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蒲陽差點一個“靠”字就蹦出來了,不過聽着那似乎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讓他勉強的忍住了,只能是讓自己保持幾分冷靜的迴應了一句:“不好意思,你打錯電話了,我沒有孩子,更沒有會自己打電話那麼大的孩子!”
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見馬小竹和柳芊蕁都是驚訝的望着他。
蒲陽無奈的聳聳肩,解釋了一下:“不知道哪來的熊孩子,打我手機直接就叫爸爸。真是的,白讓人賺便宜了啊,也就我這麼好心,要是打到人販子哪裡就麻煩大了。”
馬小竹聽了有點好笑,竟然有人管蒲陽叫爸爸,這也實在太搞笑了。
柳芊蕁則是充滿了狐疑的神‘色’:“不對勁!爲什麼別人單單打你那裡呢?怎麼不打給我叫爸爸?肯定有蹊蹺!”
“蹊個鬼蹺!”蒲陽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要有人管你叫爸爸,那才蹊蹺大了!那得把你抓去驗證一下,下面是不是多了一根東西,你就是人妖了。”
“呸!你才人妖!”柳芊蕁鄙視了起來,馬小竹則是臉上一紅,什麼下面多了一根東西啊,太直接了吧。
“你怎麼不上班啊?”蒲陽過去她們兩個的旁邊坐下,有點奇怪的問道。
“你也沒上班!還好意思管我呢。”柳芊蕁沒給他好臉‘色’,她剛纔只是舉例,這‘混’蛋竟然說她下面是不是多了一根東西,有沒有多他還不知道嗎?
“那不一樣,我是特殊人才,不用那麼辛勞,你是天生勞碌命,必須爲工作奔忙啊。”蒲陽笑着調侃道。
說到勞碌,蒲陽想起了沈荷菁,生理期對‘女’人的影響還是不小的,柳芊蕁除了刑偵工作,還喜歡親自帶隊跑一線抓人什麼的,那影響就更大了。從張秀璿那裡得來的‘藥’丸,沈荷菁已經用過效果不錯,對她們應該也有效果吧?
想到這裡,他不‘露’痕跡的取了出來,倒了兩顆出來:“給你們,一人一顆。”
“什麼東西?”馬小竹乖乖的接了過去,柳芊蕁則是充滿懷疑的看着手裡的東西。“你想要對我們下‘藥’?還是你嗑‘藥’!”
“嗑你個頭!”蒲陽伸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我用得着對你們下‘藥’嗎?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是獨‘門’秘方的好東西,對‘女’‘性’生理期養護有着非常好的效果。我看你沒去上班,可能是親戚來了,這能讓你調理一下。”
這解釋一出,馬小竹當即小臉一紅,什麼呀,他怎麼連那個都‘操’心起來了?
柳芊蕁更是有點慍怒,一轉身將他撲倒在了沙發上,惡狠狠的說道:“還用你調養什麼?別說大姨媽,姑‘奶’‘奶’就算是大姨父來了,也能把你這樣的‘混’球撂倒!”
蒲陽一陣無語,這傢伙神經構造果然和別人不一樣,要是一般‘女’孩子,就算不需要、不想要,也會是含蓄的拒絕,用得着如此表現強悍麼?
“我這不是怕你掉血太多戰鬥力下降嘛,既然你都不需要,就給小竹吧,這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呢。”
見她壓在自己身上,一對豪‘挺’的‘胸’器直接壓迫於眼前不遠處,蒲陽又彷彿掙扎一般的拉了她一把,當即讓兩個人的身體更加的契合,手也在馬小竹看不到的角度,直接從她領口探入進去迅速的‘摸’了一把。
“哎呀,你說我送你東西吧,就算你不相信不想要,也不會這麼生氣呀。你不會是藉機想要佔我便宜吧?”
聽到蒲陽這話,柳芊蕁很想要用一對大‘胸’器往他頭臉把他砸暈過去。敢再無恥一點嗎?‘摸’着我的‘奶’,還說姑‘奶’‘奶’想要佔你便宜?
馬小竹已經習慣他們兩個的鬥嘴甚至打鬧了,但還是馬上勸解了起來:“柳姐姐,你知道我哥不是普通人啦,他拿回來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他只給我們一顆,就是想要讓我們試一下,如果好的話再問他要,不好的話,下次就不用了。他總不會害我們的,一次也不會出什麼事的。”
柳芊蕁本來想要再擰蒲陽一下,結果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蒲陽拿出來一看,還是剛纔打過來的那個號碼,當即皺起了眉頭。
“你孩子啊?接啊!”柳芊蕁幸災樂禍的看着他,她也不起來,就這樣壓在他的身上,想要聽聽他到底那是怎麼一個狀況。
蒲陽有點無奈,但知道她的職業病,如果躲躲閃閃的反而更讓她懷疑,只好接聽了電話。
“又是你?我……什麼,你是警察?”蒲陽正厭煩的想要敷衍一下那個熊孩子,沒想到聽到對方卻自稱是警察,而且也不是剛纔那個小孩子的聲音了。
他看了一下壓在他身上的美‘女’警察一眼,只能繼續聆聽對方的話語。
“你是蒲先生吧?這是你的手機號碼?”
“不錯。警察是吧,我可沒有做什麼壞事,我這旁邊就有一個市局的警官在這裡呢。”
蒲陽故意的說了一句,他可不是拉大旗作虎皮的人,可他真的不相信對方會是一個真的警察,和之前小孩子一個號碼,很可能是一個詐騙團伙。至於知道他姓蒲也不奇怪,只要撿到了他的快遞單,姓名和電話信息就能對得上了。更別說還有極少數無良的物流從業人員,大量出賣快遞底單。
若真的是騙子,聽到這裡還有一個市局的警官在,肯定很快就會找藉口撤了。而這個警察在聽完蒲陽這話之後,卻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反應,而是繼續的說道:“您現在在家嗎?”
“在。你就說有什麼事吧!”
別說是蒲陽,就是壓在他身上的柳芊蕁,還有旁邊坐着的馬小竹也納悶了,這警察找蒲陽什麼事?
“是這樣的,您小孩是不是走丟了?剛剛求助到我們,我已經送到你家‘門’口了,麻煩你下來帶回去吧。不是我說您,身爲父母的,應該要多一點的責任心,怎麼小孩丟了還一點都不着急呢?雖然不是嬰幼兒了,可年紀也還小啊。幸虧小朋友很聰明,知道找警察幫忙,如果遇到騙子就麻煩了。您快點下來吧,我們在樓下等着!”
聽着這個非常有責任心的警察同志的嘮叨,蒲陽整個人都石化了,怎麼還是小孩啊!我哪有什麼小孩走丟啊?
“好,我們馬上下去。”看他不說話,柳芊蕁湊錢一點答應了一聲。用她的話來說,這事肯定有蹊蹺!身爲一個刑偵人員,她是無法容忍蹊蹺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邊的。
蒲陽看電話那邊已經掛斷了,埋怨了一聲:“下去幹什麼啊,我哪來的孩子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柳芊蕁迅速的爬了起來,把那顆‘藥’丸也收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哼了一聲:“我雖然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可我卻不知道你的過往!小竹,你來這裡之前,也不知道他以前幹過些什麼吧?”
“……”馬小竹想要答應又不好答應。
“所以,說不定在認識你之前,你就已經跟人生了小孩呢?又或者你到處留情、到處留種,現在人家來找你認親了呢?”
聽着柳芊蕁的話,蒲陽一陣頭大。老子才幾歲啊!怎麼可能就已經有‘私’生子了?再說,我以前連‘女’人都沒有過,又怎麼可能到處播種了呢?
他依稀感覺好像錯過了什麼信息,但人已經被柳芊蕁給拉了起來。
馬小竹雖然乖巧,但遇到這樣的熱鬧,也還是關心的一起過來。
在柳芊蕁的“挾持”下,在馬小竹的陪同下,蒲陽萬般無奈的下了電梯。在樓下‘門’口,真的有一個警察等着,而在他的旁邊,則是一個揹着一個小包,大概六七歲的小‘女’孩,手裡拿着一個手機。
看着他們出來,警察也有點傻眼了,“你……蒲先生?”
這蒲先生也太年輕了一點吧?看這樣子,有小孩的時候,絕對是未成年啊。而“抓着”蒲陽出來的柳芊蕁,則自然被他當成了小孩的媽媽。雖然這有點怪,但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他也不是負責戶籍、計劃生育的,找到孩子的家長了,他也就沒有多事。
不過出於責任心,雖然沒有索要蒲陽的身份證,也沒有要看戶口之類跟小孩的關係證明,卻還是蹲下來問小‘女’孩:“這是你爸爸媽媽麼?”
小姑娘也在打量着出來的三個人,見他們都不可思議的望着她,她烏溜溜的小眼珠也在轉動着,聽到警察叔叔的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是我爸爸,但她不是我媽媽。”
警察叔叔當即“懂了”,好嘛!難怪年紀輕輕就有一個這麼大的‘女’兒,敢情這小子未成年的時候,就玩姐弟戀還不注意安全措施,這讓人有了小孩之後,又甩了前‘女’友找個更漂亮的了。
“你們怎麼‘混’‘亂’的男‘女’關係我不管,但這小姑娘找來了你家‘門’口,你就不能不管!這是你的責任和義務,她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得拿你是問!”
蒲陽聽到小姑娘的話,已經被雷了,沒想到這警察同志又這樣的批評了起來,當即冒了一句出來:“憑什麼啊!”
“就憑你是孩子的父親!沒責任心,沒本事養,你就該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你這樣像個男人嗎?”
聽着警察義正嚴詞的批評,蒲陽還想要爭辯,柳芊蕁已經感覺非常的難堪了,這附近很多人都圍觀看熱鬧呢,搞不好已經有很多人把她當成小三了。而且小姑娘已經這麼說了,這就很難講清楚的事,她是警察,沒有什麼處理不好的,絕不能現在這樣丟人了。
“行了,我們帶她回去再說吧。同志,多謝你了,我們不會不管她的!”
聽到柳芊蕁都這麼說了,小‘女’孩又管蒲陽叫爸爸,馬小竹也趕緊過去牽她手。
蒲陽非常的鬱悶,憑什麼啊!憑什麼管他叫爸爸就是他的小孩了?他管首富總統叫爸爸,警察能‘逼’他們認了嗎?
但柳芊蕁已經揪着他往裡面走,又低聲道:“你覺得能解釋得清嗎?這些看熱鬧的會因爲你的解釋相信嗎?只會越描越黑!老孃就是警察,你怕個‘毛’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