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簌簌下着一場雪。
何常在從酒店之中出來,去水邊打坐。
他打坐的時候,手機叮的發出一聲清脆響聲。
何常在掏出手機一看,是許行發紅包了,立馬就是一頓猛戳。
臥槽,搶到了。
龍紋弓。
介紹:可射殺比自己實力強一倍的人。
下一刻,一把雕刻着龍紋,看起來樸實無華的木弓,以及一本名爲箭術精準的書出現在了何常在手中。
箭術精準這本書化作一道流光躥進他腦海之中,他直接就對其中內容融會貫通了。
何常在打量了一會手中的弓,想試一試效果怎麼樣。
於是,從水邊掰斷了一棵小楊樹當作箭朝河裡一隻野鴨子射了過去。
伴隨着嗖的一聲傳出,那隻野鴨子直接被一樹枝洞穿,飄在了水面之上。
何常在起身踩着水面,宛如蜻蜓點水一般,把野鴨子撈到了岸上。
他又打坐了一會,感到心思空靈,明淨之後,站起身來。
何常在鑿冰抓了一條當地三斤多,挺肥的一條鯉魚。
他一手扣着魚鰓,拎着野鴨子,一手拿着木弓,走進了第十座農家院中。
司夏聽到動靜,從屋裡走了出來,她見到何常在拎着一隻野鴨子,以及一條鯉魚過來了,面露喜色,立馬迎了上去,說道:
“何常在,你這是要做美食給我和美娟姐吃嗎,我們快去廚房,我給你打下手!”
“走吧!”
何常在說了一句,帶着司夏去了廚房。
沒過多久,一鍋魚湯,以及一盤子野鴨燉土豆就出鍋了。
外加幾個司夏和宋美娟蒸的饅頭。
三人在屋內又吃又喝,一副其樂融融場景。
就在這時,背後揹着一把劍的崔莉,以及一個表情木訥,穿着一襲灰色衣衫,同樣揹着一把劍,名叫李槐的男子走進了第十座農家院中。
崔莉厲聲喊道:“小子,你給我出來,我有事要問你!”
何常在眉頭微微一皺,拿着木弓,從房間走了出來,他瞥了李槐一眼,對崔莉道:
“姑娘,還請幫手來了,這是準備二打一,拿下我的架勢呀!”
崔莉冷聲道:“我們青田洞的兩個弟子到你們這裡遊玩,莫名其妙的就失憶了,這事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何常在笑道:“姑娘,你這是來質問我了!”
崔莉目露寒光,說道:“這個地方實力最強的就是你了,我想這件事十有八九跟你脫不了干係!”
“明人不說暗話,就是我把你們青田洞的人弄失憶的……你們隨我出來,我們一決高下,手底下見真章!”
何常在說了一句,踱步朝農家院外走去。
崔莉和李槐相視一眼,跟在了他的身後。
何常在手持木弓一邊走,一邊沿途折斷了一些樹枝當作箭,握在手心之中。
崔莉看到何常在折了一些樹枝,面露輕蔑之色,很是不屑道:
“小子,我看你拿了一把木弓,而沒有箭,該不會是想用這樹枝當箭,射我和師弟吧,真是異想天開呀!”
李槐附和道:“小子,你以爲用一把木弓,幾根樹枝當箭就能傷到我和師姐了,簡直是白日做夢,雖然我是洞天福地走出來的正義之士,不願傷人性命,但還是要教訓一下你這個狂妄之徒的!”
他話音剛落,一根樹枝嗖的一聲破空射進了他的大腿之中。
“啊!”
李槐發出一聲慘叫,看向剛用木弓對他射了一箭的何常在,面露難以置信表情,呢喃開口: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我可是凌虛境界的武者,可謂是皮糙肉厚,身體強大無比,怎麼可能被一根小樹枝給傷到呢!”
崔莉面露凝重之色,說道:“師弟,這小子手中的木弓似乎不簡單,你坐下來好好休息,我去拿下他!”
說罷,崔莉拔劍朝何常在衝了過去。
何常在大喝一聲,“姑娘,我這弓很厲害的,我勸你還是速速離去,不然的話,可別怪我辣手摧花呀!”
崔莉冷聲道:“你傷了我師弟,還害的我兩個同門失去了記憶,這事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算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何常在將三根樹枝搭在了弓上,對準崔莉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快帶你師弟走,不然的話,我可就要射你了!”
崔莉面對何常在手中的弓箭,感覺芒刺在背,整個人神情緊繃,出了一頭冷汗,沉聲道:
“小子,你倒是射我呀,你要是能射死我,算你有本事!”
何常在知道三根樹枝之下,崔莉必死,他取下兩根樹枝,一箭朝崔莉射了過去。
崔莉持劍抵擋,可樹枝飛來的速度實在是快的驚人,宛如一道流光一般。
她瞳孔微微一縮,並沒有用劍擋住。
下一刻,樹枝從崔莉耳邊飛過,她的一縷秀髮飄落在了地上。
崔莉頓時心頭一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何常在手持木弓走到了崔莉身邊,一臉正色道:
“是你的同門想搶我的竹車,我纔出手的……至於你師弟,也是你們要對我出手,我這才射傷他的……我做這一切,只是爲了自保而已,並不想非得和你們拼一個你死我活!”
崔莉攥了攥手中的劍,冷聲道:
“你別以爲放了我一馬,我就會妥協!”
何常在說道:“算上這次,你已經敗給我兩次了,現在你師弟又受了傷,你以爲你會是我的對手嗎?”
“小子,別忘了,你可沒有拿劍,只是拿了一把弓而已,現在你距離我這麼近,誰嬴誰輸還不一定呢!”
崔莉從地上站起身來,持劍不斷朝何常在砍去。
何常在身影瀟灑,躲過了崔莉的凌厲劍招,說道:
“姑娘,別再打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你那兩個同門只要用金針扎一下承靈穴,記憶就會慢慢恢復……你告訴他們,莫要再過來,若是再過來,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但願你沒有騙我!”
崔莉見自己拿不下何常在,一劍逼退他,走到李槐身邊,攙扶着他離開了。
何常在望着兩人的背影,淡然一笑,踱步朝第十座農家院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