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楊秀姑本能反應,急忙退回身子,緊張地說道:“你……你幹嘛?”
“我爲你排毒!”賈曉農眼睛沒有離開那雪白肌膚上的五個深紅的牙印,剛纔原本只是深紅,但說話間,楊秀姑這麼一動,那深紅的牙印立即變成了暗紫,並且那牙印小點兒似乎在擴散。這是毒素開始蔓延,再不吸出來,就危險了。
“你……”楊秀姑這麼一動,也陡然間覺得一陣頭暈,臀部被蛇咬到的地方,開始生疼起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亂動,真的就特別危險了,於是就說道:“阿哥,那你不能瞎想……”
楊秀姑話還沒有說完,陡然間就覺得自己臀部一緊,賈曉農就已經趴在了白花花的臀部,嘴巴死死的壓着毒蛇牙印,狠狠的吸了起來!
“噗------”賈曉農吐了一口惡臭而發黑的血液,眼睛有些模模糊糊的,但意識告訴他,救人要救徹底,不能想入非非。於是,賈曉農的嘴巴再一次貼上了楊秀姑那雪白的臀。
爲了能夠將牙印裡的毒液吸的乾淨一些,賈曉農還將楊秀姑的蕾絲小內內拉了拉。這讓楊秀姑禁不住震顫了一下,滿臉的嬌羞,望着賈曉農只是認真的吸着自己體內的毒液,頓時就覺得胸口裡有一股暖流在涌動。
賈曉農是在吸了六口之後停下的,一是覺得天旋地轉,二是楊秀姑的白花花的臀兒上的牙印,已經變成了淡紅,那有牙印的地方,都因了賈曉農剛纔這一吮吸而變得嬌嫩了許多。賈曉農咂咂嘴巴,說道:“好了,毒液都出來了!”
“謝謝!”楊秀姑的聲音十分的小,猶如蚊蠅:“阿哥,謝謝……”
“不客氣,等我給你弄點草藥敷上!”賈曉農說完這話,就回頭在草叢中尋找草藥,莫名其妙的,賈曉農隨手採摘了一株對開葉片的植株,在嘴裡嚼了嚼,趁着溫熱,合着唾液就給地上的楊秀姑給敷上了。此刻,賈曉農才驚訝的發現,自己怎麼
還會行醫?難道真的是神農氏附體?
楊秀姑穿上了衣服,滿臉生春,道謝的話語說了一籮筐。
賈曉農也不客氣,順手將楊秀姑的柴禾捆綁起來,幫忙扛着,說:“剛纔我聽你說你也是桃花村的,走吧,柴禾我幫你扛着,我也要去桃花村,一起走吧!”
從林間走出來,兩人互通姓名,賈曉農還驚訝的發現,楊秀姑就是桃花村村長楊大錘的女兒;而楊秀姑也知道,賈曉農是個來自貴州的小漆匠,還有個叫做賈老三的三哥,他們來桃花村,想要聯繫村裡的漆樹,自然要找村長。
回到剛纔的路上,賈曉農背起賈老三和自己的行囊,扛着生活用具,還提着楊秀姑的柴禾,沿着彎彎曲曲的林間山路就開始往上爬。
看着賈曉農居然還帶着這麼多行李,還不見他口中的三哥幫忙,楊秀姑就說:“阿哥,我的柴禾還是讓我自己來扛吧!”
“不行,你剛排毒,不宜用力,就連行走也不能太快。多加這點柴禾,我還是扛得動的。”賈曉農發現,自己真的力大無窮,而且還會解毒,這一定神農氏附體的原因。不管這一切是不是真的,總之,自己現在是沒法解釋自己突然具備的能力。
“謝謝阿哥!”楊秀姑的心裡一陣一陣的暖流在涌動,她發現,自己的小小心房裡,竟然將這個來自異鄉的小漆匠給裝進去了。
十分鐘後,賈曉農和慢吞吞行走的楊秀姑趕上了賈老三。
賈老三坐在林間的一個小水井旁,耷拉着腦袋在抽菸,見了賈曉農扛着小山一樣的行李,提着一捆柴禾,還帶着個楚楚動人的小村姑,心想這傢伙,在春城讓他搞基,他不敢,這纔不見幾分鐘呢,就在路上勾搭上村姑了?
“喲,曉農啊,半天不來,我以爲你屬蝸牛的,原來是半路撿了個小妞兒啊!”賈老三那賊溜溜的眼睛在漂亮的村姑身上掃描了一下,出言就有些桀驁不馴。
“啥叫撿了個妞兒啊?你是曉農
阿哥的三哥吧?說話怎麼這樣難聽啊?”楊秀姑撅起小嘴,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呀呀呀,連曉農阿哥都叫上了,你們這是一見鍾情?”賈老三似乎找不到更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面前的兩人了。
不過,賈老三這話,似乎就將兩人之間的那一層窗戶紙給捅破了,從此以後,賈曉農和楊秀姑之間就有意無意的朝着那方面去發展。
此刻,楊秀姑嬌嗔一句,說道:“什麼亂七八糟?我被毒蛇咬了,是曉農阿哥救了我,機緣巧合,你們不正好要找我村長老爹嗎?走吧!”
“你是桃花村村長的女兒?”賈老三一愣,臉上就多了幾分嚴肅,心想賈曉農救了村長的女兒,而自己和賈曉農要去找村長承包漆樹,這是一條不錯的捷徑。於是堆着笑,從賈曉農的身上拽下自己的行李,順便將那捆柴禾搶過去,說道:“曉農啊,你逞什麼能啊?村長女兒的柴禾,讓我抗最合適!”
楊秀姑也只是笑笑,不管賈老三這話是什麼用意,她都不喜歡,在林間,賈曉農竟然毫無顧忌的給自己臀部排毒,這份真摯,值得她用終身去託付。
從水井旁往上爬,陡然山腰一陣開闊,一座雖然破落卻風景如畫的村莊就展現眼前。賈曉農前後左右看了看,心裡就咯噔了一下:這個破落的村長,不就是自己被雷擊後,出現在夢中的那個村莊嗎?
“這就是桃花村?好美啊!”一想到自己將是這裡的主人,自己將要在這片土地上創造一個個農業神話,大幹一番事業,不管神農氏附體的事兒是不是真的,賈曉農依舊忍不住激動了一下。
“是啊,阿哥,這就是咱們桃花村啊!”楊秀姑笑了笑,說道:“可惜現在桃花早就開過,不然,春天的桃花村那才叫桃花村!”
“恩,可以想象,那是一種多麼燦爛的美!”賈曉農嘴上如此說着,心裡缺想,真是怪事,看到這個破落的村莊,自己怎麼有一種回家的親切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