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父王慘遭賊人毒手,死的不明不白,如今傲來國國內奸臣當道,百姓苦不堪言,還望陛下伸出援手,爲父王伸冤,將亂臣賊子盡數殲滅。”二殿下敖逸道。
“二殿下,如今貴國的國王是你的哥哥,你哥哥是長子,他繼位也是順應天命,我們如果真的發兵攻打,於理說不通,不知道的還以爲我中泱之國窮兵黷武,這實在是讓寡人爲難。”黃帝道。
“陛下,現在傲來國誰不知道我父王就是被敖陽殺害的,敖陽爲了早日登基,夥同敖真若做出此等無君無父,喪盡天良之事,父王在天之靈也是不會安息的。”敖逸道。
“二殿下,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辭,發兵攻打傲來國,事關重大,寡人不得慎之又慎啊。”黃帝道。
“尊貴的陛下,難道你就忍心看着我國國王含冤而死,讓兇手就這樣逍遙法外,敖真若在傲來國胡作非爲,我家三十餘口全部被他殺害,此仇不報,我敖興天誓不爲人,陛下若發兵攻打,我原做先鋒,聯絡國內反對敖真若的有志之士,此事定能一舉成功。”敖興天道。
“諸位也發表下自己的看法吧,是現在發兵攻打還是等候時機。”黃帝道。
“陛下,臣還是以爲暫時按兵不動的好,我們的水軍還不成熟,不適宜倉促應戰,如果真的像這位二殿下所言,傲來國當今國王是暴君的話,我想以後我們還是會有機會的,但如果跟他說的不一樣,這位國王是位仁君,我們如果發兵攻打,那不是置傲來國百姓於不顧,這不是陛下所希望看到的。”廣成子道。
“丞相所言甚是,寡人也有這方面的擔憂,兩位,要不,我們先觀察一段時間在做打算如何。”黃帝道。“當然,現在兩位回傲來國的話可能會遭到迫害,如果不嫌棄的話,兩位可以在我中泱之國避難,我們會負責兩位的安全。”
“陛下,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謝陛下恩典,二殿下,不如,我們先留下來在做打算吧。”太尉敖興天道。
“看來也只有如此了。”二殿下敖逸道。
“陛下,劭南求見。”黃門內侍道。
“傳。”黃帝道。“這劭南經常往來傲來國做生意,他對傲來國內的情況比較熟悉,我們也可以聽聽他的意見。”
說話間,劭南已經帶着敖順進入了紫薇殿。
“草民劭南拜見陛下。”劭南向黃帝行禮道。
“劭南,你旁邊這位是?”黃帝看見劭南旁邊還有一位陌生人。
“傲來國敖順參見陛下。”敖順道。
“大將軍,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爲你被敖真若殺了。”太尉敖興天抱着敖順哭道。
“太尉,二殿下,沒想到我還能在見到你們,真是老天開眼了。”敖順也激動的喊道。“你們不是在被敖真若通緝嗎,是怎麼逃到這裡的?”
“大將軍,原來這一切都是敖真若的陰謀,他讓我跟二殿下去剿匪,其實那些匪徒就是他預先安排的,目的就是把我們調出傲來城,後來我們回來的時候,老國王就已經駕崩了,敖真若就說我們帶兵造反,顛覆朝廷,全國通緝我們,我太尉府一家三十餘口全部被他殺了,無一倖免,後來我們被老國師所救,經他指點,我們才得以逃到中泱之國,這纔沒讓敖真若抓住,保了性命。”敖興天道。“大將軍,內城不是被封了嗎,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咳,說來話長啊,大將軍府被查封了,我父親也已經歸天了,我們全部被趕出了傲來城,現在一家人在東海漁村落腳,開了個鋪面聊以過活,往事不堪回首啊。”敖順道。
“什麼,老將軍也已經仙逝了,這都是敖真若造成的,他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敖興天道。
“還好,你們都沒事,事情總算不是最糟糕的。”敖順道。
敖順和敖興天互訴劫難後的重逢,大殿內的人也很識趣,沒人去打擾他們。
“陛下,我跟大將軍劫後重逢,在衆位面前失態了,還望陛下恕罪。”敖興天道。
“劫後重逢本是人生一大喜事,寡人又怎麼會責怪你們呢。”黃帝道。“劭南,這次你來見寡人是爲何事?”
“陛下,應龍將軍,劭南這才前來是專門來請罪的。”劭南道。
“請罪,寡人到想知道你犯的是什麼罪,嚴不嚴重啊,嚴重的話,寡人可不輕饒啊。”黃帝說笑道。
“陛下,劭南這次犯的是欺君之罪,請陛下治罪。”劭南說完,跪在地上,請求黃帝發落。
“劭南,話可不能亂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黃帝道。
“應龍將軍,你應該對這個人有些印象吧。”劭南指着敖順說道。
“不錯,我認得他,當年,他因爲涉嫌刺殺我而被關入大牢,後來因爲證據不足,又放了出來。”應龍道。
“哦,你就是當年涉嫌刺殺應龍將軍的人?”黃帝對着敖順說道。