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陳青牛利用雲雨決,把山上剩下九畝地人蔘全部種上,並利用雲雨訣催生了起來。
今天,天空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中帶着泥土的清香。
陳青牛聽自己妹妹陳青蓮打過來了電話,說是趙家財要出院,想讓自己開車去接一下他。
他跟正在用一根雞毛逗鳥的宋檀兒請示了一下,得到對方同意之後,開着寶馬車到了市中心醫院中。
陳青牛下車之後,走到趙家財的病房,幫着拎東西,帶着他們一家人走到了一樓。
就在這時。
一個西裝革履,髮際線有些高的男子推着一個上面躺着滿身是血小男孩的病號車,身邊跟着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帶着幾個身材魁梧保鏢,面露情急之色,急匆匆的往電梯口走。
陳青牛等人見對方急匆匆的模樣,連忙躲閃。
陳青蓮閃避不及,被一個保鏢一下子推翻在地,懷中的孩子差點都甩了出去。
趙家財連忙將陳青蓮從地上扶了起來,想跑過去跟人理論。
陳青蓮對趙家財道:
“家財,算了,我就是摔了一跤,又沒什麼事,我看人家擔架上的孩子血呼啦差的,應該是急着搶救,我看這一件事就算了!”
趙家財平時在村裡就是老實巴交的一個人,見對方還帶着保鏢,肯定是有錢有勢,感覺自己惹不起,只好忍氣吞聲,嚥下了這一口氣。
“青蓮,家財,你們在這裡等着我,我去討一個說法來!”
陳青牛說了一句,快步上了樓梯,朝六樓的急救室跑去。
陳青蓮擔心陳青牛的安危,將孩子遞給了趙家財,跟着朝樓上跑去。
陳青牛聽到身後匆忙的腳步聲,停了下來,轉過身,見是陳青蓮過來了,告訴她自己是去找對方理論,不會跟其發生衝突的,將她勸了回去。
他跑到六樓的急救室門口,走到了剛纔那個推倒陳青蓮保鏢的身邊,甩給了他一巴掌,冷聲道:
“我妹妹是你能推的嗎!”
保鏢見陳青牛這樣一個衣着寒酸的窮小子也敢打自己,感覺受到了侮辱,一臉憤怒表情,揮拳朝他的鼻樑打去。
陳青牛一腳踹在了保鏢的卵蛋之上,對方直接雙手捂住襠,面露痛苦之色,蹲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其他保鏢見自己的同伴被陳青牛一招打倒,一個個摩拳擦掌,要對他動手。
西裝革履男子一個眼神制止了這些保鏢,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十萬塊的支票。
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將支票遞給了陳青牛,傲然道:
“我的保鏢推倒了你妹妹,我看到了,這是十萬塊的支票,是我對她的賠償,……我弟弟出車禍了,我現在心情很亂,你快走吧,別惹我生氣,不然後果很嚴重!”
陳青牛沒有去接支票,對西裝革履男子冷聲道:
“你跟我在這裡裝呢,你說的後果,我到是想要領教一下!”
西裝革履男子心繫弟弟的安危,根本沒有興趣跟陳青牛多說廢話,他將支票裝進口袋裡,對一行保鏢道:
“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給他點顏色看看!”
一時間,這些保鏢一窩蜂似的,紛紛對陳青牛出手。
陳青牛左突右閃,躲過了這些人的進攻,拳腳齊出,很快便把他們一個個打得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無論如何也站不起身來。
西裝革履男子見此情景,面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陳青牛還是一個練家子。
對倒在地上的這些保鏢道:
“你們這些廢物,到了關鍵時候,還得讓我親自出馬!”
陳青牛對西裝革履男子問道:
“你是那個家族的人呀,我陳某不傷無名之輩!”
西裝革履男子活動了一下脖子,發出了咯嘣咯嘣的響聲,看向陳青牛,一臉輕蔑之色,很是不屑道:
“誒呀,臥槽,小子,你口氣不小呀,我乃是一流世家,黃家長子黃大鈞,能凌空打一寸的暗勁高手!”
陳青牛面色平靜道:
“凌空打一寸,聽起來很牛逼的樣子!”
黃大鈞仰着下巴,自豪道:
“小子,你要是怕了,就跪下來給我磕個頭,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陳青牛笑道:
“怕,笑話,我陳青牛自打生下來,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呢!”
“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一下怕字怎麼寫!”
黃大鈞冷哼一聲,快步衝向陳青牛,擡腳朝他踹了過去。
陳青牛微微閃身,躲過了黃大鈞這一腳,一個過肩摔,將其摔翻在地。
黃大鈞倒地之後,感到一臉懵逼,沒想自己一個暗勁高手,被眼前這個衣着寒酸的小子一招摔倒在地。
躺在地上的一個個保鏢更是看呆了,心嘆自己老闆這一回算是陰溝裡翻船,遇到硬茬子了。
黃大鈞倒地之後,內心不忿,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身,雙腳勾住地面,擺出了一個螳螂的架勢,身子晃悠,下盤顯得很穩。
對陳青牛發動了又急又猛的進攻。
可謂是不刁不打,一打幾下,大有一種疾風驟雨,勢如破竹,不給他絲毫喘息的氣勢。
陳青牛遊刃有餘,靈活的躲閃過了黃大鈞的一套進攻,負手而立,輕笑道:
“暗勁高手,就這!”
那些保鏢看到黃大鈞一套凌厲十足,給人壓迫感十足的螳螂拳,連陳青牛的衣角都沒碰到,均是面露震驚之色,心中暗歎,對方莫非是化勁宗師。
如此年輕的化勁宗師,當真人讓人心生敬畏呀!
黃大鈞看向陳青牛,伸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面露駭然之色道:
“我黃大鈞三歲練武,風雨無阻,……如今才達到暗勁高手這個地步,你小子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陳青牛見黃大鈞一臉驚訝表情,走到他面前,甩手給了他一巴掌,冷聲道:
“小老弟,你說蟬會知雪嗎!”
黃大鈞被陳青牛打了一巴掌,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掏出手機,對他叫囂道:
“小子,我可是一流世家,黃家的人,有種你別跑,我喊來家中的化勁宗師,弄死你!”
陳青牛淡然笑道:
“黃大鈞,我聽你這語氣,怎麼越來越覺得像是幼兒園小朋友打架的味兒呢!”
就在這時,齊恆和黃玄旨急匆匆出了六樓的電梯口,快步朝搶救室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