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東方蓮所預想的那樣,這些食物一端上來,敖順也不顧及屋內這麼多人看着,他就拼命的吃了起來,基本上每個菜他都嘗過,他發誓,這是他一生中所能吃到的最好吃的食物。
“順兒,慢點吃,別噎着啊。”東方蓮看着兒子這樣,心裡不知道有多麼的難過,還好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人已經平平安安的回來了。
敖順在牢房內只是吃的不習慣,最主要的是並沒有經受酷刑,所以出來後,吃了些東西,體力恢復的特別快,沒過多久,敖順的臉上就已經有些紅潤了。
敖順吃飽後,下人們已經將飯菜都撤了。
“順哥,你終於回來了,倩兒真的好擔心你啊。”敖倩哭到。
“倩兒,我知道,我知道大家爲我的事情操盡了心,是我對不起大家。”敖順道。
“順兒啊,這次你能夠平安歸來,二公主可是出了不少力啊。”敖伯瑞道。
“穎兒,謝謝你。”敖順道。
“順哥,你是我的夫君,幹嘛對我說這些見外的話。其實不光是我,老國師爲了你的事情,還親自去客棧見了使者,這次使者能夠撤銷對你指控,老國師是功不可沒啊。“敖穎道。
“順兒,其實事情也不是二公主說的那樣,老夫確實是去客棧見過使者,但並沒有說服使者撤銷指控,而是讓他答應多留下來幾天,協助查案的。”敖伯瑞道。
“不管怎麼說,這次順兒能夠平安回來,伯瑞伯伯也是操碎了心,順兒真是慚愧的很。”敖順道。
“孩子,我們都已經是一家人了,幹嘛還說這些見外的話。”敖伯瑞道。
“父親。”敖皓道。
“孩子,對不起,父親沒能參加你跟新竹的婚禮,我這個父親真的是當的慚愧。”敖順道。
“父親,只要你能平安回來,這比什麼都好,我跟新竹不會怪你的。”敖皓道。
“父親的好孩子,現在父親已經被革職了,以後也給不了你們什麼了,今後的路就要靠你們自己了。”敖順道。
“父親,你不用擔心,我跟新竹會好好孝敬你們的。”敖皓道。
“恩,你終於已經長大了。現在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琴兒的婚事了。”敖順道。
“父親,琴兒還小,琴兒現在也不想嫁人。”敖琴道。
“傻孩子,哪有大姑娘不嫁人的,只是現在我被革職後,以前的那些朋友恐怕都會躲着我,這找人說媒估計也不容易了。”敖順道。
“順哥,琴兒的事情就先放一邊吧,這官場上的事情我們也已經看透了,我不會讓琴兒嫁入官宦人家的。”敖穎道。
“是啊,官場就是這樣,你在的時候大家都擁着你,你下來的時候,大家又把你扔得遠遠的,還不如民間的情分真。”敖順道。
“順兒,明天你還要進宮謝恩呢,還是早點休息吧。”敖伯烈道。
“是,父親。”敖順道。“母親,伯瑞伯伯,順兒就先告退了。”
“孩子,去吧,好好的洗個澡,把身上的晦氣都洗掉,明天一早起來,又是個嶄新的一天。”東方蓮道。
“是,母親。”敖順自去更衣洗澡了。
這時有個下人從外面跑進來,偷偷的在敖伯瑞耳邊說了幾句話,這敖伯瑞的臉色就變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伯瑞。”東方蓮道。
“剛剛有人告訴我,說是使者已經走了。”敖伯瑞道。
“順兒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使者當然就回去了,這沒什麼啊。”東方蓮道。
“使者回去當然沒什麼,但是他身邊的那個人也跟着走就不好了。”敖伯瑞道。
“使者身邊的人?”東方蓮道。
“是的,這個人名叫劭南,你們有沒有聽過?”敖伯瑞道。
衆人都搖頭表示否認。
“我估計順兒的事情肯定跟這個叫劭南的人脫不了干係。”敖伯瑞道。
“你查出了什麼事情嗎?”
“此人對我說是中泱之國的商人,但是他的口音卻很像是傲來城的,並且就是此人向使者進言,才能使者相信刺殺的事情是順兒乾的,我對此人的身份非常懷疑,所以就派人秘密的跟蹤他,卻發現此人竟然經常去國師府。”敖伯瑞道。
“難道這一切都是敖真若在搗鬼?”東方蓮道。
“我也不好確定,但此人既然經常去國師府,那就說明這人一定不是中泱之國的人,很可能是敖真若秘密安插在使者身邊的一個棋子,讓使者相信他,並影響使者的判斷。”敖伯瑞道。
“敖真若跟順兒鬥了十幾年,他們的政見不同,或許這次誣陷順兒就是他蓄謀已久的陰謀。”東方蓮道。
“這個畜生,要是讓我抓住他的把柄,我非廢了他不可。只可惜現在劭南已經跟使者走了,要不然,我們真的可以查出事情的真相,還順兒一個公道。”敖伯瑞道。
“老國師,有句話穎兒不知當不當講?”敖穎道。
“二公主請講。”敖伯瑞道。
“或許你們都誤會國師了,國師應該沒你們說的那麼壞吧。”敖穎道。
“二公主,你對朝廷的事情知道的太少,敖真若又很會做表面文章,一些不知情的人是很容易被他所矇騙的。”敖伯瑞道。
“老國師,國師畢竟是您的學生,難道您也這麼認爲。”穎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