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心想付雪手中有十個億的支票,自己又給了她五個億支票,所有工程下來,還差十個億,他先是去銀行取了一張二十億的支票,開車去老宅,將這些錢遞給付雪,讓她多出來的十個億作爲給遊樂場,水城,動物園的後續開銷。
然後,他開車回到家中。
腰間別着一管嗩吶的李子野見陳青牛過來,一臉熱情表情,朝他迎了過去,說道:
“陳師父,我是來跟你學習嗩吶的!”
陳青牛走到院子中,坐到了一把椅子上,說道:
“我剛回來,休息一下再說!”
屋裡,宋檀兒端着一杯茶出來,遞給了陳青牛,問道:
“生意談的怎麼樣了?”
陳青牛抿了一口茶,感覺有點燙,吹了吹,說道:
“檀兒,你親自給我泡茶,讓我感到受寵若驚,遊樂場,水城,以及動物園,我都談妥了!”
宋檀兒說道:
“那就好,一切如火如荼的建設,等旅遊村的一切項目建設好了,剩下的就是打廣告,吸引遊客過來玩了!”
陳青牛喝了一口茶,對李子野道:
“唱歌要天賦,不好學,教樂器方面,樹葉不算的話,我只會吹嗩吶,你要學嗎?”
李子野懇切道:
“百般樂器,嗩吶爲王,不是升棺,就是拜堂,我當然要學!”
陳青牛對宋檀兒道:
“檀兒,你去把我的嗩吶和低音炮拿來,直播太麻煩,就別播了,我出個抖音作品吧!”
“好!”
宋檀兒見陳青牛敢使喚自己,面露一絲不悅之色,不過當着李子野的面,給了他一份面子,去拿嗩吶了。
李子野看着宋檀兒嫋娜的背影,對陳青牛道:
“陳師父,師孃這模樣,這身段,乃是人間極品,你好大的豔福呀!”
陳青牛臉上洋溢着春風得意的表情,沒說什麼。
不一會。
宋檀兒拿來了一管亮閃閃的棗紅木嗩吶,以及一個迷你低音炮,遞給了陳青牛。
陳青牛站起身來,將茶杯放在椅子上,用低音炮調到了一首the spectre ,對拿着手機拍視頻的宋檀兒問道:
“檀兒,你準備好了沒有?”
宋檀兒說道:
“好了!”
陳青牛長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用低音炮放the spectre ,吹起來了小刀會序曲。
宋檀兒聽到陳青牛吹的嗩吶聲,感到熱血沸騰。
心想若是有絲竹等各種樂器伴奏的話,聲音會更宏大,聽其起來更燃!
李子野聽着陳青牛吹的嗩吶和電音混合的聲音,感覺自己要被這種炸裂新穎的聲音擊碎天靈蓋,心想陳師父玩的真是花呀!
他認真聽陳青牛嗩吶聲,感到渾身充滿了力量,不由想到了黃飛鴻公雞鬥蜈蚣的場景,情不自禁的唱道:
“傲氣面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膽似鐵打骨如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
宋檀兒聽着李子野的歌聲,心想電音the spectre,加上小刀會序曲,再加上林子祥的這一首男兒當自強,這個作品肯定會在抖音上出圈。
抖音號現在有八百五十萬的粉絲。
若是嗩吶視頻一發出,恐怕就要到上千萬粉絲了!
到時候,該讓陳青牛製作一波花香珍珠,在網上收割一波韭菜了。
陳青牛吹着嗩吶,感覺自己置身流光閃爍,各種男女瘋狂搖擺身子,像鳳舞九天那種迪廳中,感覺很嗨!
一邊吹,一邊蹦。
李子野也是唱的激情四射,聲音快啞了。
很快。
陳青牛一曲吹罷,感覺自己整個人熱血澎湃,心想自己多年不吹嗩吶,拿起嗩吶,吹上一曲,又有了王者的感覺。
李子野喘了口氣,對陳青牛正色道:
“陳師父,你實在是太強了,我跟你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人,我跟着你的調子,差點唱的缺氧倒在了地上!”
陳青牛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茶,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淡然道:
“吹嗩吶要有激情,這樣纔好,你先自學一下吹這一首小刀會序曲,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來問我!”
李子野點了點頭,說道:
“我會的!”
陳青牛感慨道:
“隨着時代的發展,我們不知不覺忘記了那些應當被記得並傳承的瑰寶,當國潮復興,旗袍和漢服頻頻出現街頭,高亢和澎湃的嗩吶卻無人問津,我覺得不應該,……偶然間,我聽着網上的川子嗩吶加電音這麼吹,也就這麼吹,感覺挺嗨的!”
李子野認真道:
“陳師父,周先生曾經講過拿來主義,要拿來精華,你這個拿來主義,拿的好,只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纔可以看的更遠!”
陳青牛正色道:
“俗話說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把三絃拉一生,嗩吶相對於其它樂器來說,不僅便宜,容易操作,而且紅白喜事都能用得上,要更加接地氣,更加實用!”
李子野附和道:
“是呀,我上一回和我妹子晴去農村玩,正好遇到了農村白事,見一個三十來歲,穿着白襯衫,藍色小短裙,披散頭髮,兩條大長腿裹着黑絲襪,吹嗩吶的農村娘們,她一邊扭,一邊吹,讓人看的可帶勁了!”
陳青牛說道:
“那是,我小時候還見過白事上的脫衣舞,脫的就剩下一個包臀短褲,上面就剩下個罩子,生猛的很,不過現在想看白事裡面的脫衣舞是看不到了!”
“你這個傢伙,從小就不是什麼正經人,現在更不正經!”
宋檀兒白了陳青牛一眼,回屋了。
李子野嘆了一口氣,說道:
“陳師父,我聽你這麼一說,感覺農村生活也挺好的,其實,我以前看二龍湖愛情故事,就挺嚮往鄉村生活!”
陳青牛說道:
“那等我們林水村建成旅遊村,你常來玩就是了!”
李子野懇切道:
“一定的,一定的!”
陳青牛說道:
“我開了一路車,想去屋裡眯一會,就不留你了!”
“那陳師父,我這就離開了,不必送了!”
李子野對陳青牛說了一句,出了他家大門。
陳青牛起身,朝屋裡走去,準備躺在牀上好好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