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爲了你,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雖然那時我是受了**之辱,但我不是把你賺回來了嗎,要說到傻,他們才真的是個大傻瓜。”
“敖烈,我真的對你那麼重要嗎。”
“當然,對於我來講,除了爸媽之外,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最重要的人,沒有了你,我的生活就變得毫無價值,毫無意義。珠珠,你知道嗎,娶你爲妻,是我敖烈這輩子的最重要的人生目標,還好,老天對我不薄,
“珠珠,夜已深了,我們,我們早點休息吧。”敖烈道。
敖珠珠把頭上的飾品逐一摘下來,一頭秀麗的黑髮,順着肩膀垂下直到腰間。敖烈把牀簾拉了下來,兩人並排着睡在牀上,聽到彼此沉重的呼吸聲。敖烈看着睡在一旁的珠珠,卻怎麼也睡不着,珠珠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特有的香味強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敖烈不禁嚥下一口吐沫,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了跟原來不一樣的反應,這種反應讓他覺得很亢奮,這個亢奮又促使非常想接近,想觸摸珠珠的身體。
“現在珠珠是我的娘子,我怕什麼啊。”敖烈對着自己說道。“是啊,我是他相公,我爲什麼不能碰她呢。”敖烈因爲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心裡還是比較膽怯。
“珠珠,睡着了嗎?”敖烈低聲問道。
“沒有,我睡不着,你呢。”敖珠珠何嘗不像敖烈一樣,只是自古以來,女人的身份告訴她,她必須忍耐,要不然就會被男人看不起。
“珠珠,你看我們都是夫妻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敖烈道。
“應該幹嘛啊,我們這不是在睡覺嗎?”敖珠珠滿臉羞紅,她知道自己呼吸速度比平常快了很多,雖然她一直都在剋制着,但這好像又是無法剋制的。
“我是說,乾點別的,比如說是夫妻間要做的事情。”敖烈道。
“什麼是夫妻間的事情啊,我又不知道。”
“這,夫妻間的事情就是那個,反正就是那個啦。”敖烈一時也說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結結巴巴的說道。
珠珠當然知道敖烈想幹什麼,但是自己可不能說出來。敖烈見珠珠沒有說話,料定是她怕羞,但應該不會反抗吧。
敖烈一個翻身,把珠珠壓在下面,他聽到珠珠的呼吸聲更加急促了。敖烈雙眼注視着被自己壓在下面的珠珠,只見珠珠閉着雙眼,滿臉通紅。敖烈低下頭吻了吻珠珠的額頭,他的雙脣感受到珠珠身體發散出來的那種的炙熱。敖烈繼續忘下吻着珠珠的脖子,從珠珠脖子裡面散發出來的女人特有的體香跟她頭髮的芳香夾雜在一起,毫不留情的侵略着他的所有感官,敖烈只感覺自己想觸了電一樣的舒服,珠珠也不自覺的扭動了一下。
藉着紅燭的燈光,敖烈用顫抖着的雙手解開了珠珠外衣,在撫摸下,珠珠發出低沉的呻吟聲。敖烈雙手不停的搓着珠珠的身體,珠珠的叫喚聲大了起來,呼吸更爲急促了,兩個貼合在一起的身體滾燙的厲害。
“敖烈,今天就這樣吧,我,我有點累了。”珠珠低聲說道。
此時的珠珠雙眼還是緊閉着,胸部因爲急促的呼吸關係此起彼伏着,但已經停止了呻吟。
敖烈聽見珠珠的話後楞了一下,他不知道珠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認爲可能是剛纔自己的動作太過激烈了,弄疼了珠珠,此時的敖烈還處在亢奮的狀態,所以他一隻手依舊撫摸着珠珠白嫩的身體,另一手又開始嘗試着慢慢的褪去珠珠的最後一件內衣。
“敖烈,別這樣,我,我真的累了,我們還是早點睡吧。”珠珠見敖烈還想發起進一步的攻擊,就有些急了,她突然睜開雙眼,剛纔通紅髮燙的身體慢慢恢復到常態,她雙手緊緊抓住敖烈那隻想退掉她最後一件內衣的手不放,敖烈那隻手頓時出現一道道的血印子。
仍然還處在亢奮期的敖烈知道珠珠是真的在拒絕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這對夫妻就這樣度過了他們生命中的第一次洞房花燭。
快要燃燒完的紅燭焰火跳動着,照着屋內的各個角落。
真是:
夢覺、伊人已不在,寒燈吹息。那堪酒醒,又聞空階,夜雨頻滴。嗟因循、久作天涯客。負佳人、幾許盟言,便忍把、從前歡會,一片癡心錯付。
愁極、再三追思,洞房深處,幾度飲散歌闌,香暖鴛鴦被,豈暫時疏散,費伊心力。殢雲尤雨,有萬般千種,相憐相惜。恰到如今,天長漏永,無端自家疏隔。知何時,卻擁秦雲態,願低幃暱枕,輕輕細說與,江鄉夜夜,數寒更思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