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轉過身來,向着唐璜及他身後的衆人做了個‘請笑呵呵的說:“唐璜先生,還有諸位遠道而來的好朋友,請你們隨我來吧,我這就領着你們去地底洞穴。我可以用生命向你們保證,藏在這個地底洞穴中,就算狂士同盟掠地三尺,也是絕對不可能發現你們的。”
“那麼,鎮長先生,我們就先告辭了,多謝你,以及溫布小鎮中的諸位鎮民的仗義援助。我們一定會將其銘記於心的,來日必將報答!”唐璜面帶微笑的向着鎮長點頭致謝,隨後才領着衆人跟隨在烏卡卡的身後,大步的向着位於溫布小鎮地下的地底洞穴走去。
在聽見了唐對自己的稱呼後,鎮長卻變得不樂意了,他衝着唐璜的背影揮動起了雙臂,不滿的叫了起來:“唐先生,你可是我們溫布小鎮的恩人呢!我怎麼能夠當得起你口中的‘先生’二字呢?從此以後,你就叫我老皮特就行了!溫特小鎮中的人可都是這樣稱呼我的!唐璜先生,一定要叫我老皮特哦。如果你再叫我‘鎮長先生’的話,我可是會和你翻臉的!”
唐璜回過頭來向他揮揮手,哈哈的笑着說:“我記住了,老皮特,這裡可交給你了,狂士同盟並不是好對付的,你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啊!”
老皮特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在這一刻,他似乎恢復了白天裡的痞性,怪笑着說:“你就放心吧,唐先生,我老皮特可是被稱爲基爾加丹的老狐狸,最會耍花招騙人的了。要騙過狂士同盟的這羣白癡,並不是什麼難事。再說了們和狂士同盟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早就已經摸清了他們的脾性,絕對不會讓他們看出什麼端倪的,你大可放心!”
見到老皮特信十足,唐璜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他呵呵的一笑,只是招呼着衆人趕緊跟上隊伍,隨着烏卡卡前往那個神秘的地底洞穴。
原本在熟睡的鎮民們,這兒也已經被驚醒了明究竟的他們,自發的聚集在了老皮特的身邊。作爲鎮長的老皮特,在溫布小鎮的鎮民們心中,儼然已經成爲了最穩固的依靠。
不明究竟的民們很快就從本特大叔以及另外幾個負責值夜的鎮民的口中,打聽到了整件事情的經過。當他們知道,他們共同的仇人狂士同盟四大金剛之一的狂力金剛,已經被唐璜給誅殺了之後,頓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興奮和激動的神情來。
更有許多人已經按捺不住心中奮和激動,屈膝跪在了地上,不住的向着唐等人的背影磕頭,以此來表達自己心中的謝意。
看着越來越多的鎮民跪地上磕頭皮特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他陰沉着一張臉,厲聲呼喝道:“起來!你們都給我起來!現在可不是你們跪在地上磕頭的時候!想要磕頭感謝唐璜先生的大恩大德,以後有的是機會。如果你們執意要在現在磕頭,只會害了唐先生!”
聽到皮特地話。鎮民們雖然停止了磕頭並沒有站起來。而是用困惑不解地目光望着老皮特。鎮民們就算是想破了腦袋想不明白。爲什麼他們跪在地上磕頭感謝唐璜先生地大恩會是害了唐璜先生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皮特見衆人都是一不明究竟地表情。不由地生出了‘恨鐵不成鋼’地心情來在悶哼了一聲後。振臂疾呼:“相信很快狂力金剛地死訊就會被狂士同盟知曉!到那個時候。狂士同盟肯定會派去大量地人手。四處搜索唐璜先生地下落。如果讓狂士同盟地探子。看見你們跪在地上磕頭地情景。一定會起心地。說不定就會因此而暴露唐璜先生地下落。你們說。這不是害了唐先生。又是什麼?”
聽老皮特這麼一說。溫布小鎮地鎮民們總算是明白了過來。細細一想。他們剛纔跪在地上磕頭地情景如果真地被狂士同盟地探子給看見了。還真地是會害了唐璜先生呢。
跪在地上地鎮民們連忙站了起來。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滿臉地尷尬。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老皮特一臉地恨鐵成鋼。他哼哼道:“都還在這裡愣着做什麼?這鎮外地腳印和痕跡。已經被唐先生地屬下給抹除乾淨了。可是在我們鎮子裡面。卻還殘留着不少地痕跡。
你們趕緊行動起來。儘快地將這些痕跡抹除乾淨。然後就給我滾回各自地家裡。繼續躺着睡覺!千萬記得。一定要裝出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地模樣!相信狂士同盟很快就會派人來搜索我們溫布小鎮地。無論如何。你們也不能夠露餡。讓他們看出端倪來!”
“明白了,鎮長老皮特,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誅殺了狂力金剛的唐璜,現在可是溫布小鎮的大恩人。溫布小鎮的鎮民們,巴不得能夠爲他出一份力,替他做些什麼。所以,當他們聽到了老皮特的命令後,便轟然相應,並且熱火朝天的忙碌了起來……
而就在溫布小鎮的鎮民們,集體總動員的時候,烏卡卡則領着唐璜等人,來到了溫布小鎮西南區的一處直徑在五米左右的石質噴泉前面。
停下腳步的烏卡卡,在這個時候轉過身來,伸手指着那座噴泉,笑着說:“唐璜先生,諸位朋友,請看,這裡就是我說的那個地底洞穴的入口了。”
卡考斯好奇的走上前去,繞着石質噴泉走了一圈,卻依然沒有看出,在這個石質噴泉裡,哪兒有地底洞穴入口的存在。
卡考斯皺着眉頭走到烏卡卡的身邊,說:“這個分明就是一座石質噴泉嘛。怎麼會成爲地底洞穴的入口呢?我說,烏卡卡兄弟,你現在可就別再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們,這個地底洞穴的入口竟是藏在了這座噴泉的哪個部位吧!”
烏卡卡臉上的表情頗有些得意,他笑吟吟的說:“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們溫布小鎮的鎮
,恐怕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地底洞穴的入口,其實噴泉的下面。”
烏卡卡俯下身去,從噴泉中撿起了六塊鵝卵石,然後用力的將這六塊鵝卵石,投向了石質噴泉中央的那個噴臺之中。
根據唐的觀察卡卡投出的這六塊鵝卵石,砸在噴臺上面的位置並不相同,似乎是暗含着某種特殊的規律。
當六顆鵝卵石全部被烏卡卡給投在了噴臺上的時候,這座石質噴泉突然停止了噴水,並從內部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嗡鳴聲。伴隨着這陣低沉的嗡鳴聲,石質噴泉竟然整體的沉陷了下去在揚起了一片塵土的同時,也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來。
這一幕讓卡考斯看的是目瞪口呆。好不容易,他才吐出一口濁氣搖頭晃腦的讚歎道:“我的媽呀,這簡直是太神奇了,這個石質噴泉,肯定是一個工程大師主持建造的吧?”
烏卡卡很有些:豪的拍着胸脯像那主持建造石質噴泉的人就是他。
“這座石質噴泉,就是我們鎮長——老皮特,設計並主持建造的!當初建造這個石質噴泉的目地,就是爲了掩藏這個地底洞穴的入口。因爲這個地底洞穴,一直被我們給當做是最後的避難所。一旦魔獸攻破了小鎮的防禦體系,我們就藏在地底洞穴中來。在將石質噴泉給蓋上後獸就休想再找到我們了,就算是它們將這座石質噴泉給摧毀了也一樣發現不了地底洞穴入口的存在!”
說到這裡,烏卡的臉色突然變的陰沉了起來。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緒低落的說:“這麼多年來,這個地底洞穴僅僅只使用過一次。不過那次並非是魔獸來襲是狂士同盟前來瘋狂的殺戮立威。可惜,當時的我們都太天真了,以至於很多的人都沒能夠躲入地底洞穴……”
烏卡卡的雙眼在這個時候變的紅,他咬牙切齒,憤怒的低吼道:“我們怎麼也沒有料到,這個該死的狂士同盟,竟然是比魔獸都還要殘忍!比魔獸都還要沒有人性!”
唐輕輕地拍着他的肩,勸慰道:“放心吧,我會替你們報仇的!”
烏卡的眼睛一亮,他緊緊的抓住了唐璜的雙手,情緒激動的說:“唐先生,求求您,一定要將這個萬惡的狂士同盟給剷除掉!爲我們溫布小鎮,爲整個基爾加丹山脈中的人們報仇啊!”
唐璜神情肅穆的說:“放,只要是我答應過的事情,就肯定能夠做得到!更何況,這本來就是我的份內之事。因爲基爾加丹山脈,本來就是我的封地!我絕對不會允許,狂士同盟在我的地盤上胡作非爲!”
在前來溫布小鎮的路上,唐璜已經將自己身爲基爾加丹山脈領主的消息告訴了烏卡卡,所以此時的烏卡卡並沒有流露出驚訝之情,他用力的點了點頭,說:“嗯,我相信您!只要有唐璜先生在,狂士同盟就沒有幾天好幾日可以活了!”
烏卡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纔讓自己激盪的心情得以平靜下來。
“唐璜先生,諸位朋友,現在時間緊迫,就請你們趕緊到地底洞穴中去暫避片刻吧。只是我要提醒你們的是,這個地底洞穴的面積極廣,而且地形非常的複雜,有着許多的暗道和岔道,就算我們這些溫布小鎮的人,也不敢輕易的在裡面亂轉。因爲一旦迷路,就很難再走回來了。不過,在臨近這個入口處的地方,卻已經在老皮特的主持下,改造成爲了一個大型的避難所,足以容納你們這裡所有的人!在那個避難所裡面,不僅存放着照明設備,而且還儲存着足夠你們所有人吃上半個月的糧食和淡水!而我們也會隨時和你們進行聯絡,你們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只要是我們能夠辦得到的,都會竭力爲你們辦到!”
唐璜立刻下令,讓卡考斯和麝月走在前方領路,讓衆人排着整齊的隊形,魚貫進入了地底洞穴。
唐璜一直等到最後才鑽進地底洞穴,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回過了身來,對烏卡卡說:“謝謝你,烏卡卡。另外,請你向溫布小鎮的鎮民們轉達我的謝意!也請你們放心,我唐璜在這裡發誓,一定要將狂士同盟給剷除,爲你們報仇雪恨,爲基爾加丹山脈割除這顆毒瘤!”
“謝謝您,唐先生,真的謝謝您!”烏卡卡雙眼含淚的說。
等到唐璜進入了地底洞穴後,烏卡卡這才擡起手來,擦去了眼角殘留着的淚水,快步的走到了地洞入口前,伸手在一旁的石樁子上面,輕輕的叩動了三次。
烏卡卡每一次叩動的力量和部位都不相同,在叩動了三次之後,他後退了數步,正好退在了石質噴泉的範圍之外。一陣低沉的嗡鳴聲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伴隨着嗡鳴聲,原本已經沉陷到了地下的石質噴泉,竟然慢慢的冒了起來。
最終,這座石質噴泉完全的冒了起來,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模樣。
烏卡卡繞着這座石質噴泉轉了兩圈,在確定了石質噴泉真的是恢復了原樣,並沒有留下破綻之後,這才長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石質噴泉,向着老皮特在的鎮門口快步的走去。
他這是要去找幾個人過來,將石質噴泉周圍留下的痕跡給清掃乾淨,無論如何,也不能留下破綻,讓狂士同盟看出什麼端倪來。
當唐璜走進地底洞穴的時候,這兒早已經不再是一片漆黑了。走在隊伍最前方的卡考斯和麝月等人,已經在溫布小鎮建造的避難所中,找到了存放在這裡的照明設備——二十來盞油燈。
雖然二十來盞油燈釋放出來的光亮有限,但是卻也足以將地底洞穴中的黑暗給驅散,讓人能夠藉着昏暗的油燈光芒,看清楚自己腳下和身邊的事物。而這,對於衆人來說,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