家也沒你們的伙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