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個我認識的魔族,這感情魔族的人我都認識啊,我實在想不起來我還認識那個魔族的人,得你別賣關子了,趕緊的說出來吧。”
“黑哥,要是直接說出來,那多不好玩啊,得,給你個提醒吧,跟火神祝融有關的一個人,你絕對認識。”
“很祝融有關,我又認識,哦,對了,那不就是水神共工嗎,只是共工這個人我還是比較瞭解的,雖然他不得已入了魔族,但肯定不會在諸神大戰時幫魔族攻打神界,可是除了共工,我還真的想不起其他人來了,算了,不想了,你還是直接說了吧。”
“當然不是共工了,是雪女!”
“是她!你不說,我還真把她給忘了呢,想當初,他們還真的可能成就一段美滿姻緣,可是祝融不好好把握,一個成神,一個墮魔,從此神魔不兩立,什麼情啊,愛啊都是騙人的。你說說看,他們見面後發生了什麼事?”黑無常感嘆道。
“還能發生什麼事情啊,自然是敖烈退出,雪女繼續迎頭痛擊祝融這個薄情寡義的傢伙,打得祝融都沒有招架的餘地了,那叫一個悲啊。”
“我說那是祝融他活該,誰叫他那麼薄情寡義的,辜負了雪女一片深情。”
“咦,不對啊,黑哥,這話不應該是你說的啊,你這麼痛恨祝融,這麼同情雪女,這好像有些過了啊,難道你跟那個雪女有那個什麼的。”
“你瞎說些什麼啊,我這是就事論事罷了,水神共工跟南門雨萌,火神祝融跟雪女這天庭兩大悲情事,誰不知道啊,南門雨萌好歹還是保留了神族的身份,雪女卻爲此墮入魔界,我這是爲雪女鳴不平。”
“還爲雪女鳴不平呢,以我看啊,你這小子肯定是喜歡上人家雪女囉。”
“喜歡又有什麼用呢,說不定人家連正眼都捨不得瞧咱們一眼呢。”
“誰說不是呢,我們啊,就是鬼差的命,是沒有那個仙女看上我們囉。”
“不要說仙女了,就是地府的那些女鬼我們哥倆不都沒撈到一個,真是命苦啊。”
這黑白無常說到自己的苦命史,百感交集,居然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這鬼差流眼淚也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啊,看來,黑白無常也並不只是凡人們聞之色變的索命鬼,他們也有感情豐富,需要人疼愛的一面。
“什麼人?”就在黑白無常抱頭痛苦的時候,一個聲音把他們震住了。
“黑哥,剛剛好像有人在喊。”
“我也聽到了,只是在白茫界,怎麼會有其他人,莫非是我們聽錯了。”
“你們終於找上門來了,來吧,我敖烈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敖烈喊道。
“敖烈!”黑白無常面對面驚訝得喊道。
“是你們,這裡不是神界嗎?”敖烈看着眼前兩個人是戴着高帽子的黑白無常,頗爲驚訝,因爲自己第一次死亡的時候,就是被這兩個傢伙給鎖住了,那個時候自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種無助感佔據了他整個腦袋。
“什麼神界,這裡是白茫界。”黑無常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白茫界?白茫界是什麼地方?”
“當然是地府啦,有我們哥倆出現的地方不是地府還會是哪裡!”黑無常道。
“地府?我在地府!難道我真的已經死了!我已經死了!”敖烈確定自己真的進入地府後頹喪的坐在地上。
“黑哥,現在怎麼辦。”白無常輕輕地拉了拉黑無常的衣角,低聲說道。
“看看在說吧。”黑無常道。
“告訴我,要怎樣才能復活,告訴我!”敖烈突然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抓住黑無常的衣領,惡狠狠的喊道。現在的敖烈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凡間的敖烈了,現在的敖烈已經是個魔族,實力超過神界的祝融,就算現在沒身體,那對付一兩個鬼差也是綽綽有餘了。
“你都擰得我喘不過氣來了,這樣讓我怎麼說。”黑無常道。
“說,我怎樣才能復活!”敖烈送開手,兩眼狠狠的瞪着黑無常,當初,自己被上官銘殺死的時候,初入地府,就是眼前這兩個傢伙把自己鎖着,還用鞭子狠狠地抽過,現在風水輪流轉,自己再也不用怕他們了,敖烈把對上官銘的怒氣全部撒在黑白無常身上。
“這個凡人死後復活也不是不可能,前段時間就有個女子死後又活了過來,只是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少的很,這自地府開闢以來,也就這麼一個。”黑無常道。
“少給我說這些廢話,我只要知道怎麼做。”敖烈道。
“因爲你現在已經不是凡人了,而魔族的人死後是無法復活的。我實在是幫不到你。”黑無常道。
“黑哥,這事情我怎麼看着那麼奇怪啊,他是魔族的人,死後本來是煙消雲散的,是沒有靈魂的,可眼前這位,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啊?”白無常把黑無常拉到一邊小聲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你們兩個在這嘀咕什麼?”
“你先別急,我們在商量有什麼辦法幫你。”黑無常強顏歡笑道。
“你們再不拿個可行的辦法出來,我就把地府弄個底朝天,把地府的鬼魂全都放跑了。”敖烈威脅道。
“好,馬上就好,馬上就好。”黑無常道。
“黑哥,這場面我們可應付不來,要不還是告訴閻羅王吧,讓他來處理這檔棘手的事情,我們也落得個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