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樑玲一臉怒氣道:“一個山溝裡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還給我擺譜,我一定讓他好看……小穗,開車去市裡葉家!”
王小穗眉頭微皺,說道:“樑姐,一般能人異士,都是有脾氣的,是你太過急躁了!”
樑玲沒好氣道:“我一開始對他已經很客氣了,是他不識好歹而已!”
王小穗抿了抿嘴脣,想說什麼,不過怕惹樑玲生氣,還是閉上了嘴。
過了一段時間,車子在市裡,一座風格古樸,有些像古代王爺府邸的宅院門口停了下來。
“小穗,你留在車上等我吧,就別進去了!”
樑玲將抱着的琴放在車上,說了一句,推開車門,身姿搖曳,踱步走進葉家大門。
一進葉家,她頓時眼前一亮,只見裡面亭臺軒榭,假山花池一應俱全,美的就像紅樓夢中的大觀園一樣。
此時,身材欣長,面冠如玉,身上帶着一種玩世不恭氣質的葉問天正在觀望荷花池裡的一尾尾游魚。
他身邊跟着幾個姿色不錯,模樣乖巧的女傭人,隨時聽候其使喚。 wωω▪тTkan▪C ○
不得不說,有錢人的生活,不是一般過得好,而是比想象之中還要好。
葉問天見樑玲過來了,嘴角勾勒出一抹餘味笑容,說道:
“這不是四季山莊只賣藝不賣身的花魁樑玲嗎,今天怎麼有興致來我這裡了!”
樑玲步履款款,走到葉問天身邊,一隻纖纖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柔聲道:
“怎麼,我就是仰慕葉大少的丰姿,不能過來看看了!”
葉問天伸手挑起樑玲光潔的下巴,盯着她,說道:
“怪不得你能當上四季山莊的頭牌花魁呢,這一張小嘴,真是甜呀!”
樑玲開口道:“我溫柔也是分人的,對於像葉大少這種高雅的人,那是發自內心的溫柔,對於那些內心粗陋,醜惡之人,我只是虛與委蛇,強顏歡笑罷了!”
“走吧,樑大美女,去我屋裡彈上一曲吧!”
葉問天放下了手,示意身邊的女傭人別跟過來,踱步朝屋裡走去。
樑玲內心踟躕,咂摸了一下嘴脣,沉吟道:“葉大少,我的琴摔壞了!”
“無妨,我房間里正好收藏有一張好琴!”
葉問天扭頭說了一句,徑直走進了房間。
樑玲遲疑片刻,跟着他走進了一處,掛着一個大大禪字,屋內青銅香爐燃着一種十分好聞的香,有着屏風書櫃,裝飾雅緻的房間之中。
葉問天取下房間牆上掛着的一把琴,解開包裹着的布,遞給樑玲,說道:
“這是我花費大價錢,從一個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古琴,它名叫落珠,你就用這張琴彈吧!”
樑玲見葉問天手中這一張琴古色古香,做工精緻,心生喜愛,她接過琴,用修長白皙手指撥弄了一下,頓時清響傳出。
不由讚歎道:“葉大少這琴不愧叫落珠,聲音清脆,很是好聽呀!”
“那樑大美女就彈上一曲吧,我洗耳恭聽!”
葉問天走到屋內一套紅木桌椅旁坐下,泡上了一壺茶,神情恬淡,說道。
“那我給葉大少彈上一曲梅花三弄吧!”
樑玲從桌子旁,拉過一把圓凳,端坐其上,神情儼然,撥弄琴絃,頓時清揚的琴聲傳了出來。
葉問天倒了一杯氤氳着熱氣的茶,自飲自酌,欣賞琴曲的高雅意境。
樑玲雖爲娼妓,平時流連於一些社會上流人士之間,逢場作戲,放浪形骸。
但對於彈琴是十分喜愛的,能做到神情專注,將心思傾注在上面,彈的琴聲很是悅耳動聽。
不一會,琴聲戛然而止。
與此同時,葉問天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他看向樑玲道:
“我這一張落珠,樑大美人可曾喜歡!”
樑玲盯着葉問天,說道:“喜歡是喜歡,可我是一個念舊的人,還是喜歡我那一張指柔!”
葉問天放下空酒杯,踱步走到樑玲身邊,笑道:
“好琴贈美人,我也不會彈琴,就是喜歡聽一聽,樑大美人,這琴我可就送給你了,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樑玲秀眉微蹙,拿起放在腿上的琴,遞向葉問天,說道:
“無功不受祿,葉大少送我這麼珍貴的琴,我心裡會不安的!”
葉問天一把將樑玲從圓凳子上抱了起來,踱步走到一處屏風前,打開屏風,將她放到了裡面房間的牀上,面色玩味道:
“樑玲,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就是礙於四季山莊喬胖子的面子,纔沒有動你而已,既然今天你主動送上門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樑玲神色淡定,對葉問天道:
“我來這裡,只是想彈一曲,讓你爲我辦一件事而已……葉問天,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四季山莊的金字招牌,動了我,喬老闆會放過你嗎?”
葉問天嗤笑出聲,“樑玲,你自己什麼身份不會不清楚吧,你以爲喬胖子會爲了你一個所謂賣藝不賣身的娼妓對付我葉家嗎,你太高看自己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我原以爲葉大少你是一個高雅的人呢,沒想到看走了眼……不就是對付一個鄉下小子嗎,我隨便說兩句話,有大把的人願意爭着搶着幫我對付他,這就不奉陪了!”
樑玲放下琴,下牀,快步朝屏風走去,準備離開。
“想走,你走的了嗎!”
葉問天快步上前,從後面抱住了樑玲,將她扔到了牀上。
並順勢騎在了其身上,雙手抓住她兩個手腕,一臉邪笑,“還想跑,你以爲你能跑的了嗎!”
樑玲面色驚惶,呵斥道:“葉問天,你快放開我,別忘了,我們喬老闆可是道門三十六洞之一,金華洞走出來的人,你今天要是敢亂來,就等着找人給你收屍吧!”
“喬胖子不過是一個道門走出來,建立風月場所的敗類而已,不足爲恃,他是不敢對付我葉家,把事情鬧大的,萬一要是被金華洞中的人知道了,他就不怕那些前輩高人跳出來爲門除害嗎,姑娘你高估自己了!”
葉問天朗聲一笑,開始去撕扯樑玲的衣服。
樑玲拼命掙扎,但她畢竟只是一個弱女子,哪裡有葉問天力氣大,無奈之下只好選擇了順從。
一時之間,房間之中,春光旖旎,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