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大街,一輛奔馳之中,一個身材發福,腆着一個大肚子,梳着大背頭的中年男子面露一絲疑惑道:
“嘿,這李晴平時一個特別文靜,聽話,服從安排的人,今天怎麼突然辭職了!”
他旁邊一個穿着超短裙,裹着黑絲,胸前顯露深邃事業線,面容嫵媚女子道:
“王局長,我可是聽說了,李晴一直在找青銅箱子中的一個羊皮卷,我和趙哥四下打聽流失文物的時候,無意之中得知這東西在賀老六手中,前去問他。聽他說這羊皮卷就是一個藏寶圖,而且她手上還拿着一些賀老六從青銅箱子中搶到的首飾!”
開車的面容俊朗男子開口:
“王局長,這一箱子可都是秦朝時期的寶貝,據我多年經驗,這附近應該有一個大墓呀!”
副駕駛位上,一個面容慈善,一身正氣男子道:
“古代修建陵墓,爲了怕泄密,都會想法設法殺掉修墓匠人,這一箱子寶藏,單獨出現在這裡,恐怕是那修墓的匠人從預留的甬道中逃出來,並帶出來的陪葬品。”
面容俊朗男子推測,“那一個工匠在得手之後,怕事情敗露,把這些寶貝埋了起來,並繪製了陵墓藏寶圖,可能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去享受這一批寶藏,就出了什麼事,使這些東西深埋地下了吧!”
王局長眉頭微皺,說道:“我平時也就帶着你們幾個嫡系小打小鬧,賺個小錢。沒想到這李晴野心不小, 圖謀的卻是一個墓中的所有文物,她的心可是真黑呀!”
面容慈善男子開口:“剛纔李晴不是說,想讓我們把收回來的文物,留在這村子裡建設一個博物館嗎,我想她隱藏羊皮卷的事,有可能是爲了這個!”
王局長笑道:“先不管這些,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李晴,讓她交出羊皮卷,我們去發掘這一座秦朝大墓,你們誰有她的消息嗎”
面容嫵媚女子笑了笑,說道:
“李晴這丫頭,平時看着還挺矜持的,你們一定猜不到,她現在傍上當地土財主了吧,我從賀老六口中得知,這個土豪就是幫整個村子建設新房的人,他叫做何常在,就住在南山下的農家院中!”
王局長沉聲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李晴想要過上更好的生活,這本就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王超,快開車去南山吧,我怕遲了,出現什麼變故!”
王超說道:“王局長放心,李晴只是一個搞文物鑑定的,她對發掘陵墓,可謂是一竅不通,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挖開這一座墓的!”
王局長笑道:“王超,你想的太簡單了,李晴挖不開墓,但人家何常在挖不開嗎,程薇剛纔說他可是當地的土財主,其手下會沒有幾個挖墓的人嗎!”
“王局長不愧是局長,果然是高瞻遠矚,我實在是慚愧,這就加快速度,往南山下的農家院駛去!”
王超微微點頭,面帶笑意,逢迎了一句,一腳油門,加速朝南山駛去。
程薇用胳膊蹭了一下王局長的身子,嗲聲嗲氣道:
“誒呀,王局長,這要是一個秦朝大墓的話,一旦被曝光,會引起轟動的,到時候您又是大功一件,上面會看到的,到時候您高升了,可得提點一下我呀!”
王局長微微打開車窗門,點燃一根芙蓉王,抽了一口,說道:
“以我現在的年齡,能做到這個位置,已經不去奢求什麼了,只求穩一點就好,凡事欲速則不達,再往上升,恐怕要遭人嫉恨的!”
程薇心嘆真是一個老狐狸,表面上卻是帶着燦爛微笑,稱讚道:
“王局長果然是運籌帷幄,老謀深算,我們在您手下做事,相信一定會有一個遠大前程的!”
王局長目光幽深,望着窗外,深深抽了一口煙,沉默不語。
……
不多時,王超將車開到了南山下,一行人下車。
“王局長,王超,趙泰然,我去打聽一下那個何常在住在哪裡呀!”
程薇說了一句,她見第一座農家院人多,踱步朝那裡走了過去。
“不用去找了,應該就是這裡了!”
王局長拉了她一把,伸手一指第三座農家院門口的蘭博基尼毒藥,踱步走了進去。
程薇看到第三座農家院門口的蘭博基尼毒藥之後,尷尬一笑,跟在了一行人身後。
屋內,正在研究水晶棺的何常在聽到動靜,對李晴道:
“來客人了,你快去迎接一下吧!”
李晴踱步走出屋子,看到來人之後,目露驚詫之色,說道:
“王局長,你們怎麼過來了!”
程薇神色不悅道:“怎麼,李晴,你剛攀上高枝,對我們以前這些老相識,就這一個態度呀!”
李晴壓低眉頭,說道:“沒有,我是有些驚訝而已!”
這時,何常在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向中年男子道:
“這位想必就是文物局的王局長吧,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裡面坐吧!”
王局長見何常在相貌俊朗,氣度不凡,一臉讚賞道:
“小兄弟想必就是當地村民口中那一個搞拆遷,建設旅遊村的何常在,果然是年輕有爲呀!”
何常在笑道:“我只能算是小有成就,算不得什麼的!”
王局長哈哈一笑,帶人走進了屋裡,一行人進屋的一瞬間,均是被屋中放着的那一口水晶棺所吸引了。
何常在朗聲開口:“各位別看了,這東西是我祖上之物,跟你們沒關係的!”
王局長等人一時之間,看不出這水晶棺的來歷,不過對於何常在的話,都是半信半疑,要更傾向於這是他從羊皮卷中記載的那一處墓中所得。
礙於是在他這裡,老是盯着這東西看不好,一個個收回了目光。
何常在衝司夏道:“司夏,你去第一座農家院,讓陳豔嬌沏一壺茶來,我要請王局長喝茶!”
何常在你這個傢伙竟然使喚起我來了,現在我先給你這個面子,等回頭再找你算賬。
司夏冷哼一聲,扛着攝像機轉身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