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羽毛球運動,魏子被許硯和侯彧聯手收拾得筋疲力盡。
魏子這廝臉皮厚又口無遮攔,他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對着侯彧和許硯含沙射影、指桑罵槐說道:“你們倆慾求不滿也不能拿我出氣啊?有本事把餘力使在你們女人身上。”
傅任莫名地心虛,低垂着頭擦汗,方簡坐在她邊上別有深意地笑,笑得她更加心虛。
“不用你操心,倒是你自己浪費了好幾捲紙。”許硯非常有內涵地回答魏子。
侯彧這人其實腹黑着呢,他看了一眼身後快把腦袋埋進地下的傅任,勾脣一笑,然後視線涼涼地掃向魏子,“硯子,小魏子有的是鈔票,捲紙有什麼可惜的,你該擔心他哪一天手臂肌肉拉傷。”
衆人瞬間明瞭,紛紛大笑。
“高,實在是高。”
“太有內涵了。”
“段子手啊。”
“侯爺,我恨你,”魏子捂住臉,欲哭無淚地說道,“哼,欺負我孤家寡人。”
廖東霆躥過去,拍了拍魏子的後背,“沒事,魏哥,有我陪着你呢。”
“嗚嗚,小霆子,還是你對我最好,要不我倆就勉爲其難下搞基?”魏子擡起笑臉,感動地靠在廖東霆的肩上,一副小媳婦兒樣。
柳青雲立即上前拆開他們,分別在他們的腦袋上彈了一下,“大白天的別做夢,來,東霆,我們玩一局。”
傅任看着他們笑,廖東霆小白臉長相,魏子是花美男,倆人還真有變彎的潛質,不過她對於同類之愛不排斥也不喜歡,只是單純地欣賞外貌。
侯欣倒是覺得可惜,星星眼看着他們,“多好的配對,青雲哥就是法海啊,硬生生拆散許仙和白娘子。”
“欣欣,許仙和白娘子那是蕾絲邊。”傅任糾正,雖然她持有第三方態度,但是不代表她不關注這些,“魏子和東霆可不是僞娘。”
侯欣一個激靈,“傅姐姐,還是你狠。”
方簡笑,“倆丫頭真逗,你們這麼逗你們家人知道嗎?”
傅任和侯欣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回答,“知道啊。”
方簡笑得樂不可支、前俯後仰,頓時吸引了場地中所有人的視線。
傅任和侯欣都是少見的氣質與外貌皆佳的女生,本來她們一出現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眼光,要不是礙於侯彧七個大男人在,早就有膽大的男人想來搭訕了,方簡這一笑,這些蠢蠢欲動的男人更是正大光明地看過來。
侯彧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不過李宋卻不爽了,他扔下籃球走過來,“喂喂喂,方簡,你一個大男人不上來打球,坐在這裡左擁右抱算什麼事?你有木有把侯爺放在眼裡?”
方簡眼風掃了掃他,“侯爺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難道怕我拐走欣欣?”
李宋頓時窘然,愣在那裡,一時答不上話。
“咳咳,傅姐姐,陪我去上廁所。”侯欣害羞,拉起傅任站起來,尿遁。
傅任笑眯眯答應,“好。”
廁所就在球館裡,傅任順便也進去解決了下,她站在入口處等候欣,隨意瀏覽球館的裝潢,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前面一閃而過,她皺了皺眉頭,仔細一想又釋然,這裡是度假山莊,在這裡見到熟人很正常。
傅任沒有當回事,卻不知道她的漫不經心給她帶來了一次不大不小的心驚,而這心驚卻成爲了催化劑,加速了她和侯彧的戀情發展。
晚飯後衆人移步ktv,說起來還真是巧,她三年後重新遇到侯彧和方簡就是在ktv,那個時候自己與他們還不瞭解,沒想到現在她和他們關係如此密切,讓她不得不嘆一聲,世上之事真是無法估測與意料。
包間很大,一長排沙發足夠他們九個人坐,侯欣和魏子立即跑到點歌臺去點歌。
她唱歌一般,自覺走到角落裡的沙發上坐下,侯彧看了她一眼,走過來坐在她身邊,“怎麼坐這裡?不喜歡唱歌?”
傅任搖頭,實話實說,“不是,只是我唱歌很一般,我一般來ktv都是當聽衆的。”
“沒事,我唱歌還可以,到時候帶着你唱。”侯彧看着她,微微一笑。
一般人都謙虛說不會唱,事實上唱的時候卻意外的好,侯彧倒是不謙虛,竟然自我誇讚自己。
“好。”她笑着應下,有他幫忙起碼比她自己一個人唱得好。
一開始,大家輪流上去唱各自拿手的,後來還真由魏子所說玩唱歌接龍,不過他反其道而行之,點的不是流行歌曲,直接來個大雜燴,革命歌曲、黃梅戲、兒歌等一應俱全,實實在在來個憶苦思甜,同時還規定誰要是接不上來就罰喝啤酒。
還別說,這樣反而熱鬧,一改一個人是麥霸其餘人都是聽衆的風格,就連唱歌一般的她玩得也很盡興,期間也只是被罰喝了半罐啤酒。
侯欣情況特殊,全部都由李宋代了,一個小時下來,基本上每人都喝了不少,當然醉沒醉她就不清楚了。
侯彧知道她酒量淺,不讓她繼續唱,拉着她一直坐在角落裡說話,包間燈光昏暗,只有大屏幕的光亮投影和屋頂上旋轉的五彩燈光,她被他圈在角落裡,也沒人上來打擾,倒是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區域。
雖然她酒量淺,但是一罐啤酒還是喝不醉的,她陷在沙發裡,主動屏蔽掉魏子等人的嬉鬧聲,全神貫注地聽着他說話,也不知道是因爲音樂聲太大,還是因爲他說的聲音很小,她很難聽清他說什麼,於是她把耳朵湊過去,“侯爺,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
本來就靠得很近的倆人,這下子幾乎是貼在了一起。
傅任心思不在這上面,一心想聽清侯彧說的什麼話,然而侯彧卻管不住自己的心思,黑眸仔細打量了她又長又翹的睫毛,黑葡萄似的眼睛,小巧秀氣的鼻子,嫣紅的臉頰,紅潤有光澤的脣,許是喝了不少罐啤酒,下腹處頓時一緊,有了感覺。
心動不如行動,他纔不管這裡是什麼環境,低頭吻住懷裡人兒的粉脣,親了一下又一下,吵鬧的聲音恰好遮掩了親吻之聲。
傅任措不及防被吻,懵住了,待到她想推拒時,她已被侯彧緊緊固定住,被迫仰頭承受他的吻。
她暗恨不已,這下還說什麼地下情,他這是**裸地在宣告,她還聽到了侯欣幾人的起鬨聲以及柳青雲的揶揄聲。
“咳咳,我去交個水費,你們慢慢來。”
“等等我,我也去。”
“哎呀,我也有感覺,一起去吧。”
傅任羞得要死,眼睛餘光瞟到他們都走了出去,偌大的包間裡就只剩下音樂聲和他們倆的親吻聲。
“夫人,不要分神。”侯彧放開她,黑眸點漆,光芒流轉,揚起的下顎性感得要死,蠱惑着她的心。
“誰是你夫人,別瞎說。”
她撅着嘴瞪了他一眼,趁空隙挪遠一點,奈何後背就是牆角,無處可逃,她索性站起想要離開這個位置,卻被他一手拉回,給放到在沙發上,下一秒他就覆了上來,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抵住沙發一手禁錮她的腰。
“我不介意現在就給你正名。”侯彧一瞬也不瞬盯着她,細細打量她的身體,像是在研究待會先吃哪一個部位。
傅任條件反射地伸手捂住胸口,“呃……侯爺,心計吃不了熱豆腐,我們從長計議,從長計議。”
“呵呵,夫人,其實爲夫的尺寸還可以,應該不需要從長計議。”侯彧蹭了蹭她的凹陷之處,低頭吻着她的耳垂,聲音又低沉又嘶啞,性感至極。
傅任頓時臉如火燒,雙手拍打着他的胸口,恨恨地說:“侯爺,你耍流氓,你家裡人知道嗎?”
“知道,他們比我還迫不及待,不是麼?”他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復又吻上她的紅脣,一點一點研磨,一絲一絲誘惑。
“嗚嗚。”
傅任逐漸投降,暗忖禁慾三年的老男人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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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品好,一大早就上傳了~
現在還有誰說侯爺悶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