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貫胸國距離蒼梧之野過於遙遠,外面又都是蚩尤的士兵,你出去不等於送死,還是在貫胸國等等在看吧。”於彤道。
“不能在等了,明日我就出城,我自信憑我的一身武藝定能順利到達蒼梧之野。”上官銘道。
“上官將軍,如果我們再攔着你不讓你去,那就顯得太自私了,這樣吧,你可以把剩下的士兵帶一半走,另外一半防守我貫胸國,你看怎麼樣。”於庚道。
“陛下,經過這幾個月的戰鬥,士兵們已經疲憊不堪,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休養生息,我也不能自私,所以我決定一個人前去就可以了。”上官銘道。
“一個人去?這萬萬不可,此去路途兇險異常,多些人也多點照應。”於彤道。
“好,那我就挑一千名願意跟我前去蒼梧之野的士兵,其他人就都留在貫胸國。”上官銘道。
上官銘原來帶來的十萬駐軍活到現在的已經不足三萬人了,這些人都願意跟隨上官銘打到蒼梧之野,但看着這些曾經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現在一個個缺胳膊少腿,上官銘心裡泛出一陣酸味,他的兩個副將,袁志已經犧牲了,嚴秋也已經失去了左手。
次日,上官銘挑了一千名身體沒有受傷的士兵帶着已經沒有了左手的嚴秋向北而行,面對他們的將是另一種殘酷,這種殘酷可能導致他們全軍覆沒。上官銘選擇繞過三棵數,經毛民國,常羊山,菌人國,最後到達蒼梧之野,因爲這條路最近,路上蚩尤的守衛也沒那麼嚴,當然這條路也比較難走,當初應龍帥三萬人北上也是走的這條路。
蚩尤的百萬大軍繼續展開對炎黃聯盟的攻擊,戰事四起。北邊的蒼梧山,蚩尤大將軍巫咸帥十五萬大軍在崎嶇的蒼梧山間行進,跌落到山崖的士兵不計其數,到達蒼梧山駐地時因爲地方狹窄,大軍無法展開攻擊,十幾萬大軍就像一條長蛇蜿蜒在蒼梧山間,經過幾輪普通的攻擊後,收效甚微,蒼梧山駐地工事紋絲不動,最後靈山十巫採用巫術才順利攻下蒼梧山,炎黃聯盟安東將軍方雷殉國,五萬駐守士兵也全部遇難,另外還損失了三萬羽民兵。
西北邊的毛民國,在蚩尤二十萬大軍的進攻下,也岌岌可危,應龍派人向駐守三棵樹的安西將軍榆岡求援,得來的消息卻是榆岡竊取諸沃之野,背叛炎黃聯盟自立爲主了,至此毛民國孤立無援,在抵抗無望的情況下,毛民國帥衆投降,鎮東將軍應龍不得已帥三萬殘兵北上,想通過常羊山,菌人國最後到達蒼梧之野,但常羊山山路崎嶇,異常難走,應龍的三萬大軍在繞過常羊山後損失不少。
東南邊的白民國因爲黃帝並沒有派駐軍隊,所以當蚩尤軍佔領毛民國後,南下攻擊白民國,白民國不戰而降。
西南邊的貫胸國,敖烈久攻不下,在蚩尤攻佔白民國後,貫胸國防禦受到極大的挑戰,在東西兩面二十多萬大軍的攻擊下,西面防禦工事被敖烈攻破,整個貫胸國處在被動攻擊狀態,就在貫胸城快要攻破時,貫胸國將領們也爲是降是戰爭論不休,這時,蚩尤的二十萬大軍突然撤退了,事後纔得到消息,黃帝駕崩,蚩尤想直取蒼梧之野,所以放棄攻打貫胸國。
上官銘在得到消息後,帥領一千名士兵北上馳援蒼梧之野,所選的道路跟應龍的一樣,也是繞過三棵樹,毛民國,經常羊山,菌人國最後到達蒼梧之野。
叛變後的榆岡獲得原來炎帝部落的所有地盤,並把炎帝進行秘密關押,想就蚩尤攻打黃帝時,從中取利。
卻說鎮東將軍應龍進入常羊山後,前前後後打着圓圈,卻是走不出常羊山了,士兵們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們又累又乏,身心疲憊,但又絲毫不敢鬆懈,生怕一腳踏錯,就掉入深淵了。
“將軍,我們好像來過這裡了,好像還不只一次。”岑銳道。
“我也注意到了。”應龍道。
“將軍,我們,我們是不是迷路了。”一士兵沮喪道。
“別亂說,要是我們迷路了,就走不出常羊山了。”另一個士兵道。
“大家別瞎猜,繼續前進。”應龍騎着鬾雀,在空中來回盤旋,想找到出山的道路,他邊飛邊做好記號。
士兵們走了幾個時辰後,又來到了他們剛剛說話的地方。
“我們又走回來了,你看這是我剛剛做好的標記,我們迷路了,走不出去了。”一士兵忍不住哭了起來。
恐慌迅速蔓延到全軍,有幾個思想放鬆的士兵,沒抓好,腳一滑就掉下山崖了,山谷中迴盪着他們的慘叫聲。
“大家不要慌,前面有一開闊地,我們到那休息一下,可能是我們太累了,所以就走錯了路,我相信休息後就沒事的。”應龍安慰道。
此時三萬士兵在沒經過戰爭的情況下就已經損失了差不多一萬,都是因爲各種原因掉入山崖殞命的,應龍那是心痛不已。
人少了,不見得是壞事情,最起碼休息的時候可以不用太大的地方,此時夜幕已經降臨,士兵們吃過乾糧就早早的休息了,這這樣的環境下走夜路無異於自尋死路。
應龍也靠在一棵樹下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發現自己來到一個地方,士兵們卻一個都不見了,他向前走了幾步,看到一製造粗糙的石像,這石像已經模糊了,看不出來到底像誰,應龍就在石像邊坐了下來,他還要思考怎樣才能帶領這些士兵走出常羊山。
“應龍將軍安好啊。”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
應龍朝四周看了看,卻並沒有看見一個人,他想可能是自己太過憂慮了,產生了幻聽的感覺,所以就沒有理會了。
“應龍將軍安好啊。”聲音又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