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雲逸這樣比較靠譜的解說,趕大車的這幫人覺得還是雲逸說的靠譜;本來就是嘛,李大腦袋說的也太玄乎了,堂堂省裡的書^記,最大的官兒,怎麼可能被一個所謂的‘公子’罵呢。
就算是老爺們們喜歡聽傳奇,那也是得有相當的合理性不是?所以,這瞎雞^巴扯淡的李大腦袋就被衆人鄙視了。
李大腦袋頓時覺得不爽了,原來爺們好好的裝逼,你小子蹦出來就煽了老子一耳光,這是拆爺們兒的臺是吧。
不光的李大腦袋瞪着雲逸,沒好氣的道:
“切,俺還以爲你真的就知道呢,原來也就是瞎蒙啊;這些事情都是很機密的事兒,要不是俺們鄰居閨女的女婿的老表的朋友在政^府裡當差,俺就不可能知道。
這個小哥,你到是說說你咋知道這事情的呢?”
雲逸頓時啞然了,總不能讓他說,他就是當事人,他們口中的那個‘京城來的大公子’吧。
見到雲逸回答不上來,李大腦袋看着雲逸得意洋洋的訓斥道:
“俺說你這小哥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幹啥玩意在這裡跟俺們這些老農^民裝逼啊!顯得你城裡人會玩是唄?告訴你,俺們這幾個可不是一般的老農^民,俺們屯裡當年¢↖,..可是出了不少抗聯的爺們兒,好幾個都當了大將軍,老牛逼了!”
李大腦袋這麼一說,幾個趕大車的大叔都覺得能在雲逸這個外地來的‘城裡人’面前顯擺特別的有面子,所以臉上一個個也都得意洋洋的,跟着訓斥雲逸幾句,多麼多麼的牛逼。
雲逸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怎樣好,好在這時候武^警們壓着趙家人從主^席臺子上走了過來,打算從讓開的缺口哪裡上車送往監獄。
車伕們連忙都看着被武^警們壓在最前頭的趙景昌。一個個也顧不上了嘲笑雲逸,看着趙景昌的眼神裡都帶着濃濃的恨意。
趙景昌被兩個武^警壓着走在最前面,路兩邊都是曾經被他乒,仇恨的看着他的當地老百姓;感受着這種被光明正大仇恨的感覺,趙景昌心裡很憤怒:以前他趙某人威風的時候,誰敢這樣看着他趙景昌!
生氣的趙景昌憤怒的目光看着兩邊的老百姓,一見到這目光,被他乒了幾十年的老白姓們不由得低下了頭不敢看趙景昌。
這讓趙景昌極其滿意,老子雖然現在成了階下囚,可是好歹也風光過。人生在世一輩子,最重要的是玩夠想玩的漂亮女人,享受最好的美食,讓萬人敬仰、恐懼,這纔是人生最享受的事情,老子都享受過了,你們這些屁民得意有用什麼用,還不是換個人當主子,你們繼續當奴^隸!
只是。當趙景昌的目光與路邊看着他的雲逸再次相撞後,雲逸那看螻蟻一般高高在上的目光,忽然就像是一隻大手狠狠將他從雲霄摜在了地上。
趙景昌剛纔那一會兒‘英雄’一樣的感覺,猛然就破碎了。憤怒、痛苦、絕望的他忽然激動了起來,拼命的往雲逸身前撲過去,幸而被武^警用力的按住,他只能拼命的掙扎着。看着雲逸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姓雲的,你這個惡魔,你一句話就毀了我們趙氏家族。讓我們趙氏家族家破人亡!!!我趙氏家族幾代人的奮鬥啊,就毀在了你姓雲的一句話之下!!!
我恨啊!爲什麼我趙氏族人這麼多年的努力,還是被你一句話毀掉!!!
啊啊啊啊!!!!
我趙景昌就算是下了地獄,也要詛咒你一輩子啊一輩子啊一輩子!!!”
趙景昌忽然間的激動,衝雲逸撲過去的動作,讓所有的人目瞪口呆,也讓所有人的目光從趙氏家族,趙景昌身上,都驚異的轉到了雲逸身上,這些圍觀的老百姓們都竊竊私語的擦側着雲逸的身份。
而更加驚訝的,則是李大腦袋一羣人,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神情淡然的雲逸,忽然間就明白了:他們口中的那個大人物,京城來的公子,不就是眼前這個小哥麼!!!
這個時候,肖建東等人也急忙的趕了過來,指揮一隊武^警將雲逸一家人嚴密的保護了起來,肖建東更是在雲逸身邊,和雲逸等人一起在武^警保護下離開了這裡。
李大腦袋等人一直看着雲逸一家人在肖建東陪同下離去,一個個面面相覷
也從這開始,這些年老的車伕們,開始都流傳着一個京城通天貴公子微服私訪興安嶺,一句話讓作惡幾十年的趙家灰飛煙滅的傳奇故事
雲逸一家人和小山子到了興安鎮的時候,遇上了開着手扶車的小姑和小姑夫。
“小姑,小姑夫!”
好幾年沒見到小姑和姑父的雲逸很是興奮,三十多的人像是個孩子一般緊走進步,拉着小姑的手好一會兒,纔有點奇怪的問道:
“小姑,你咋和我姑父開手扶車來了,我們開着車呢,不用你出來特意接我們!”
“進村的山村前陣子被叫雨給沖壞了,你那越野車別看好幾百萬,可是它絕對爬不過那路,還是家裡的這手扶車能爬過去!”
好幾年沒見到的小姑依然能看出來皺紋漸漸爬上眼角,不過性格依然未變,還是那個爽朗的姑娘,大氣的說了幾句話後,就讓雲逸家人上了手扶車,而後拉着煙就上了路。
不得不說,雖然八馬力的手扶車功率很小,可是山路跑起來卻很靈活、有勁,在崎嶇不平,大坑溝窪不斷的山路上拉着雲逸和小姑兩家人一點兒都沒趴窩。
七月的興安嶺大山,山中森林裡就像是一座寶庫一般,到處都是大自然對人類最珍貴的饋贈,這比青雲山那顯得更加巍峨肅殺的景色,讓雲逸家人也覺得非常的新鮮。
而很快,就到了村口,幾條大狗撒着歡奔跑着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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