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山都公司變異藤蔓事.件,終於隨着孟山都公司實驗室的一把大火過去了,最起碼在國內,隨着李密身死他鄉,秉承着國人一向人死爲大的習慣,國內網絡上的輿論算是放過了李密,表面上來看一切似乎都結束了。
只是,這只是表面上的事情結束了,而私下裡,這一切事情纔不過是剛開始而已。
李密是死了沒錯,國內網絡上的輿論也放過他了,可是作爲當初與孟山都公司簽訂合同的中.院(中.科.院簡稱,你懂得)卻是面臨着孟山都公司的索賠,而且不是當初簽訂合同時的一點五億美元,而是整整三億美元,整個當初的投資額度!
一開始中.院的頭頭們還很惱火,只是看了孟山都公司提出的依據後,中.院的頭頭們就一個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爲孟山都公司提出的依據是:當初雙方簽訂合同,如果是出了意外自然是損失一方承擔一半,但是現在孟山都公司根據調查後認爲,中.院提供的變異藤蔓科研成果,根本就不是中.院自行研究的,而是有確切的證據表明這變異藤蔓的科研成果來自青山書院。
所以,孟山都認定,中.院的這種行爲屬於蓄意欺詐,帶給了孟山都公司巨大的資產損失以及名譽損失,要求中.院承擔全部損失並且道歉。
道歉?怎麼可能,中.院的領.導們可以預見,中.國中.院的領.導們真的道歉了,那麼以後中.院將會成爲全世界的笑柄,這樣的事情在國內也不可能和諧過去。
京城,中.院寬敞豪華的小會議室內,一羣腦袋都謝頂了的老頭子們正在會議室裡開會,濃密的煙霧甚至讓會議室裡豪華的吊燈水晶燈都顯得有些模糊不清,映襯着一個個臉色灰暗的領.導們。
“諸位說一說,這次咱們該怎麼辦吧,如果過不去這個坎,恐怕以後咱們不僅是在國際上沒有任何名譽可言,恐怕就是在國內,咱們也會失去現在的社會地位!”
一個禿頂老者抽了一口手裡粗大的雪茄,神情陰鬱的開口道。
“孟山都公司那邊不肯鬆口,堅持要我們道歉,在加上三億美元賠償,我看這一關恐怕過不去了!”
坐在另外一張描着金線的古色古香楠木椅子上的一個老者嘆一口氣,跟着說道。
“我們還能不能再和青山書院施壓一下,讓他們將變異藤蔓技術拿出來?”
一個穿着仿唐裝,實際上是清朝馬褂的老者提議道。
“沒那麼輕鬆,昨天我們向青山書院施壓,以取消他們辦學權威脅他們,可是他們仍然不是頂.住了麼?”
最先發話的老者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意見。
說了這麼幾個意見後,似乎都沒有什麼用,他們無法說服孟山都公司,而青山書院似乎也不買他們的帳,這真是讓他們無計可施了。
“這個青山書院,真是太可惡了,我看咱們最近還是馬上想想辦法,將青山書院掐死!”
一個一臉煞氣的老者憤憤然的拍了一下桌子,對青山書院很不聽話的行爲生氣到了極點,桌子周圍一圈的老者們臉上都露出深以爲然的表情,這個青山書院,確實是太不給面子了。
衆人都想不出有什麼能解決的問題,都不吭氣,一時間會議室裡沉默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後,一個老者考慮了很久後,試探着開口道:
“這威脅青山書院沒有什麼用,短時間內咱們還不能怎麼樣了青山書院;眼下咱們又急着要青山書院幫忙解決問題,要不然我看,咱們向青山書院放緩一下態度,告訴青山書院,只要他們這次肯拿出技術幫我們度過難關,以後咱們就不再爲難他們,還給他們大開方便之門,估計這樣以前沒少受到咱們壓制的青山書院會接受這個建議!”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這青山書院這麼不聽話,咱們要放過他,怎麼可能!”
“沒錯,如果青山書院這樣不將咱們放在眼裡的行爲都可以放過,那麼以後國內誰還將咱們中.院放在眼裡?”
“說的沒錯,就算是爲了以後咱們在國內的權益,咱們也不能放過青山書院,這個口子不能開!”
那老者話音還沒落,立即就遭到了小會議室裡一羣老頭們的反對聲,他們是堅決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坐在首位上,最大的領.導的那個老者也是微微擡了一下眼皮看了那個老者一眼,語氣淡淡然的道:
“大家都說的沒錯,敬民兄你這個提議也未免太不可取了,無論如何,咱們是不可能放過青山書院的!”
叫做敬民的老者微微搖搖頭,嘴角含.着別樣意味的笑,道:
“諸位領.導們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咱們不妨先用放過他們這個條件穩住他們,等咱們度過這次危機後,再下手徹底的將青山書院整垮;雖然這樣看來咱們的手段似乎有點陰險,可是隻要咱們仍然是國內學術界的龍頭,那麼又有誰會敢來批評咱們?”
一羣老者們頓時驚了一下,隨即一個個都哈哈大笑,道:
“哈哈,敬民兄你果然手段夠老辣,這注意端的是好!”
“沒錯,就這樣辦,讓國內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都小心了,不管是誰,只要得罪了咱們中.院,就算是大鳴大放引蛇出洞,這樣的手段咱們也是會使用的!”
青山書院小會議室裡,雲逸等人正在開會的時候,中.院的人聯繫上了樑清秋。
“諸位,中.院的人再次提出了要求,如果這次咱們幫他們度過這次難關,以後他們不在計較之前咱們和他們發生的所有衝突,以後還會在國內對咱們打開方便之門,你們怎麼看中.院的表態?”
樑清秋關上手機,擡頭看着書院裡的衆人。
“唔,非常不錯的提議,如果能借這次機會與中.院搞好關係,以後我們青山書院在國內的發展會好上很多,我看咱們可以和中.院談一下!”
其他人還沒有開口,一向不怎麼喜歡說話的阿爾弗雷德教授倒是第一個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