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取了兩滴空間液分別滴入兩個臉盆裡,然後兌滿了空間水,把兩隻小狗崽放進去。過了幾分鐘後本來還萎靡的一黑一白兩隻小狗崽變得神采奕奕的,衝着周宇“汪汪”地叫了幾聲,掙扎了幾下似乎要起來,神情中透着歡快與感激。
把小傢伙留在空間裡,周宇獨自一人出了空間。這時在外面等候的大白和大黑看見孩子沒有了,衝着周宇“汪汪”地一直不停地叫着,想要要回自己的孩子。
花花本身就聰明,又和周宇經常到空間裡,知道空間的好處,於是衝着兩個老婆也叫了幾聲,大白和大黑這纔不叫了。
看到大紅和二紅一直在邊上哼哼着,嘴裡還滴着血,周宇難受地要死,一個念頭把它倆也給弄到空間裡。這些大傢伙在喝了一些稀釋過的空間液後在豁牙兔的帶領下都奔着空間邊緣的灰霧區而去。
由於周宇怕那裡有危險,所以把小狗崽們都留了下來,每隻又餵了一些空間液,然後自己出了空間。
那兩隻受傷的大傢伙還在地上哀嚎着,隨着不停地喘氣,身上的傷口就不停地往外冒着血,神情間悽慘無比。
周宇看着它們有些可憐,考慮了一會兒後從屋子裡拿出兩根繩子把它們的四肢用豬蹄扣綁得死死的,然後也給弄到空間裡並餵了一些空間液。
等周宇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兩三點鐘。看着滿地一片狼藉,周宇頭都大了,這一宿被折騰地實在是不輕啊。他孃的愛誰誰,反正自己今晚是不收拾了,回屋補覺去!
天空微亮,遙遠天際的啓明星驅散了黑夜,林間早起的鳥雀鳴奏着,迎接着嶄新的一天。
木屋裡的周宇睡得是天昏地暗,酣暢淋漓。
火紅的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林間的飛禽走獸喧鬧着,嬉戲着。花花也帶着兩個老婆在外面迎接着初升的太陽,周宇在酣睡着;日上一竿,調兵山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機,花花三口子已經餓得前胸貼肚皮了,周宇還在酣睡着;日上三竿,太陽猶如火球一般噴涌着熱量。炙烤着天地間,周宇~~餓醒了……
摸了摸扁癟的肚皮,周宇還是感覺有些疲憊,爲啥?還不是花花這一家子鬧的?昨晚上所有的動物都進了空間裡,只留下花花夫妻三人繼續守夜,誰知道和那幾只野驢的大戰只是個開始。後半夜就一直沒有消停過,每次周宇剛想睡着,就是一陣的狗叫,結果天快亮了的時候周宇才堪堪入睡,你說能舒服得了麼?
穿好衣服後周宇也顧不上做飯,而是先來到空間裡看了看那兩隻小狗崽,發現這兩個小傢伙還沒醒來。在空地上蜷成一團呼呼大睡呢,旁邊臉盆裡的水少了很多。不過那身柔軟的皮毛感覺更加光亮順滑了,身上的傷口也不見了。而剩下的那些小狗崽則是精神抖擻地在兩個種魚池邊玩耍着。
可能是感覺到了周宇的氣息,兩個個小傢伙猛地睜開眼睛,看見周宇後乖寶寶般來到他身邊,用肥嘟嘟的小身子蹭着周宇的褲腳,小傢伙的眼睛特別明亮,像兩顆黑珍珠似地。把周宇喜歡地不得了,怪不得連老媽當初都不捨得離開這些小傢伙呢。
接下來周宇就發現這兩隻小傢伙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就在它們的額頭中間或深或淺有着幾道特殊的紋理,冷眼看上去就像個淡淡的“王”字。
“難不成這兩隻小傢伙就是以後的狗王?”周宇一時間興奮無比。狗王啊,一般的地界就是出現一隻都很難,自己很有可能一下子就擁有兩隻。這是啥?人品大爆發啊!
懷着激動的心情周宇來到空間水池的另一邊看看那兩隻傷勢嚴重的大野驢。由於喝了空間液,這兩隻大傢伙現在精神好的不得了。身上的血也不流了,奈何四隻被繩子綁着,還看不到具體的恢復效果。
當穿好衣服帶着一羣小傢伙來到外邊時,早已經是日上三竿烈日炎炎了。剛打開院門的周宇被前邊的景象嚇了一跳。“我靠,這又是個神馬情況?”
只見院門外靠近水塘邊的空地上稀稀拉拉地全是死動物,足有十幾只,野兔居多。周宇走近一瞧,我滴個娘哎,地上躺着十多隻野兔還有兩隻黃羊和一隻傻狍子。
等等,那是啥?就見在水塘邊的雜草裡四隻火紅的狐狸倒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血。火雲狐,竟然是大山裡比較稀有的火雲狐。這種狐狸不像別的狐狸那樣狡猾,謹小慎微的,反而比較兇狠好鬥,肉質發酸,不過一身紅如火雲的皮毛卻是毛皮中的極品。
這時候花花三口子也聞聲出來了,就這樣周宇帶着三隻大狗和一羣小狗崽在水塘附近一邊溜達一邊尋找着昨晚的戰利品,最後又找到了三隻野兔,不過最殘忍的是竟然還有兩隻松鼠。
“這他娘是誰幹的?連松鼠也殺,太殘忍了吧?”
旁邊的花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邀功似得對周宇搖晃着腦袋。
看了一眼花花三口子,周宇一陣惡寒,這些動物大部分都應該是它們咬死的,這一公二母真是心狠手辣,一晚上就弄死這麼多,絕對不是善類!嘿嘿,不過自己喜歡啊!
把這些動物收進空間後,看着花花一家子圍着自己嗚嗚直叫,周宇不得已又熬了一大鍋稀飯和花花一家子吃着。
看着如狼似虎的十七隻小傢伙,周宇一邊吃一邊尋思着:“這樣下去可不行,光是每天做飯就得花費不少時間,這樣的日子還有什麼樂趣可言?看來得找個人到山上負責做飯了,順便也能幫自己照看着周圍的魚塘。”
可是找誰呢?周虎?還是算了吧,那小子不比自己勤快多少,估計來了後還得自己照顧他呢。
想了一會兒周宇眼睛一亮,劉青山,對,就是他了。
劉青山是村裡爲數不多的外姓人,其實也不算外人,是周宇一個本家爺爺的上門女婿,周宇叫他大姑父。年輕時當了三年的炊事兵,復員後到縣裡做了一名廚師,由於本人的愛好加上又肯鑽研,這廚藝是突飛猛進,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廚。
後來他工作過的酒店着了一場大夥,把劉青山左腿燒殘疾了,走路有點瘸,酒店賠了一點錢後劉青山也離開了這家酒店,後來到別處應聘人家都嫌棄他是個瘸子不肯錄用,就一氣之下和老伴回到了周家村,靠着以前的積蓄和種幾畝薄田爲生。
前幾年老伴得了重病離去,唯一的姑娘也遠嫁他鄉,這個曾經名揚縣城的大廚現在只是個孤家寡人了,生活的有些悲涼,也是周家村的五保戶之一。
周宇和劉青山非常合得來,因爲那時的劉青山幾乎一直在外面工作,所以眼界和見識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得,周宇就喜歡聽他講些外面的事物。
而對於周宇的調皮甚至是混賬,劉青山不但不會像別人那樣責怪他,反而還覺得這纔是小孩子的本性,所以也很喜歡周宇,還經常給周宇帶些周家村沒有的好吃的和好玩的,所以劉青山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不過就目前山上的情況來看,周宇暫時還不敢把這個想法告訴老爸,要是讓老爸知道自己剛到山上啥也沒開始幹就想着安逸享樂,估計會把自己趕出家門。
哎,看來這種生活還得繼續些日子啊!
不過等自己有了些發展後估計老爸也不會反對,到時候就去村裡和大姑父好好說道說道,爭取把他弄到山上來,那就天天有美食吃了。
想到這裡,頓時嘴裡流出了口水,周宇似乎又看到了幸福女神揮舞着小嫩手向自己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