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幾千年來,從沒有人能夠活着離開八卦陣,包括上官銘。我知道當我們的漁船進入八卦陣時,結果就不重要了。”敖烈道。
“敖烈,是我害了你,我不應該這麼任性。”敖珠珠哭道。
“沒事,我沒有怪你,我們現在是夫妻,死後我們也是夫妻,能夠跟你抱在一起死去,我知足了,真的。”敖烈道。
“敖烈,你真傻,我不值得你爲我這樣做,我辜負了你對我的愛。”敖珠珠道。
“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從我記事起,我就愛上了你,我的人生最高目標就是娶你爲妻,現在這個目標實現了,我今生再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事情了,所以死對我來講真的算不上是可怕的事情。”敖烈平靜的說道。
“敖烈,你,,我,,”敖珠珠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當然知道敖烈對她是真心的,可是一直以來她心裡都只有上官銘,她覺得她欠敖烈的太多太多,現在爲了自己的事情,還要搭上敖烈的性命,她感覺到自己真是太自私了。
載着兩人的漁船在海面上被大浪就像玩具一樣拋來拋去,有幾次這漁船還差點傾翻,但最後還好都化險爲夷。
幾陣風暴過後,東海海神禺疆如約出現在空中,巨大的龍頭在空中咆哮着。
“珠珠,看見了嗎,那空中的巨龍就是我們東海海神,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被他送入海底,你害怕嗎?”敖城指着空中的巨龍對着懷裡的珠珠說道。
“不怕,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一點都不怕。”珠珠此刻的身體還在瑟瑟發抖。
“你就是東海海神?”敖烈對着海神大喊道。
“你們膽子倒是蠻大的,死到臨頭,居然還這麼鎮定,確實難得。”海神在空中咆哮道。
“我們既然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那害怕又有什麼用,還不如堂堂正正的面對死亡,做個剛烈之士。”敖烈道。
“本神問你,爲何要闖八卦陣,闖入八卦陣的人沒一個活着離開的,難道你們活的不耐煩了,想來這找死,本神看你們都還年輕啊,怎麼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嗎?”海神道。
“我們出陣只是想找個人。”敖烈道。
“笑話,沒人能夠活着離開八卦陣,你們這出陣找人又從何談起。”海神道。
“海神,我想問下,一年多以前是不是有個人從這經過,我能感覺到他沒有死。”敖珠珠站在船頭問道。
“不錯,一年多以前,確實有個跟你們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從這經過。”海神望着珠珠,他能感覺到珠珠身上有種凡人所沒有的某種東西,但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他不明白自己爲何看不透眼前這個凡人。
“那他是不是安全穿過了八卦陣,他是不是沒有死?”敖珠珠急切的問道。
“的確就如你感覺到的一樣,他安全地穿過了八卦陣,現在正在大海的另一邊生活着。”海神道。
“他真的沒死,我就知道銘哥一定沒死,敖烈,他還活着,他還活着!”敖珠珠聽完後激動的哭了起來。
“不是!海神,不是說幾千年來從沒有人能夠活着離開八卦陣嗎,他上官銘怎麼就能夠破這個例,成爲第一個成功穿過八卦陣的人。”這個消息對於敖烈來講不亞於晴天霹靂,如果上官銘真的沒死,那珠珠不是再也不可能回到自己身邊了,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在心裡面,他已經將上官銘咒死上千遍了。
“上官銘確實是幾千年來第一個成功穿過八卦陣的人,因爲他手裡有三聖的信物,按照約定,誰持有三聖的信物,誰就可以隨便穿越八卦陣。”海神道。
“三聖的信物?你說的是他脖子上掛着的那個玉牒嗎。”敖烈道。
“不錯,就是一個人首蛇身的玉牒。”海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