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應龍,力牧,風后。很好,黃帝手下三大將軍都已經到齊了。應龍,上官銘怎麼沒來?”敖烈道。
“要殺你敖烈,又何須上官將軍動手,今天你是在劫難逃,識趣的還不趕緊束手就擒。”應龍道。
“哼,一羣烏合之衆,應龍,難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訓了嗎,前些天你可是在這丟下幾萬具屍體,落荒而逃,看來你並不懂得吸取教訓。”敖烈道。
“敖烈,休要猖狂,今天就讓你見識我風后陣的厲害。”風后道。
“風后將軍,一直以來都聽說你的陣法詭異莫測,今日我倒要領教領教,可不要讓我失望哦。”敖烈道。
“第一梯隊,佈陣。”風后揮舞令旗道。
敖烈一個人站在那片燒焦的土地中間,輕蔑的看着風后發號施令。
第一梯隊爲兩萬士兵,風后揮舞着令旗,士兵根據令旗的變化,分成幾組對敖烈進行包抄,在陣法中的士兵不停的小跑着,用長槍襲擊敖烈,敖烈看那陣法,陣中士兵如流水般移動,他只感覺頭昏目眩,沒有防備,被陣中士兵連刺幾槍,風后見陣法已經生效,心中大快,料想敖烈必亡於陣中。
雖然敖烈被陣中的士兵接連刺到,但此時敖烈的身體對於凡人的兵器來講那真的的就是銅皮鐵骨,根本傷害不了他,敖烈定了定神,專門攻擊西北方向的士兵,一個掌心雷過去,西北方向幾百名士兵頃刻殞命,破了西北方向後,陣法大亂,陣中士兵開始毫無規則的跑動着,互相踐踏者無數,敖烈從陣法中跳出來,幾股無根魔火打出去,陣內士兵立刻化爲灰燼,兩萬士兵就此全部遇難。
“風后,這就是你引以爲傲的陣法嗎,簡直就是不堪一擊。”敖烈道。
“想不到你居然可以破得了我的天覆陣。”風后驚道。
“你的陣法對於凡人來講或許威力巨大,但對於我來講卻是形同兒戲,又如何能傷害到我。”敖烈道。
“敖烈,你怎麼知道破我天覆陣必須先破西北。”風后道。
“沒什麼,因爲在魔界還有一個人比你更會用陣法,我只是偶然受到啓發而已,就算我不知道如何破解你的天覆陣,那也沒關係,我只需將陣法中的士兵逐一殺死就可以了,這對於我來講並不算是難事。”敖烈道。
“哼,只是僥倖而已,看你能否再破我此陣。”風后又揮動着令旗喊道。“第二梯隊,佈陣。”
第二梯隊大約爲三萬人左右,士兵進入陣中的方向跟天覆陣剛好相反,只是人數比天覆陣要多些,士兵們跑動的速度也明顯快了很多,敖烈只是輕蔑的笑着,想也沒想就直接攻擊西南方向的士兵,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陣法就已經是凌亂不堪了,根本無法發揮陣法該有的威力。
“風后,你那所謂的陣法不過爾爾,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敖烈道。
此時風后並不言語,心想敖烈怎麼能這麼快就破了自己地載陣,難道魔界中真的有如此高人,不是傳說魔界中的人都是頭腦簡單嗎,看來傳說未必可信。
風后接連又布了幾個陣法,分別是風揚陣和雲垂陣,但都被敖烈輕鬆攻破,現在風后都覺得這個敖烈實在是太恐怖了,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敖烈一個人就已經殺害了差不多四萬士兵,如此下去,他們幾無勝算。現在究竟是撤退還是繼續攻擊,風后把目光轉向應龍。
“給我衝,力牧,風后,雨師,我們四人從四個方位夾擊敖烈。”應龍喊道。
剩餘的六萬士兵如潮水般衝了過去,敖烈一個揮手,山上萬餘強盜也衝了下來,跟那些士兵廝打一處,應龍,力牧,風后和雨師將敖烈團團圍住,看來此行應龍是勢在必得。
“應龍,我會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敖烈舞着混世魔刀,幾股無根魔火竄了出來,不少士兵身上已是燃起熊熊大火,應龍口中唸唸有詞,一時間天空中風雲涌動,雷電交加,不一會兒大雨傾盆,將在場的人澆個溼透。
“應龍,我早就知道你能呼風喚雨,但是你喚來的雨根本就澆滅不了我的無根魔火,看看吧,你會永遠記住這一幕的。”敖烈道。
大雨一直下個不停,但士兵身上的火卻越燒越旺,不一會兒,已有不少士兵化爲灰燼,應龍這時才知道,他們確實沒有辦法殺死敖烈,只能無可奈何的宣佈撤退。
但敖烈這回沒有讓他們就這麼回去,他說過要讓應龍付出慘重的代價,四位將軍在士兵們的掩護下已經開始撤退了,敖烈殺開一條通道,追着落在後面的雨師,手起刀落,雨師已是身首異處。
“應龍,你記着,如果十天內,上官銘還不來的話,我就將你們西南郡殺個片甲不留,這就是你們的下場。”敖烈將安南將軍雨師的頭擲到應龍跟前,應龍被激怒了,想回去跟敖烈拼命,被力牧和風后死死的拉住。
敖烈殺了雨師,算是給應龍的一個警告,他並沒有繼續追趕應龍殘部,而是帶着手下那些強盜趕到其他的村落開始大開殺戒。
應龍和力牧等人回到沃民沃野後,趕緊派人告知黃帝,希望黃帝他們能夠想出對策,在黃帝的命令下達之前,應龍只是堅守不出,但來自各個地方的情報還是讓應龍沉不氣了,幾次想帥兵繼續攻打敖烈,但都被力牧給制止了,力牧和風后都很明白,靠凡間的力量,他們根本就殺不死敖烈。
蒼梧之野。
“心想神魔被封印後,我們凡間就可以永享太平了,誰知竟然冒出個已經死去了的敖烈,看來凡間的劫運還是沒有結束啊。”黃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