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國師已經抓了兇手了,那真是太好了,宣吧。”敖伯欽道。
一個黑衣人被士兵帶了上來。
敖順看着這人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應龍也看了看那黑衣人,但這個黑衣人好像自己不曾見過,好像不是自己放掉的那個,但自己這個時候也記不清了,這衣服倒是很像,因爲所以的刺客都穿成一個樣子了,面容什麼的倒被忽略了,或許當初自己放掉的人正是這個吧,只是他怎麼也想不通的是,這個人怎麼被國師給抓住了。
“小人刀疤鬼拜見陛下。”黑衣人道。
“你叫刀疤鬼?”敖伯欽道。
“回陛下,正是小人。”刀疤鬼道。
“你就是行刺中泱之國使者的兇手?”敖伯欽道。
“陛下饒命啊,這都是大將軍讓我們這麼幹的,還望陛下明察。”刀疤鬼道。
“簡直一派胡言,我見都沒見過你。”聽到這話,大將軍敖順再也坐不住了,他當然知道刺殺使者的罪名可不是鬧着玩的。
“大將軍,您難道真的把小人忘了嗎?”刀疤鬼道。
“大將軍,你確定自己真沒見過他,你在仔細看看,仔細想想,或許你會想起來的。”敖真若笑道。
“原來是你!”大將軍敖順再仔細看了看刀疤鬼,發現此人竟然是五年前自己派兵圍剿的強盜頭子刀麻子。
“大將軍,你們認識?”敖伯欽道。
“回稟陛下,此人原本叫刀麻子,是盤踞在廢棄礦場的強盜頭子,五年前,臣領命前去圍剿大獲全勝,殺死強盜無數,還活着了這個刀麻子,陛下曾親自賜刀麻子死罪。”敖順道。
“不錯,寡人也記得此事,只是既然寡人已經賜他死罪了,他爲何還活到今天,甚至還刺殺使者,大將軍,你要給寡人解釋。”敖伯欽道。
“陛下,當時臣明明將他打入重犯牢房的,臣也想不通他是怎麼逃出來的。”敖順道。
“那當日是誰負責監斬的?”敖伯欽道。
“回陛下,監斬官杜寧已經在五年前暴病而亡。”敖真若道。
“那負責看管的獄卒現在可都健在。”敖伯欽道。
“這個就要問太尉了。”敖真若道。
“太尉,五年前看管刀麻子的獄卒現在可否都健在?”敖伯欽道。
“回陛下,臣接手重犯牢房的時候是在四年前,那個時候所有的獄卒都被調換了,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誰看管過刀麻子。”敖興天道。
“這獄卒都找不到,監斬官也已經死了,那不是死無對證了。”敖伯欽道。
“陛下,這或許是一個陰謀也說不定呢。”敖真若道。
“陰謀?國師的意思是五年前監斬官暴病而亡是人爲的,而獄卒也是人爲故意調換的。”敖真若道。
“陛下英明,四年前能夠調動獄卒的只有大將軍一人。”敖真若道。
“大將軍,這些你又做何解釋?”敖伯欽道。
“陛下,四年前的獄卒調動是國師要求的,臣覺得這事情並不是大事,所以就沒有告訴陛下,當時國師說獄卒調動可以防止他們拉幫結派,爲犯人提供方便,臣也覺得有理所以就聽從了國師的建議,將獄卒都掉換了。”大將軍敖順道。
“大將軍,這話說的好像沒道理吧,我當時可是好意,你怎麼能懷疑到我頭上呢。”國師敖真若道。
“好吧,現在已經是死無對證,也無法追究下去了,反正現在也抓到了刺殺使者的兇手,那就將兇手推出去斬了,也給使者一個交待,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小人有話要說。”刀疤鬼急忙喊道。
“你死到臨頭還有什麼說的,刺殺使者壞我國風,罪不容恕。”敖伯欽道。
“陛下,小人命賤死不足惜,但小人在臨死的時候,想將真相全部說出來,求陛下成全。”刀疤鬼道。
“好吧,寡人倒想聽聽你所謂的真相。”敖伯欽道。
“謝陛下成全。陛下,五年前,我們被大將軍敖順攻打,我們傷亡慘重,兄弟們死的死,傷的傷,而我也被打入重犯大牢。就在行刑前的一天,大將軍敖順來看我,說是按照他說的做就可以放我出去,我爲了活命,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刀疤鬼道。
“你給我住嘴,誰讓你在這胡說八道!”大將軍敖順再也聽不下去了。
“大將軍,這纔剛開始揭開你陰暗的一面就坐不住啦,當初既然做了,幹嘛還害怕被人說呢。”敖真若道。
“敖真若,你血口噴人。”敖順大聲喊道。
“大將軍沒有食言,他果然把我放了出來,我被放出來之後,大將軍讓我召集我以前的部下,從此我們不再佔山爲王做強盜,而是成爲大將軍的殺人工具,我們的任務就爲大將軍殺人,最近的任務就是去刺殺使者,誰知使者身邊的人武功太高,我們失敗了,我還被使者抓住了,使者仁慈,沒有將我交給官府,也沒有殺我,還把我放了,我正在慶幸重獲新生的時候,卻又被國師抓了。”刀疤鬼道。
“你這是胡說八道。”敖順大喊道,周邊的官員嚇得戰戰兢兢的。
“刀疤鬼,你可知道污衊朝廷重臣可是要殺頭的。”敖伯欽道。
“陛下,小人知道,小人以前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早就該被老天收拾了,不過,使者的仁慈讓我醒悟,我不能再讓大將軍僞裝下去,我要撕爛他的假面具,爲朝廷除害,以贖罪,這樣我就算死了,也死而無憾。”刀疤鬼道。
“陛下,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敖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