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開車到了縣城別墅,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楚妙玉見有人進來,剛想發出尖叫之聲。
但一見是何常在,拍着胸脯,鬆了一口氣。
何常在對着楚妙玉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一個人偷偷摸摸,悄然上了樓。
楚妙玉望着何常在上樓的背影,一想到自己守着活寡,眼神中閃出一絲嫉妒,感覺心裡很不是滋味。
此時,樓上房間,傳出嘩嘩的流水聲,顯然劉詠春在洗澡。
何常在看了一眼氤氳熱氣的洗澡間,聽着水聲,心頭火熱。
不過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坐在屋裡牀邊,點燃一支菸,靜靜等待着。
不一會,劉詠春頭髮溼漉漉的,裹着一條將其豐腴身材,完美勾勒出來的浴巾,俏臉還帶着一絲水汽,從洗澡間出來了。
當她看到牀邊坐着抽菸的何常在時,不由面露驚詫之色,詢問道:
“你啥時候上來的,怎麼來之前也不跟我說一聲!”
何常在冒了一口煙,將其按滅在牀頭菸灰缸裡,踱步走到劉詠春身邊,一個公主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扔到了牀上。
俯身而上,雙手按在她的肩膀兩側,將其禁錮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內,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語氣中帶着一絲霸道,問道:
“我過來,還需要跟你說嗎!”
劉詠春感受到何常在身上灼熱氣息,心中如同小鹿亂撞,跳的很是厲害,輕咬嘴脣,嚴聲開口:“當然!”
何常在將臉頰靠在劉詠春耳邊,低聲絮語,“今天,你親戚沒來吧!”
“這個……你猜!”
劉詠春面容羞澀,盯着何常在,眼眸流轉,微微一笑。
“不管那麼多了,既然你不說,就是紅燈我也……!”
何常在臉上露出一抹壞笑,親了下去。
過了一陣子,兩人漸入佳境之時。
開始在牀上滾來滾去,地上,牀上落了許多衣服。
正當兩人要共赴巫山之時,牀板發出一聲轟然巨響,裂了開來,兩人摔在了地上。
何常在看着身下的劉詠春,問道:“詠春,你沒事吧!”
劉詠春面色緋紅,帶着一絲狐疑之色,說道:
“我沒事……這牀是我剛買的新牀,怎麼可能塌呀!”
“誒呀,臥槽,我殺了太歲,這回算是倒血黴了!”
何常在回想殺了太歲之後,發生的一件件事,一臉恍然道。
一聽這話,劉詠春面色頓時一變,沉聲道:
“什麼,常在你殺了太歲,這東西可是有靈性的,不能殺呀!”
何常在伸手摸了一把臉,坦然道:
“殺就殺了,後悔也沒用呀!”
劉詠春瞥了何常在一眼,眼中宛如一汪春水流動,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道:
“常在,那我們……”
何常在正人走點背,怕連累到了劉詠春,一臉正色道:
“我去洗個澡,想辦法改改運氣……等我呀,漫漫長夜還早着呢!”
說話間,何常在掏出兜裡的手機,進了洗澡間,將手機放在一旁,打開水龍頭,衝了一個涼水澡,一顆心,算是徹底冷靜了下來。
然後,拿起放在洗手檯上的手機,私聊了一下福神。
“福神,我殺了一隻太歲,最近正在倒黴,你看這個能不能給解救一下子!”
這個呀,涉及到因果問題,據我的經驗分析,一般殺了天地靈物,是要倒黴一個月的,不過在我福神這裡沒什麼,一個平安符1000點,能保七天平安,用完之後,何大仙再來我這裡買就是了!”
何常在心想如今是八月份,有31天,直接發了一個5000的大包。
“先來五個平安符再說!”
那頭,福神收了紅包,滿面笑容的將五個平安符發了過去,
“何大仙出手闊綽,我這裡還有一張能保半年的平安符,只要10000點,不知道何大仙要不要!”
五千一個的保一個月平安,一萬一個的保半年。
何常在心想着財神這個坑貨怎麼不早說,一臉氣憤之色,發了一條消息。
“這玩意夠用就行,不買了!”
“何大仙若是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繫我!”
“行!”
何常在將手中一個繫着紅繩的平安符掛在脖子上,用浴巾擦了一下身子,踱步出了洗澡間。
劉詠春看向何常在,一臉好奇之色,問道:
“你脖子上掛着的東西是哪裡來的……看着好像小孩子的平安鎖耶,有點搞笑!”
何常在將其餘四個平安符放在了牀頭櫃上,一把抱住劉詠春道:
“別管那麼多了,我們繼續吧!”
劉詠春身子微微掙扎,嗔怪一聲,“你猴急什麼,沒看到牀都塌了!”
何常在鬆開劉詠春,把牀墊往地上一拉,鋪好,說道:
“隨遇而安,哪裡有什麼窮講究!”
接下來,屋子裡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一些聲音傳出,氣氛顯得很是曖昧。
……
直到夜闌人靜,兩人云雨初歇。
劉詠春伸手擦了一下臉頰的汗水,面色酡紅,對一旁的何常在嬌嗔道:
“你是屬狗的呀,怎麼就吃不夠!”
何常在撓了撓頭,對於這句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在哪裡聽到過。
於是,伸手捏了一下劉詠春微微發燙的臉頰,揶揄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詠春,你竟敢罵我,信不信我讓你明天下不了牀!”
劉詠春連忙搖頭,“適可而止,今天就這吧,姐老了,不像你年輕小夥子,血氣方剛的!”
“詠春,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女人三十一朵花,你正開的嬌豔呢,一點都不老!”
劉詠春如同一隻小貓一樣,將身子蜷縮在何常在懷中,腦袋蹭了蹭他的胸。
一臉幸福之色道:“油嘴滑舌,常在,你是越來越不老實了!”
何常在伸手幫劉詠春理了理凌亂的頭髮,柔聲說道:
“人家告子都說了,食色性也,這是人之常情嗎?”
劉詠春白了何常在一眼,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嘟着嘴脣道:
“你呀,胸無半點墨水,還喜歡裝斯文人!”
何常在再次抱住了劉詠春,說道:“那我就不跟你講斯文了!”
“哎呀,不了,太累了!”
“不行,不能什麼事都依着你,把你給慣壞了!”
於是,兩人又開始了一段沒羞沒臊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